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办呐!”黎苏墨闲下来时,独自翻着话本,无聊的叹气。温景不在,没人一块儿白日宣淫,好寂寞。
“酥酥......生辰快乐......”温景羞的声音都发颤,红着脸偏过头去不敢看她,却伸手递给她一段系着三个绳结的粗糙麻绳。“我......我看那种话本说......这样栓在下头......我饮了好些茶了......”
温景给黎苏墨舔的好几日不能好好走路,阴蒂肿着,像时时有人舔着似的,胀胀的,行走间就会磨蹭到,花穴的水都泛滥。黎苏墨一瞧他喘就知道是磨到了豆子,每每揽着他笑。温景又羞又恼,耳根都红了,直把头埋到黎苏墨怀里去。
“酥酥......”温景喘息着,好不容易来到前厅,想小心的坐下。黎苏墨哪能放过他,屏退左右,把他搂在怀里,让他夹着自己的大腿坐着,时不时颠当一下,让温景呜呜啊啊的趴伏在桌上,被绳结肏着逼。
温景连连点头,打开腿露出嫩嫩的穴,阴蒂已经被摸的充血,硬硬的挺立着。黎苏墨把绳子绕在他的腰间,打了个结从小逼穿过,一颗绳结牢牢卡在阴蒂上,把凸起的阴蒂都压了回去。另外两颗分别嵌在花穴和菊穴里头,被穴口吃进去,磨着软穴。
“我......我是你的生辰礼。”温景冲黎苏墨伸开手,要一个拥抱。水润润的眸子瞅着她,好软好软,让黎苏墨只想亲他一通。温景勾着黎苏墨的脖子,小声问“喜不喜欢?”
“夫人,王爷在房里等你。”
黎苏墨正无聊,有下人进来通报。黎苏墨奇怪,好端端的不来书房找我,为什么在房里候着。虽然困惑,但脚步急匆匆的赶到房里去了。一路还在想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自己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急急推门进去,就见温景披着袍子坐在床沿,手上攥着什么东西,敛着睫,背挺的直直的,样子好乖。
黎苏墨最喜欢把人抓来揉一顿,捏着还没恢复的阴蒂使劲蹭,小豆子裹着淫水,滑溜溜的软嫩。黎苏墨好爱看温景被揉的失神颤抖,然后亲他不住溢出低喘的唇,把他搂在怀里疼爱。
“粗得很,初言受不住的。我可舍不得,看看得了。”黎苏墨捻了一下粗糙的麻绳,只是把手探到下面揉着,拿手指勾他的逼缝。按着那个小豆揉按,轻轻拨着,听温景的喘息。温景挨着黎苏墨,敞开腿让她玩儿穴,咬着唇不依她,“我可以......我可以的......酥酥的生辰......”
只好把他按着好一顿操干,第二日迟了早朝,还要被温景幽怨的眼神瞅的心虚。
“唔......酥酥......酥酥慢些......要尿了......唔......”温景一路上被绳结磨的高潮了两三回,喷出的液体浸湿麻绳收束的更紧,压着阴蒂又酸又麻,一肚子的尿水好像要溢出来。黎苏墨把手伸到温景的腿间,故意托着他的小逼往上抬。温景被绳子顶的腿一软,坐在了黎苏墨手上,麻绳卡进逼缝,酸麻的爽快让他抖着腿,只有扶着黎苏墨才能站稳。
“喜欢,喜欢死了。”黎苏墨把他搂在怀里亲,伸手捏他的小逼,揉了一手的水。温景忍不住哼哼,眼里盈着水,偎在黎苏墨怀里问“为什么不给我系上?我饮了好些茶了。”
“不成,伤了怎么办?初言给我舔会儿就成了。”黎苏墨依然拒绝,捏着豆子撩着在。温景好想让黎苏墨玩一会儿这个,他老惦记着上次的走绳没叫她尽兴,想弥补,拉着黎苏墨的手轻轻晃“我成的......酥酥......上回才一会儿......我要是疼了就告诉你,好不好?酥酥......”
黎苏墨听不得他这含娇带嗔的示弱,温景已经完全把握了黎苏墨的命脉,惹的黎苏墨直叹气,连声说“好好好,你疼了可得告诉我。”
“唔......唔啊......酥酥......”温景轻轻扭着腰,挨着黎苏墨,让她替自己穿衣服。前厅摆了酒,黎苏墨并不打算大办生辰,只是布了菜要和温景一起吃。绳结卡在温景的软逼里,好像时刻在被玩弄着,稍稍一动都会磨到阴蒂和穴肉,比插着玉势还要刺激。何况温景还特意喝了许多水,禁着尿被绳结磨的发颤,每走一步都不断的呻吟。
“你都哪儿看的话本?我可以没买那些。”黎苏墨接过绳结,一下明白了那是什么,愣了一下,晃了晃绳子,说“这是我的生辰礼?”
近几日温景忽然忙起来了,也不知道那皇帝到底给温景派了什么任务,早出晚归。黎苏墨心疼他,晚上不忍心多弄,倒叫温景生了委屈,连连问她,“酥酥为什么不愿肏我?”
“初言好可爱......”黎苏墨在温景耳边吹气,把手伸到亵裤里勾开紧紧勒着的麻绳,小阴蒂被压在里头,黎苏墨伸手把它剥出来,两指来回捻着。被磨了一路的阴蒂肿的脆弱,一揉就要
黎苏墨蹲下身拉着温景的手,探他的额,想看他有没有烧。温景抬眼看她,脸红红的,伸手抽掉披风的绳子,里头却是赤裸的未着寸缕,一条红绸自背后绕到胸前,系成一个大大的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