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江添放了狠话,说谁再往宋知岁的桌子上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在和他作对,迫于江添的威胁,后来这样的事便渐渐少了了,但可能有些人在上次运动会见过宋知岁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嗯。”宋知岁拉了下书包带,就要往他身边走去。
宋知岁正在收拾书包,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爸爸和我说过了,他一会来接我过去。”
江添没听出什么不对劲,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在宋宴清面前表现的好点,为了自己以后铺路。
还没等她迈出步子,就被站在后面的宋宴清提住了书包带。宋知岁疑惑的转头看着她爸爸,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两人一起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宋宴清,原因无它,实在是他太打眼了。
稍显正式的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领口两侧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纹路,黑色衬衫原本应显得气势凌厉,偏偏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清润温和,就像黑与白的碰撞,美得纯粹,美得稍显殊丽。
相比于江添的火冒三丈,作为被表白的当事人,宋知岁显得镇静多了,她没什么表情的把手里的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袋。
因为她爸爸的原因,宋知岁这几天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心情,看待周围的事物都觉得顺眼了不少,前提是忽略江添弃妇般的眼神。
宋宴清刚刚挂了江文洲打来的电话,就看到站在校门口的宋知岁和江文洲的儿子,那个叫江添的少年。
他殷勤的拉开车后门,顺便招呼宋知岁,“岁岁,我们一起坐后面吧。”
“爸爸。”
这种事情其实已经屡见不鲜,刚开学那段时间,宋知岁的桌子上基本每天都放着不少的情书,外加一堆零食。
江添算是知道了,宋知岁这个小丫头就是个小没良心的,有了她爸爸就把他这个便宜哥哥忘到爪洼国去了。
宋宴清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不悦,他轻皱了下眉头,有一种自家娇生惯养的小白菜被猪杠了的错觉。
“太好了,那不然一会儿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我还可以帮宋叔叔带路。”江添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提议到。
“岁岁,今天晚上我爸过生日,宋叔叔肯定来,你来吗?”江添拉过宋知岁前面同学的椅子,掉了个头坐着。
在他晃神的时候,宋知岁和江添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少女娇柔精致,少年朝气不羁,还都穿着校服,远远看去像是一对璧人。
心头像是烧了一把火,直冲大脑,语气也有些低,“这他妈谁放的?”
男人正斜靠在一辆黑色宾利车旁,手臂微抬,正在打电话。
“岁岁,和爸爸一起坐前面。”宋宴清稍稍弯下腰看着她。
宋知岁收拾好了之后,看了眼坐在原地不动的江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再不走,我就不等你了。”
江添在看到她把信扔掉后,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守着的甜果子,被一些讨人厌的苍蝇盯上了一样,憋屈得慌。
“嗯。”宋宴清将手机揣进西装裤口袋里,淡淡应了他一声,听不出对他是什么态度,礼貌疏离。
“不知道。” 宋知岁摇了摇头。
坐在对面的江添显然也看到了,他一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眸中阴沉沉的盯着宋知岁手里的信。
宋知岁没答应他,此时她正看着从自己抽屉里拿出的几封粉粉嫩嫩的信,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情书。
“宋叔叔好!”
江添看着眼前让人一眼就惊艳的男人,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长得还行,宋知岁却从不会像学校里的那些女生一样见到他就脸红,毕竟人家爸爸长得像神仙似的,天天对着这样的脸,对他脸红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