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司空曜轻声唤着，温热的唇再次越回言念儿微烫的脸颊，只听他道：“所以……早在很久之前，念儿就已经住进了为夫心里。”
言念儿还沉浸在突然得知真相的愣怔中，便被司空曜带着进入了下一拨浪潮。
正如司空曜猜测的那般，果然是一个白白胖胖、结结实实的男孩儿。
他从头到尾都是有意识的，自然知道曾经发生的每一件事。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一切。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对司空曜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他没理由会喜欢上她。
言念儿身子一滞，微微侧头，正好对上司空曜一双漆黑如墨，又深邃如潭的眸子，那眸子，单纯又直白，满是款款深情与深深眷恋。
她想起来了，当时康王司空济鸿带着大夫来，那个大夫就曾说过，离魂症的人没有任何意识，所以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见司空曜呆愣着没有说话，聪明如言念儿，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你……当时是……有意识的？”
在离魅曾经失手伤到她的那个位置停了下来。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破了七王府的宁静。
而是因为，他说不出口。
即便如今他们已是夫妻，可有些事，他还是没脸再提。
“我的念儿，我的妻！”司空曜又道，似在对着言念儿说，又似在喃喃自语。
那么，司空曜是怎么知道的？
话落，无数疏疏碎碎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没说，不是不信任言念儿，想瞒着她。
而她很清楚，司空曜是有反应的，所以，若按那个大夫的话反过来推断，司空曜就是有意识的。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那就是司空曜为何会喜欢她。
“……”
“……你！啊～嗯～轻点……不要……那么深，小心……孩子！”
“念儿……念儿……不要忍着……”
哪怕有些时候，司空曜的言行很奇怪。
只见他一个抽身出来，翻身躺到言念儿身侧，为言念儿盖上被子，叹了叹，便将之前设计让自己假扮离魂症人，骗取司空济鸿一事原原本本地都说了出来。
因为有意识，所以才对她的触碰有了身体反应。
言念儿只知道，司空曜每次与她欢好时，都喜欢在那里流连，如今总算明白原因。
“念儿放心，为夫就是跟我们的孩子……打个招呼！”
“所以……”突然得知真相，言念儿脑子还是懵懵的。
司空曜也是滞了滞。
“……”
言念儿一惊，若司空曜有意识，那岂不是就说，她对他做过什么，他其实都知道，包括她曾……
毕竟，当时的他，着实经历了一段难以启齿的日子。
“所以……”司空曜轻轻在言念儿嘴角吻了吻，继而又一路向下，越过言念儿漂亮的锁骨，慢慢来到言念儿右后肩。
他一直没有告诉言念儿之前那所谓的离魂，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他其实意识一直都是清楚的。
数月后。
看着言念儿哑然又窘迫地盯着自己，司空曜知道已经没了隐瞒的必要。
“明天……为夫就叫……婧儿过来……”
因为从未想过司空曜会喜欢上她，所以才对司空曜是断袖，从而为了离魅才跟着他们一事未曾怀疑过。
那里有一处半指长的疤，虽然已过了数月，在白皙如脂的肌肤上依旧清晰可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