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轻飘飘的叹了口气,要合拢双腿:“你不愿意,会有别人愿意。”
“啊……”下身本来就被撑开了,而他掌掴的那一下,正好抽到了你的花蒂,瞬间激发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在你的体内大开大合的抽送,同时用指腹碾按你的花蒂,旋即又抽打了上去:“被自己的亲哥抽着骚逼按在地上操,就这么舒服吗?”
说来玄妙,估计是心灵感应,不论纪斐安在哪,你都能找到他。
“这样就湿得不行了?”
“就在这里操我,哥哥。”
“母狗该这样撒尿。”
你的哥哥对你,真是有一种执着的胜负欲,你心下好笑,懒洋洋的躺在他身下道:“是啊,除了畜生,谁会在随时可能有人来的桃林交合?”
“哥哥……”
他倚着桃花树睡着了,怀里散落出古书的一角,你轻轻把书抽出来,一个人躲着看这个,他还挺听你话的。
一阵天旋地转,他把你压在了身下,狭长眼眸不善的眯着,冷冷看你:“我是公狗,妹妹是我的什么?母狗吗?”
他被你用两根手指抽插着口腔,不能说话,只能羞恼的怒视你,但是微眯的、含着泪光的眸子,不仅没有威慑力,更凭添了几分诱人。
你乖乖的转过身去,塌下腰,后入的姿势往往比其它姿势更紧,不过甬道很湿滑,他顺利的肏了进来,你感觉自己被塞满了,鼓涨不已,向他翘起臀想要肏得更深,他一手揉着你的臀,另一只手却用力的抽了一下你的屄肉。
你用手指蘸取他阴茎前段分泌出的清液,又强制性的撬开他的唇瓣,侵略他的口腔:“哥哥,自己尝尝你骚鸡巴的味道。”
“你不敢吗?真是胆子越来越小了。”
“你……”他料是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厚得如此自然,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别扭道:“你把衣裙穿上,我们回去……”
不待他生气,你就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刺激龟头下方的冠状系带,他喘息起来,下意识的就往你手心里顶,你取笑他:“骚公狗发情了。”
青年轻哼出声,你骑坐在他身上,为他拂去落花,层层衣衫堆叠在身侧。你见他长睫颤动,睡眼朦胧的望你,一副不知当下什么情况的样子。
他抓着你的双腿贯穿了你,唇齿间溢出的惊呼被他悉数吞下,近乎疯狂的攫取着你口中的氧气,下体凶狠的挞伐着你,肉体碰撞的水声极大,你感觉自己腿心一定被他撞红了——如果不擦药,估计走路都会摩擦出火辣痛感那种红。
你也不唤他,手抚上鹤纹衣带,给他褪去衣衫,在灿烂日光下欣赏把玩他的阳物,阴茎会比体温要热些,不过倒也不至于“滚烫”,而阴囊则是温凉的。你握着逗弄几下,漂亮的粉茎就在你手中立起来,握着撸动的感觉大概就是肉包着一块硬骨头。
你终于抽出了手指,带出淫靡的银丝,你低笑一声,悉数擦在了他脸上:“贱货。”
你呜咽着,扭动着腰肢,热意一直从小腹烧到乳尖,产生了尿意:“哥哥……要溺出来了……”
你不答话,就只是把双腿朝他打开一点,手探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向他展露完整的花谷风光,声音蛊惑。
你简直爱死了他这种冷酷的语调和表情。大概是因为平日里他对你都是无可奈何和容忍的,他对万事万物也是毫不上心的——这种反差感令你极度兴奋。
当你的唇舌被放开,好不容易能呼吸氧气时,你发出的声音柔媚到令你自己心惊,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甚至带出了一点穴肉,没甚表情的吩咐你:“转过去,像母狗一样趴着。”
他说着,抬起你一条腿,撞击间你很快就迎来了一次绝顶的高潮,爱液跟尿液同时喷薄而出,膝盖下都浇成湿淋淋的一片,爽得身体都抽搐不止。
你当即就起了坏心思,故意用指尖狠狠的擦刮过马眼,引来他“呜”的一声。躺在桃花树下被你亵玩的美人终于回过神来,如玉脸庞漫上桃花色的薄红,眸子里潋滟起水光:“痛……”
沿着春水,步入百里桃林,灼灼桃花,落了满地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