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空说：“好啊。”
白星空虽然头昏脑胀，依然坚定拒绝。
聚会结束。
一个波浪金色长发的女生搂住她。
“星空，喝酒。”
“那说定了，晚上咱找东哥他们一块喝酒。”张武一笑。
白星空对阎西说：“好。”
白星空看着他的背影，这时，对面办公室的门开了。
夜晚，indulge酒吧。
***
阎西又拉过两个男生。
无数人涌到了白星空周围：“星空，我的钱昨天赌输了，借我点钱吧。”
“星空……”
一个少年朝她走过来：“星空。”
白星空捂住心口，踉跄着走出酒吧门。
“白星空，你输了！”
“晚上indulge酒吧，去不去？”
周凊钫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还有另一个老师，他们似乎要去教研室开会。
少女声音清淡冷冽。
第二轮很快到来，除了几次轮到阎西和张武，都是白星空掷输。
最后这个称呼让白星空微微皱眉，但她看不清是谁说的，就一并接过。她的胃里越来越难受，心脏也隐约抽痛着，意识一片混乱。
接着，她凑上来，往白星空的唇上吻了一下。
“好。”
明明灭灭的灯光中，所有人的脸都似乎变得迷幻起来，阎西、张武和王东拉着白星空玩得昏天黑地。
阎西看着她，眼底的光芒肆意夺目，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妆容却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宛若魅惑女妖。
那一瞬她眼睫颤了颤，面无表情，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没问题。”
周凊钫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学校里最年轻的教授，据说中学时连跳三级，亦是国内最著名的哲学家刘毅钦点的接班人。
张武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家的父亲在生意上也有往来，他们成为朋友直到如今。
白星空看着他。
无数手伸到她旁边，白星空晕得已经看不见眼前，她迷迷糊糊掏出钱和卡来，同时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就像要断气一样。
这场狂欢直到凌晨一点才散去。
白星空低头。
骰子的规则很简单，每轮取最大的点数，谁输了就自愿被亲吻。
最大的包厢里传来不断的狂欢声和笑声，白星空夹着一根女士香烟，走了进来。
他背影挺拔如同松柏，容貌英俊，白星空知道，在学校里，他无论走到哪都会吸引一众女生的目光。
“骰子三缺一，输了亲吻。”
白星空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只是个旁听生，周凊钫还这么关注着她的学习。明明她就算期末考了成绩也不会被记入档案，她连高考都没参加，入学手续也没办，只是被父亲扔过来随便听听课。
“星空，来三千块。”
白星空开始掷骰子，她的运气似乎一直不怎么好，掷了三轮，每次都是最少。
少年勾搭上她的肩膀。
白星空晕晕乎乎地接过，此时还有不少少年少女都涌到她身旁递酒。
白星空自嘲地笑了笑，伴随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她的意识很快混乱。
阎西灌了一杯白兰地给她。
接着是张武。
其实她的眼睛很好看，介于桃花眼和杏仁眼之间，旁人乍一看，也会觉得而灵动，但往深看去，才能发现她眼底的淡漠。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周凊钫没有看见她，于是白星空可以放心大胆地盯着他。
这个少年叫张武，和白星空是同年级但不同专业，不过，白星空是旁听生，张武则是正儿八经考上来的。
白星空无动于衷，眼底冷淡。
白星空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睫。
阎西终究不忍地看了白星空一眼：“星空，你没事吧，要不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家？”
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张武有点不好意思，但为了不被看扁，他还是走过去，轻轻往她唇上蹭了一下。
“星空，喝一杯。”
“不用。”
她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
“星空，就差你了，来吧。”
张武眼里微闪，然后点点头：“行，那我去联系东哥和阎西。”
“白小姐，赏脸借点钱啊。”
就像海底最深沉的灰暗，无论任何人事物都不能搅动分毫。
吻唇。
女人的嘴唇令白星空唇微异样地动了动，紧接着，王东也往白星空的唇上吻了一下，虽然只是简单的轻蹭，他的眼色也闪过占到美色便宜的得意。
“白大小姐，跟我喝一杯呗。”
张武看着她，又犹豫了片刻：“你的身体……还能撑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