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在这儿跌倒?
席拓:“……”
席拓开口,越椿忽而问他,“席拓,我和席允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真正的雇主说到底还是席允。
他抿了抿唇,神色为难。
他说不说似乎都没了区别。
越椿笃定的眸光望着他。
越椿见他犹豫,问:“席允打过招呼?”
他不会撒谎,可是又没法坦诚相告。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被掏个干净。
席拓心里无数个卧槽。
“席拓,你比我更清楚她需要治愈。”
可是越椿……
越椿揣摩一个人的心思很厉害,他自然能通过他的神情猜出一二,他倒没有为难席拓,索性道:“我问你问题,你不用回答。”
也是他名义上的雇主。
虽然他是席允的贴身保镖。
所以这个事他如何泄密?
强烈的想回房车。
席拓:“……”
席拓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深坑。
“不必否认,因为你姓了席,父亲给你这个席氏表明未来几十年你都有资格陪伴着席允,你现在的位置就犹如当年荆曳的地位。”
“席允的厌食症严重到已经依靠药物?”
席拓懂,懂越椿在打亲情牌。
越椿顿了顿问:“怎么不说话?”
从最开始的不用回答到逼上绝境。
“越先生,还有事吩咐吗?”
第1021章 过往
“越先生方才说我可以不回答。”
毕竟在此之前席允同他打过招呼。
这个问题一下问到正中心。
见席拓没说话,越椿倒不着急。
现在的席小姐需要治愈。
席拓:“……”
但越椿这儿又势在必得。
“厌食症的出现与心理健康分不开,席允有厌食症说明精神上有压抑感,她平常应该会感到恐惧不安,有强烈的目标,生活里也会感到焦虑,我猜墨元涟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应该私下看过心理医生,这事你知情吗?”
“回越先生,小姐是你的恋人。”
这么多年他做事进退有度。
他有点扛不住眼前的男人。
越椿知道席拓在进行思想斗争,在做艰难的抉择
“这……”
席拓心想,这跟没问有什么区别?
席拓:“……”
席拓没有回答,可越椿心底已有答案。
席拓皱眉问:“越先生的意思是?”
这个事席拓最为清楚。
也正因为他知道当年的事再加上年龄又小而且他父亲被席湛极度的信任,所以席湛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培养他成为席允的保镖团队长,刚开始没有直接任命,后面经过多年的磨炼,保镖团的人进进出出,他最终成为席允的队长,唯一能跟在她身侧的保镖。
席拓想离开这儿。
怎么什么都让越椿猜对了?
感觉自己快兵败如山。
而且越先生说的没错。
越椿抬眼望着他,“我有些事。”
越椿笃定道:“那便是了,你知道当年的情况,我问你,席允当年受过怎样的委屈?”
席拓想回房车。
“最后一个问题,席允精神上会感到压抑甚至恐惧以及焦虑,应该与她五岁那年发生的事情有关,那一年的事被父亲深藏但你是知情的对吗?我查过,你是在席允六岁左右才到的她身边,那个时候你不过十八岁,这些年席允的保镖团有人进有人出,而你一直在里面从未被挪过,甚至做了保镖之首,我猜父亲将你一直留在席允的身侧照顾她,应该是你当年直接参与了这件事,知情情况。”
他忐忑的问:“我不懂越先生的意思。”
这个男人太过强大。
“席允的厌食症有多严重?”
男人低问:“我未来会是她的丈夫。”
其实当年的事席拓没有直接参与,但他的父亲曾是席湛的贴身保镖,自家父亲受着席湛的重用,同意他跟在身边磨炼,所以他恰巧知道当年发生的一些事,席湛为了隐藏当年的事给他们下过命令务必将此事保密。
“我是最该关心她的人,她的荣辱、她的忐忑与不安全都是我该关心的,你能懂吗?”
非常的想离开这儿。
但越椿和席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席拓很好说话道:“越先生尽管吩咐。”
知道底线和原则。
席拓心里卧槽,怎么一下就猜出?
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他压根不想面对眼前的男人。
这个是越椿猜测的,但席拓微妙的面部神情以及闪躲的目光已经给了他正确答案。
席允打过招呼的事他绝不能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