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悦就蹲在他面前,一袭红裙垂了地,铺绽成一束妖艳的玫瑰。
齐思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没等她扶住他的手臂,就被他反客为主地压在了门上。他的眼里闪着光,黑得见不得底。
国外玩得high,药性极大,况且,他就抿了一小口,就足见下得量有多大。
杜弘文不知道,她在美国,找了他三年。她几乎逛过了所有的知名学府,后来,只要是大学,她都进去打听一番。
她知道,这样的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上医院,用凉水泡澡也可以缓解,可是,她存有私心。
杜弘文的眼眸忽得一紧,他僵硬地将头转向别处,咬着牙:“不喜欢。”
他的真心
他强忍着下身的不适,一把推开快要浮到自己身上的金发女郎,踉踉跄跄地奔向厕所。必要的话,他会选择用手来解决。
她将他放到小沙发上,他微微后仰,将整个身体的力量全泄在沙发靠背上,微微喘息着。
闲暇时间,他也常常会想起齐思悦。一想到她怼人时的霸气,打人时的英勇,便忍不住会勾勾嘴角。
话还没说全,她就被温柔的唇堵住了嘴。
齐思悦没动,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从客厅到卧室,衣物丢了一地。
齐思悦知道他想怎么做,但她知道,那样他也很痛苦。
这瓶酒是壮胆的,她也好怕被拒绝。
她没有动用齐家的关系,甚至联合堂弟媳林向晚,瞒着齐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飘泊了三年。
“骗子。”齐思悦前倾,双手捧住他的脸,一转,让他深黑的眸子直对自己的眼睛。随即,她将一旁打开的酒拿起来,仰头灌了下去。
毕业后,齐思悦会回到北华做人人羡慕的大小姐,而自己,则是远赴美国,走一条艰难困苦的路。
“我爱……”
齐思悦笑笑,贴近他,将他的手放上去,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大不了,她就带着一颗破碎的心,滚回家去去继承家业。
毕业典礼那天,同系的依夫·杰里米订了包房,邀请他去喝一杯。杜弘文一向性格寡淡,这三年也没交什么朋友,如今又是毕业,他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
他没成想有人会明目张胆地给他下了那种药。
他没有告诉她自己会去美国的哪所大学,也在来之前删除了与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克制着自己放松下来,放空自己,不去想她。他甚至用牙咬着自己的舌头,直到血腥气溢满了口腔。
可他刚跑到门口,用手扶着墙,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猛得映入眼眸,他倾刻间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澎湃汹涌。
“杜弘文,我想做,你的女人。”
齐思悦干脆站起来,跨坐到他的腿上,用自己的脑袋去蹭他的脖子,用身体去感受他的火热。
他再也忍不了了。
一室旖旎,两人格外动情,酣畅淋漓。
杜弘文强撑着支起半个身子,从一旁拽过一个抱枕,挡在身上,遮去他的不堪。他颤抖着指了指浴室的门,嗓子又涩又哑:“悦悦,悦悦,去把……把池子里放满冷水……”
他颤抖着抚摸上她嫣红的唇,像羽毛轻轻在心尖上浮动,但他立刻收手,艰难的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她这艘小船,终于找到了岸。
“我爱你。”杜弘文最后一道防线崩溃,扶着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
那是他的欲望
此时,她的脸颊已经被熏染上了不自然的粉红。
没想到,再次见面,是三年后。而他,直接把心心念念的人给——睡了。
她刚在他挡抱枕之前偷瞧了一眼,又害羞地看向了别处。
事情是这样的
“杜弘文,我有话对你说……”
他们相拥而眠,诉说着对
他彻底退出了她的生活。
齐思悦把他带到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顺便还叫了一瓶酒。
她轻轻握着他的手,有些颤抖:“你很难受,是不是?”
“杜弘文,你喜欢我吗?”
杜弘文的手摸到了齐思悦裙子后面的拉链上,摸上后,他又猛得一缩手。
他怕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到了美国,杜弘文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日子过得平淡,波澜不惊。
杜弘文怜惜地抱着她,浅尝辄止,不敢深入。
他颤抖着对上她的唇,回应她的,是拉链划破空气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先走出这一步。既然他没有表示,那她就率先行动。
麻麻酥酥的感觉布满了全身,他最后的理智也逐渐消失殆尽。
看到他时,她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