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秦意只身来到这里,提出不卖身只卖艺,不求钱财只要来去自由,楼里的管事王妈妈本不愿接受这样的条件,但当秦意将覆面的轻纱揭开,眉如远山黛,眼如秋波横,冰肌玉骨,晕晕如娇靥,当她抬眼看人,没有人能说出拒绝的话,所谓倾国倾城,无非如此。
秦意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前,哪怕拼命感应,身体发回的信息显示,要找的人还是没有出现,也许他们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苏泊然脸大红,秦意不为所动,凑近他继续:“可以吗?”
灵朝民风开放,而且没有宵禁,所以夜晚街上人尤其多,灯火朦胧处,美人更显韵味,许是见惯了,秦意并不在乎路人的各色眼光,她只专注地一边走一边努力感应。
更何况,气质也与普通女子不同,有松柏的青直坦荡,也有百花的娇艳妖娆,眼里仿佛蓄了一泓清泉,注定是个让男人疯狂的主儿,留下这样一个人,于栖梧楼绝对有利无害。
本以为是玩笑话的苏泊然,这下彻底傻眼了,他本是来京应考的学子,出身江南名门,如今不过是个15岁少年,何曾见过如此场景,下体早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竟将衣服顶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陌生男子懵了片刻,方才艰难开口:“秦姑娘,在下苏泊然,你我并不相熟,你这番话语从何说起……”
凉风习习的夜晚,突然秦意感应到远处的莫愁湖边有微弱的波动,紧走几步,越接近湖边的大柳树,波动越发强烈,却说这棵大柳树已有上百年,枝繁叶茂,密密地遮出一个半封闭的空间。
待走近了细看,树下果然站了数男子,其中一人身姿挺拔,相貌不俗,感应就来源于此人。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端的是极品美人。
这栖梧楼在灵朝也算声名鹊起,整个世界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出名的青楼,这里是达官贵人超级富豪的消金窟,也是男人们的温柔乡。
两人身量相距甚远,苏泊然足有八尺有余,而秦意则纤细娇小,站在一起,倒颇有几分般配。
于是,秦意在栖梧楼住了下来。
王妈妈不愧是高手,短短几日,整个王城皆知栖梧楼来了位绝顶美人,每月只登台一次,可把大家的好奇心勾了个十足,相比从前,栖梧楼更是门庭若市。
旁边几人似是苏泊然好友,纷纷起哄:“苏兄,艳福不浅啊,如此绝色,不如今晚成就才子佳人的美话啊~”
周围众人看气氛暧昧,纷纷起身告辞,不待苏泊然反应,秦意已不愿浪费时间,顷刻间小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衣服里,隔着亵裤抓到下体开始揉捏。
秦意片刻也不愿耽搁,走近这人直言:“我是秦意,今晚可以和你睡觉吗?”
不过,来的人虽多,秦意却始终没有感应到要找的人,不能再这样被动等下去了,在等了7天后,她决定出去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