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回想着他还没有重新进入帷幔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他们根本见不到对方,她有一次去了佛罗伦萨,她还记得他病得有多厉害。因为她,因为帷幔对他的诅咒。但是他永远不会说他后悔失去了记忆,她知道。他不断重申这一点,令金妮心里感到安慰。
“这个派对真有趣。”他说,然后打了个哈欠。
“今天很有趣。”她说,用手向上抚摸着他的脊柱。
“妈?”
“家。”他粗声说。“继续睡吧。”
“我没有失去一部分自己。我又拿回了一部分。”西里斯轻声对她说。“对我来说,只有你是最重要的,缄默人说在你身边会让我生病的时候……这足以让一个圣人发疯。所以如果我失去帷幔的记忆,就能换来你跟我在一起……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他抬头看着她,露出了狼一样的笑容,金妮笑了起来。他将她抱起来,把她扔到了他们的床上,她还没来得及冷静下来,他也上了床。西里斯用手捧住她的脸,将她拉到身边。
“嗯,亲爱的?”
“西里斯——”她气喘吁吁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低吼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
“我也爱你,西里斯。很爱很爱。”
小男孩点点头,然后又睡着了。他们之后去查看了特里斯坦,他已经上床睡着了,脸埋在了枕头里。特里斯坦的身下压着一本皱巴巴的魁地奇杂志,他一定以为他睡觉前能读一读,西里斯对此摇了摇头。西里斯要把那本杂志从特里斯坦身下拿出来时,金妮去确认奥罗拉是否已经上床睡觉了。
金妮笑着吻了吻他的嘴唇。
韦斯利转过头,看见金妮给盖布掖好了被子。她抚摸着盖布的红发卷发,然后才看向韦斯利。
“妈,能帮我吗?”
“你……你觉得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是说帷幔的事……你讨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失去了记忆,我们失去了一部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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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衬衫从她身上脱下来时,金妮猛吸了一口气。
她喘息着,不知道该把他推开还是拉近。西里斯有一个习惯,他会一边诱惑她,一边跟她进行严肃的对话。这是相当矛盾的。
「完」
她发现西里斯在他们的卧室里脱衣服。他背对着她,她停了下来,看着他脱掉白衬衫,将它扔到衣橱旁边。西里斯举起胳膊,伸展着肌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金妮走到他跟前,把手放在他的后腰上。西里斯回头看向她,乌黑的头发垂在眼前,她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紧张感。
“怎么了?”
“谢谢你帮我脱衣服。”西里斯继续脱掉她的短裤时,金妮轻声说。
“晚安,罗里。”金妮轻声说,吹熄蜡烛,离开了房间。
西里斯和金妮对视一笑。金妮点点头,给了韦斯利一个飞吻,两个大人一起走出了卧室。
她感到他在颤抖,他转过身来,双手伸向了她的衬衫下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是的。”他回答,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腹部。“真正的乐趣。”
不出所料,奥罗拉还没有躺下。她坐在床脚,试图把头发编成辫子。见到她的母亲来了,她睁大了眼睛。
金妮点点头,在女儿身边坐下,将奥罗拉编到一半的辫子抖开了。她迅速编好辫子,把被子掀开,让奥罗拉爬上了床。
Table of tents
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让她安静下来。
“你现在心情似乎好多了。”西里斯说,凑上前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明早见,韦斯利。”金妮轻声说。
“晚安。”奥罗拉轻声说。
“我爱你。”西里斯对她说。“很爱很爱。”
金妮颤抖着,但还是推开了他,好看清他的脸。看到她突然的不安,他的灰眼睛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