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还拒绝投怀送抱确实有些难解。
如此看来,倒真是她嫖了男人。
“陛下万金之躯怎可去那烟花之地?”阿凉眉毛一挑,“若是出了事情又如何向天下交代?”
“怎么,还放不开?”她挥了挥手让身后给她捏肩的那两个到慕晚宁那里去,“去,也伺候伺候你们这位爷。”
“不必见外,叫我察察尔就好。”察察尔起身飞跳,躲过阿凉向下路的滑刃,“凉兄这一招确实出其不意,不过很容易被一回马枪刺中后心。”
舌尖相碰她又匆匆的收了回去,偏生要看男子欲求不满又不敢直言,只好在大腿上来回扭动的样子。
“都给我出去!”虽然进入南风馆就是为了快活恣意但如此随意被轻薄,慕晚宁简直是怒不可遏。
她捏住男人的下巴轻移到自己唇边,微闭上眼睛先是用牙齿试探着他的唇,在察觉到大腿上的人肌肉一紧,描着那性感的唇形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的轮廓来。
-------------------------------------
察察尔捏了捏她的脸蛋:“八成陛下会被那里的老鸨子买去,您说到那时我是要银票还是要现银呢?”
察察尔现在是左搂右抱好不快活,腿上还坐了个极其健美的古铜肤色男子正用唇噙着颗葡萄要喂她。
两个人的手纤细有力,在慕晚宁的后颈和肩胛上或敲或捏又或揉,力道十分合适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她本就是剑眉凤目,如今洗却铅华再束起冠发,裹在从阿凉那抢来的长衫里要不注意看还真是个标准的俊俏小生。
“嗯~~”慕晚宁微眯起双眼,正要享受之时感觉领口被人探入,睁开眼看向那只纤白的手背,脸立刻红得不像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个穿着华丽,气质各异的美男就来到了她们两个的包厢里。
“听爷的话,早就留了几个姿色还不错的清倌儿,前后都不曾收用过的,专等着察爷您亲自挑过呢。”
皇帝的俸禄归内帑管,一年就有七八十万的进项,于是索性支了六十多万两的银票揣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转过身来摇了摇折扇,“如何?”,还真是英气逼人。
双眼是熠熠发光,简直是满眼都堆满了银锭子。
慕晚宁闷闷地喝着茶水没有回话,门一开,一抬眼正看见三楼一个窗口里有人用扇子挡着脸向她们这边望来,这下可好,一低一望之间视线相交,一想起自己领口半开慕晚宁又羞得拿袖子掩脸。
“哦,你说那个啊。”转眼之间成群的玉人都被赶走,察察尔气得心绞痛都要犯了,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点心压火,“他是这座水云楼的花魁,听说还是个清冷美人,可惜没人见过真容。”
水云楼。
等到靠得近了,察察尔用那灵巧的舌头一卷,两人唇舌之间就绵延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来。
见他来了,爽朗地打过招呼后换了一把唐横刀交过八九个回合并不落下风,刀光剑影间察察尔冲着他面门直劈一刀同时赞叹道:“凉兄好刀法!”
“淳妃娘娘也是好力气。”阿凉立刻抵住随即仰面滑过,心里暗叹这女人绝对是力能扛鼎。
“怎么,相中了?”察察尔看了看慕晚宁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弹
看着眼前老鸨的谄媚,察察尔随手往她发油的脸上贴了张两千两的银票,“去,你察爷赏你的,给我们这位小爷也找几个称心的小清倌儿,少不了你的。”
尽管最后被他抓住了重要破绽,但不可否认察察尔确实已经胜过了大部分的暗卫。
话音未落,察察尔就感觉后颈一凉,刀尖已然抵上——真是防不胜防。
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姑娘手提一把宽刃大障刀挥舞的是熠熠生风,手起刀落间对待木桩障碍更如同是砍瓜切菜。
“让淳妃跟着我一起。”慕晚宁就猜到他得阻拦,本也没准备带他一起去,“前两天你也看见她的身手了,微服简从带她一个绝对没问题。”
“是是是!”老鸨揣着银票笑眯眯的下去了。
“阿凉,我前两天听淳妃说民间有种叫做南风馆的地方,里面的花魁多是面容姣好的男子。”
“唉,都出去吧。”察察尔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转过头来安抚她道:“烟花之地,就算是清倌儿,这也是侍奉之道,何必急躁。”
阿凉想起来了,前几日确实和她在练武场切磋过几下。
慕晚宁用扇柄敲醒面前这个财迷心窍智商直线下降的女人,“要现银的话你估摸着是抱不走,忒沉了些。”
如此想着,也就只好同意
察察尔?
一瞟眼正看见慕晚宁正在那里扭捏局促。
慕晚宁有些尴尬地想向察察尔求救,等看见察察尔此时所处的状态,两只耳朵更是烧得像块火炭。
都十分大胆热情,有一个直接就要坐到慕晚宁怀里,被慕晚宁轻轻推开后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