上官浅浅见状:“既明,你怎么了?”
他回头对上官浅浅道:“娘,你说那位叔叔又要去哪里啊,这屋子建在这里,一个月也没有住几天。”
“夫君,谢谢你。”
“那臭小子哪里有空想我们,估计朝政之事都够他忙的了。”
十年后的一天,李瑾煜和上官浅浅出现在西北的大漠上,李瑾煜牵着骆驼,上官浅浅坐在骆驼的上哼着歌儿,夕阳斜照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圈圈的美好。
上官浅浅画画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追随着李瑾煜的身影,“兴许是那位叔叔很忙吧。”
“娘子,我们还是想想下一站去哪里吧?”
“既明,娘问你,你想爹爹吗?”
“好。”
“你继续温习功课吧。”
上官既明如今已八岁,他在案桌上温习功课,听闻旁边屋子传来的关门的声音,他知道那位叔叔又要走了。
“嗯,娘也就随口一问。”
翌日,二人悠然醒来,上官浅浅窝在他怀里道:“皇上,我们回宫吧。”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小草艰难承受着它的恩泽。
“男儿立于世,自当是建功立业,报效朝堂。”上官既明一脸认真道“和娘在一起,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好吗?”
回到皇宫,上官既明更名为李既明,入皇家玉蝶,认祖归宗,并册封为太子。
李瑾煜盯着上官既明思索着:“他吃了梨花酥会过敏,自己吃了梨花酥也会过敏,再想想,他今年三岁多,也就是三年前怀上了他,三年前浅浅还在宫里……,一个想法猝不及防从他脑海里跳出,难道他是……?
“就吃了一点点。”
上官浅浅不言,她靠近他,踮起脚尖,贴上了他微凉的柔软,李瑾煜愣在了原地,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梦。
上官浅浅又是一怔,她的儿有自己的见地和想法了,他能这样想,她既开心又有几分难过。
上官浅浅和李瑾煜相敬如宾,他如今别无所求,只想静静陪着她,陪她变老,陪他长大。
上官浅浅把他的衣服撩起来,只见背部和手上都是红疹子,“你是不是偷吃了梨花酥?”
“既明,娘问你一个问题,长大后,你想做什么呢?”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齿间卷起了狂风暴雨,这些年的隐忍在这一刻爆发。
他把马圈在马棚,上官浅浅推开了院子的门,他闻声道:“浅浅,有事吗?”
“要不,我们去大草原吧,我喜欢策马奔腾在大草原上的感觉。”
“你又不听话。”
上官浅浅顿了顿,把一个香囊递到他面前:“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没有什么能送你,就绣了个香囊送给你。”
“夫君,你说既明在宫里会不会想我们?”
穆辞帮上官浅浅敷好了药,扭头对上官既明道:“既明,过来,干爹帮你看下。”
“浅浅……你……”李瑾煜还是想确认一下她是否真的恢复了记忆。
“那就好好温习功课,将来考取功名,为国家效力。”
“娘,我痒。”上官既明跑了过去。
“好。”
十多天后,上官浅浅所住的屋子旁边,突然建起了一间屋子,只有一个人居住,那就是李瑾煜。
“哦,好吧。”
没有多余的话语,就这一句,道尽了所有,曾经的伤痛在这一刻释怀。
半个月后,李瑾煜再次回到流烟村,今日是他的生辰,他想上官浅浅陪在自己的身边,即使她忘记自己,那又有什么关系,他能看到她已心满意足。
上官既明觉得自己的娘亲今日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哪里怪,回答道:“好。”
李瑾煜接过香囊道了谢,他看了一眼,只见香囊上绣了一个字:“煜。”
“知道了,娘。”上官既明说着又埋头书写着。
“可是你不是说爹爹仙逝了吗?”
两人
“娘子说想仗剑走天涯,为夫必奉陪到底的。”
李瑾煜瞬间定住了,自从她失忆后,自己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生辰是何时,她这么准确知道自己生辰,又绣了自己的名字,种种迹象表明,她恢复记忆了。
不过他住的时间不长,有时几天来一次,有时十几天,有时半个月,但是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精致的点心和玩具给上官既明,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年。
“娘,男儿若没有抱负,与咸鱼何异?”
“当然想,其他的小孩子都有爹爹,我也想有一个爹爹。”
轻纱落地,罗帐飘然……
他双眸紧紧盯着上官既明,那小脸简直是缩小版的自己,这个时候他才想明白,怪不得自己看到他觉得面熟,发现这一个真相后,李瑾煜欣喜若狂,原来他是自己和浅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