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惊骇的睁大了眼睛,赫然,这一刻,仲孙玄华所发出的刀芒,竟好似神迹般的越过了时空界限般,仅仅是至为简单的一刀挥出,以李斯为首,冲至他面前的几人,竟仿佛配合着百战刀的锋芒而主动送死似的,被轻而易举的斩倒在地。
琴清心头一颤,一瞬间,美目中闪过一抹怃然的神情,幽声道:“你……唔……你可知道……啊……伊阙战后……我曾对他说过……你项少龙……就算……啊……到大地的尽头去,琴清……也会……随伴在旁,永不言悔……啊。”说到这里,却见她的俏脸上却再度现出一股刻骨铭心的疯狂之色:“永……永不言悔……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他……永不言悔!”话音未落,随着心中的恨火再度烧起,只见她忽的用力,让一双美腿将仲孙玄华夹的更紧,竟主动抛动起美臀,拼命地迎合起仲孙玄华的肉棒,只仿佛无比的痛恨着自己倾国倾城的绝美娇躯,只想将它彻底毁掉一般。
——血花迸溅。
这一刻,她声音中所吐露出的那种疯狂的迷乱感,甚至听在仅剩的三个秦臣耳中,都让他们心中不由一惊,只觉得眼前的这位绝代佳人,此刻竟好似被仲孙玄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已然彻底丧失了理智,变成了一个被仇恨畸形洗脑的母兽。
刀锋未至,众人竟皆感一股无可匹敌的森冷杀气
一瞬间,却听仲孙玄华噙住她晶莹的小耳,竟似是毫不在意攻来的秦臣般,轻轻道:“你真的这么恨他!为了报复他,宁愿毁掉他曾经珍视过的一切,尤其是——你自己么?”
此刻两人的姿势,本已结合的极为紧密,随着琴清用力一抖,竟带的仲孙玄华的身躯也不由自主的随之晃动,脚步一偏,似有失去平衡之感,眼见有机可乘,两名秦臣顿时左右逼上,其中一名武将更是移向仲孙玄华抱着琴清,而难以顾及的左手侧,显是意图从侧面偷袭。
然而,就在他们的眼前,只见仲孙玄华冷声笑道:“那你岂不应该留下项少龙的那些妻子,交给我来淫辱玩弄,甚或充为军妓,让她们死得惨不忍赌,又为何要亲手杀了她们?”与此同时,只见他竟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就在两人即将扑上的瞬间,竟左足钉地,寸步未移,身躯却以此为中心,反而借助琴清摇晃的力道,忽的急旋起来,刹那间又是两刀挥出,竟如同羚羊挂角一般,给人一种玄奥无方,无迹可寻的味道。
一瞬间,唯见血花迸溅。
然而一瞬之后,已然濒临绝境的他们,只是微微一怔,便狠狠咬牙,排除掉其他杂念,拼尽最后的勇气和气力,分为三个不同的方向,一窝蜂的群涌而上,显然是打定了群攻的主意,把最后的希望,赌在了仲孙玄华能防御的方向有限之上。
然而,就在此刻,只见仲孙玄华冷哼一声,竟忽如其来的横刀一挥——明明只是至为简洁明快的一刀,毫无任何繁复之意,然而随着这一刀划出,他面前的秦臣,却只感觉一股横空而至的凛然杀气笼罩周身,竟有一种面对着万千金戈铁马,越过倒溯而上的亘古冰河,冲杀而至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刀芒,这一刻的琴清,竟忽的美目一怔,本已有些散乱的目光亦不由自主的凝聚起来,与此同时,随着仲孙玄华步伐的移动,他的肉棒亦再度贯穿蜜穴,连续数次重重插到琴清的花心,一时间,琴清只感觉蜜穴中传来一阵令人癫狂的酥麻感,只让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这个入侵她玉体的男人的脖子,螓首伏低,美目中流露出一阵迷乱的晕色。
忽然间,她竟好似被刺激的太过,而陷入了失神一般,随着仲孙玄华的又一次的肉棒捣入,直贯花心,只见琴清娇躯一颤,竟死命的抱着仲孙玄华,胯下竟流出一大蓬蜜液来,口中亦迷乱的呢喃道:“杀……啊……杀……还没够么,那些人,琴奴看的……呜……好碍眼,还留下……他们……做什么呢,快杀了……啊……他们,杀光他们……然后……我们……就……!”
亦就在此刻,只见仲孙玄华一声冷笑,竟刀举半空,冷目闪动间,直如闪电般的当中下劈,其威势之强,大有天风海雨,横扫六合之势,竟隐然显现出一种君临天下,睥睨当世的气概。
刀芒闪过,又是两人死绝在地。
近殿上,便要合身扑上,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与此同时,随着他旋转的动作,胯下怒挺的肉棒,亦愈发深入,几乎是紧贴着琴清蜜穴最深处的搅动起来,,伴随着琴清本身抛臀的动作,直顶的她情不自禁的娇呻艳吟,淫声连连,只见她玉臂搭在仲孙玄华的颈后,玉手散乱的甩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抱上他的脖颈,与此同时,随着仲孙玄华旋转的动作,她胸前的一对雪乳亦被甩的上下摇摆,散乱的秀发也四散飞扬着,声音中更是充满了一种集疯狂的情欲与刻骨的仇恨于一体的崩溃味道,甚至听的人有些心神战栗:“……他……恨他……他骗了……抛弃了我……让我……失去了一切……我……啊……他的妻子……那个邯郸……的婊子……被你玩烂了……的……女人……呜……还有……吕不韦……贱货女儿……我要……亲手……毁了他的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