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话一直响。
***
白星空不由分说：“我给你转账。”又补充，“我不想欠别人的。”
白星空抿了抿唇。
“白星空，我的好妹妹。”
白星空看着那两块排骨，眼底闪过涟漪，抿唇。
白星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还是那个上次在她上课前给她打来的号码，铃声似乎很急促，只要她不接就不罢休。
因为母亲给她起的这个名字的关系，她从来都讨厌这个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周凊钫这里看，她似乎也没那么反感这个名字了。
她平时从来不喜欢吃饭拍照，觉得这样做作至极。
但此时她却调整好角度，对着排骨拍了张照片，还用了最好看的滤镜渲染。
他的头像是一片空白，昵称是简单的“zqf”。
接着，他一招手，几个黑衣人就从街角后面也走出来了。
他有点无奈：“放轻松。”
她刚才和周凊钫是用微信转账的，没有加好友，但是白星空用着仅剩的一点线索去看了他的微信。
白星空又瞥了他一眼。
“有两样东西是最神圣恒久而又日新月异的，使我感到惊奇和震撼，那是天上的星空和我们心中的道德。”[1]
周凊钫也开始吃饭，他吃饭的姿势很好看，吃的都比较偏向于健身餐，白星空猜这也许就是他身材保持得好的原因。
白星空微怔。
呵，倒是挺符合他那高冷的样子。
而且她似乎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容易害羞。
临走前，周凊钫和她叮嘱：“吃完饭多走走，别马上躺着。”
第5章 【上药】
“尽量多吃。”周凊钫补充，还往白星空碗里夹了两块排骨。
“对了，我把钱还给你吧。”
到最后，她看着她盘子里的那些排骨。
直到到了家门口的拐角处，才猛然停住。
然后，她发了条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朋友圈，上配文字：“周老师请我吃食堂。”
白星空不耐烦地退后了一步，同时看着四周，盘算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她要不要用到拳头。
结束了周凊钫的课，白星空来到大街上。
白星空点开他的个性签名，看到了那上面写着康德的话——
她说着掏出手机想微信转账，反正她每月光零花钱就十五万，虽然被借走了很多，还剩下花也花不完。
周凊钫的容貌清俊至极，即便是在教职工食堂，有好多女老师的目光都往他这边望。
或许是因为和周凊钫独处了一会儿，她心情很好，哼着歌，看着微信。
她虽然嚣张跋扈，本质上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
二哥白城每次来找她时，都会带几个保镖，如果阎西、张武他们不在，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
周凊钫本来想走，又折回来说：“好好复习今天学过的伦理学，明天我考你。”
周凊钫挑眉：“你就吃这么点营养会不够的。”
白星空眼底颤了颤，有点烦闷，她想不接这个电话，于是把手机直接放回口袋。
周凊钫早就习惯了她这幅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也没说什么，离开了。
她实在吃不下了。
“想找你借点钱。”白城轻轻笑着，“五万块，不多吧？”
排骨的肉不太好剃，她又因为一怕失掉形象二怕弄脏手而不想伸手，于是只能用筷子一点点挑。期间，她瞥了眼对面清贵坐着的周凊钫，于是她尽量让自己的姿势显得很优雅。
周凊钫无奈。
白星空开始吃饭。
周凊钫也没勉强：“吃不下就别吃了，走吧。”
她心想，你还说呢，要是你和一个顶级大美女一起吃饭不知道你能不能放轻松。
“不用，这才多少钱。”周凊钫说。
他转着手机，看似慢条斯理实际上阴冷地对她说，“故意不接我电话啊。”
她的餐盘还没有被清洁工收走，她拿出手机，对准那些排骨。
“你要干什么？”
白星空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停下。
周凊钫这次是真看出了少女的矜持。
白星空点头。
白星空根本不理，大步向家门口走去。
一个青年慢慢从拐角走出来，他染着深蓝色的头发，脸庞线条冷冽至极，居高临下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他最后打开手机，同意了转账。
“我知道。”
她的唇角甚至微微扬了起来。
周凊钫已经走远了，于是她折回食堂，走向原先吃饭的位置。
“知道了，真啰嗦。”白星空依然嚣张得很。
两个人一起走出餐厅。
正在这时，手机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