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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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提问之前,他的手已经自己动了起来,脱下外套,递给面前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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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法芙娜忽然发出了威胁性的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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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好的,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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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他的疑惑太过明显,达米安顿了下,解释道:“我最近在训练法芙娜当我的僚机,看起来现在成功正在对我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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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他觉得这不能叫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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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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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不太确定她想做什么,考虑到之前她表现出的敌意,他决定还是不要太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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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黑影陡然砸在迪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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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威胁,迪克条件反射地把达米安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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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拍达米安的脑袋:“不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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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璀璨的金红色从她的胸口向四肢蜿蜒流淌,倏地溃散成无数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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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你就这么和你的哥哥告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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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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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等一下,我们的兄弟情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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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冲着迪克龇出尖牙,脊背弓起,摆出进攻的架势,迪克看着骨刺一连串从她的脊背上钻出,跃跃欲试,想要在他身上开几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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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显然,在龙面前,什么兄弟情谊都等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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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洗完澡,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安详地等待睡魔引他入梦,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漂浮着睡莲的沉静水面微微荡开涟漪,忽然一头龙从睡莲下钻了出来,对他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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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周见。”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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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虽然内心受到了伤害,但迪克这一趟回家,也算是获得了让他安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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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定了定神,打开车门走下去,仰头看向眼前的龙,“法芙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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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一脚踩下刹车,在轮胎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里,车辆终于徐徐减速,在龙身上轻轻一碰,停在了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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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一下就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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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嘴上他当然不会这么说:“我们相处得很好,你没必要担着惹我父亲发怒的风险回来的,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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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注视着他,忽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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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看了眼外套,鼻子里不屑地嗤了声,拒绝伸手接住,迪克只好把外套展开,挡在自己面前——主要是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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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是每周一趟,周末去庄园看看,龙还在,很好,后面就变成了三天一趟,频率之高,导致同事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又交了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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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最好不要太靠近我,”达米安站在门口和他说话,“法芙娜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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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米安拍拍她:“嘿,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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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车离开韦恩庄园,道路逐渐没入了深林之中,莽莽茂茂的森林簇拥在两侧,鸟鸣声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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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没有招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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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达米安的确在很用心地教导法芙娜,而虽然进展缓慢了点,他也的确能够看到达米安努力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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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这根本不能怪他——有谁尝试过在家里养一条龙?老天,法芙娜可不是什么小龙崽,她几乎有一架直升机那么大了,要不是达米安说她还没有成年,迪克是绝对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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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恩庄园化作焦黑的废墟,罗宾骑着龙冲向阿卡姆疯人院,小丑的面孔在火焰中熔化,一道闪电从韦恩大厦上方贯落,龙群在城市上空盘旋,哥谭在狂笑声和烈焰的阴影里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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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一边这样想,一边带着愉快的心情和达米安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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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动声色地呼叫布鲁斯,一边对龙露出微笑:“我能问问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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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沙发后虎视眈眈的龙站在他面前,低头看向他,竖瞳嵌在冰冷的金色虹膜中央,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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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他茫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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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纷飞的火星里,金发的小女孩抬起头,露出一张毫无瑕疵的脸,灰绿色的眼眸盯着他,仿佛藏着迷雾绰约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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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说完,就听见身后的达米安强忍激动地喊道:“干得好!法芙娜!以后也要这样,我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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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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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原本都很好,他下班,叫一桶炸鸡,躺在沙发上看美剧,和朋友打电话聊剧情,就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安定地结束自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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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他真的可以在哥谭看到龙在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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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时,法芙娜不知道又从什么交流溜出来,叼住达米安的衣领把他提起来,转身准备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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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达米安……其实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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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正好和在沙发后面虎视眈眈的龙对上视线,对视一瞬,龙从鼻子里喷出点气气,又一次龇了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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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迪克开始经常性地请假往哥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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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家数十亿,不是身家数万亿,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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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一边这样想,一边带着愉快的心情和达米安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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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没有招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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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一脚踩下刹车,在轮胎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里,车辆终于徐徐减速,在龙身上轻轻一碰,停在了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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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定了定神,打开车门走下去,仰头看向眼前的龙,“法芙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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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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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韦恩庄园里多了条龙之后,迪克就觉得自己出现了焦虑症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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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周见。”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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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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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沙发后虎视眈眈的龙站在他面前,低头看向他,竖瞳嵌在冰冷的金色虹膜中央,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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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正好和在沙发后面虎视眈眈的龙对上视线,对视一瞬,龙从鼻子里喷出点气气,又一次龇了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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