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自己孤单的一人。
她吐了口烟圈问:“你怎么在这?”
最后花儿鹿就是孤单一人了。
“司机说你在这儿。”他道。
可要说花儿鹿喜欢他吗?
花儿鹿当时还小,可是却异常懂事,她哭泣着问:“为什么?爸爸想要妈妈,并不是不爱妈妈,为什么妈妈还是要离开花儿鹿?”
他忽而靠向她亲吻着她的唇瓣,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别的情绪,
眼前的男人与她同龄,可是他瞧着却很老成,或许是他太成熟稳重给她的错觉吧。
花儿鹿皱眉,他压低声音轻斥道:“小姐身份尊贵又何必躲着我这么一个佣人?小姐是心动了吗?或者是怕自己心动吗?其实我挺讨厌你们这些高贵人,把自己看的极为尊贵,尊贵到将爱情都分了高低,我倦了。”
她轻声问:“你去哪儿?”
男人嘲讽的笑问:“与你有关系吗?”
何况她还没有那么喜欢。
“宝贝儿,你舍得妈妈痛苦吗?”
“司怜你……胆子越来越大!!”
司怜见她没说话似乎真的倦了。
花儿鹿偏过眼,眸光潋滟。
要说不喜欢吗?
商微听闻后病情发作也离开了人世。
第1024章 没出息的东西
闻言司怜向花儿鹿走近,他清明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盯着这个寡情的女人。
是啊,一个佣人。
这个反问让当时的花儿鹿猝不及防。
花儿鹿沉默,她收回眸光望着这漫天大雪,司怜问她,“小姐已决定好离开了吗?”
他忽而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小姐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这么多年都捂不热你的心?我想着没关系的,现在捂不热终究有一天会捂热的,可小姐呢?为了躲开我竟然不惜离开挪威,我就一个佣人啊。”
是啊,爱情这事分什么高低?!
似乎有一点喜欢。
多年的孤独相处让她拒绝温暖。
所以她又如何该信任他?!
倒也未必。
再然后花微离开了人世间。
没了妈妈。
花儿鹿沉默不语。
“你要离开吗?”
“妈妈,你就舍得花儿鹿吗?”
“妈妈想要的爸爸是初遇时的他……这些年我见惯了他的冷漠,更见惯他睡了无数个数又数不清的女人,虽然给你说这些不太合适,可是妈妈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现如今得知他爱我……这并不能让我解脱,只是让我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可是报复之后便是空虚。花儿鹿,我当年爱他,胜过我的生命,可是他将我送给了其他男人,在这之后他又践踏了我的自尊心,虽然有个叫花微的女孩很卑微,可是她也是一个活生生会感到疼痛的女孩,她的心空荡荡的犹如死灰。”
仅仅是她别墅里一个佣人。
花儿鹿略有些错愕的目光盯着他。
她有个越椿哥哥,她笃定的信任着且一直被温暖着,她喜欢这份感情;她希望有个爱人,她能笃定的信任着且被温暖着甚至被对方救赎着,她想要这种爱情,可这份爱情绝不是眼前的这个年龄尚小却老成的男人。
因为她怕她习惯了之后温暖会离开。
花儿鹿张了张性感的红唇。
无论喜欢与否她都无法接受眼前的男人,因为父母的爱情让她对感情没有期待。
没了爸爸。
“爱情这事,分什么高低?”
他老成到像是处处在算计。
司怜轻笑了一声,“我已造成小姐的困扰让你想要远离这里,挪威是你的家,你离开了又去哪儿?倒不如我离开,你获得自在。”
可惜他无权无势没有本事。
花儿鹿一震,想起越椿方才说的。
两个爱自己的人舍弃了她。
他长的清俊,不比越椿差。
“你在这里啊,我给你说过抽烟有损伤身体健康的,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不躲躲呢?”
可他却从不将自己当成佣人。
她又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花儿鹿,我的宝贝女儿,妈妈爱你,但是妈妈想离开这个世界的心更胜过爱你的心,我想从你爸爸那里解脱,爱情这个东西唯有死才能解脱。”
花儿鹿起身离开剧院,她倚着路灯站在宽阔的街道旁抽着烟,她小的时候遗传了祖辈的混血基因,长着欧洲血统的模样,可是却又不一样,她有民国时的韵味,比起当初的席诺更像一个旧时代的人,像是那个年代的舞女,魅惑的感觉浑然天成,一举一动风情万种,可是又不像,因为她的气质矜贵。
总是对她说些冒犯的话。
“这么多年都感到孤单啊。”
他难得用恭敬的语气道:“小姐不必如此排斥我,你也不必离开,我是向你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