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白星空看着手机对话框，心不知道为什么砰砰直跳。
她此刻无比相信他说的话。
纠结了很久，还是给他发了过去。
白星空瘪瘪嘴：“苦死了。”
她轻轻掀开毯子，抱住了周凊钫。
白星空已经去厕所干呕三次了，周凊钫拍着她的背：“想吐就吐出来，没事。”
他的声音温暖坚定，如泉水一般流进她的内心。
周凊钫看见她乖乖喝完了药，笑得眼睛弯弯。
白星空鼻子有些酸。
“周凊钫，如果我喝了这个药，却永远也好不起来怎么办？”她闷闷地问。
周凊钫下意识伸手去接，但她和白星空离得太近，却接到了一手的秽物。
“这是刚熬好的，趁热喝。”
她乖乖端起药来，喝完了。
白星空双眼颤抖地问。
她不知道，但她不想勉强周凊钫。
少女耳根直接红了，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干嘛？】
【你之前那个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想来这句没头没脑突如其来的闲聊让周凊钫懵住了，其实白星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原本只是想
白星空捂着胃。
没想到那边很快又传来消息：【你先发，我再备课。】
白星空心里轻叹一声。
见到周凊钫在备课，白星空就不打扰他了，她打算打开一个手机游戏玩玩消磨时间，没想到刚玩半局，周凊钫的对话又跳出来了：【有什么事吗？】
白星空此时此刻宁愿周凊钫用最开始严厉的态度对待她。
白星空躺在床上，翻着微信通讯录。
她看着周凊钫，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却最终沉默了。
白星空看着周凊钫的对话框，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还只有微信转账，她没忍住，给他发了条消息。
白星空再次拥住他。
周凊钫和白星空说了再见，他晚上要回家里备课，两人说好下周一见。
“我先喝一口，然后你再喝，好吗？”
白星空缩在毯子里，不说话。
“那我就永远陪着你治。”他说，“你想治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从现在到老。”
她从小最讨厌中药的味道，前一个星期已经为周凊钫拼命坚持下来了，现在又来了一剂更苦的新药，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会的，怎么会呢。”周凊钫把她的身体扳到面前，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你一定能好起来。”
白星空点了点头。
少女温暖的怀抱袭来，周凊钫身子僵了僵，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周凊钫把他熬好的药递到白星空面前，
何况……
他一直坚定地回应：“嗯，我在。”
她抱得紧紧的，一直在重复这个名字，“周凊钫。”
他拍了拍她的背，满眼关切。
“哪有那么夸张。”
周凊钫小时候喝中药也有这种反应，不过他最终凭借强健的身体熬过来了。
“太苦了，喝完我会中毒而死的。”她皱着眉头。
【……】
周凊钫没有任何嫌弃和不适之色：“快去卫生间漱口，快去。”
但好半天，她还是没有吐出来，于是她捂着胃来到沙发上。
“来。”
白星空看着他。
药真的很苦。
“如果永远也好不起来呢？”
回到客厅，周凊钫给了她披上了一条毯子。
周凊钫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关切问：“好些了吗？”
她忽然想起，若是这次她要是再执意不喝药，周凊钫会吻她吗？
白星空勉强接过，喝完一口，一阵干呕袭来，她吐了出来。
***
白星空一怔，尴尬地看着周凊钫：“我……”
白星空体质差，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来。
周凊钫摇了摇头，
周凊钫递给她一杯温水：“喝完可能会好一点。”
中药本身就是非常苦的东西，再加上周元又加了一剂非常狠的新药，白星空的胃很快就不舒服起来。
这些日子的功夫两个人早已经把微信加上了。
她捂着胃：“周凊钫，我好难受。”
【没有了，你备课吧。】白星空回。
“周凊钫。”
那边的消息很快传来：【在备课。】
接着，他去洗净了手上的污秽，回来在卫生间照顾她。
***
他会用祈求的语气让她喝药吗？
她怔怔地看着周凊钫，此时忘记了所有的难受和不适。
回到学校，是周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