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顺其自然发展下去，以后他的生活也许会是另一个世界了。
“呼…呼……”终于不得不分离的时候，秦子煜再次看向秦商的眼睛，那双眼比之前丝毫都没有变，深邃墨色的瞳仁里，除了自己的倒影再无其他。
“嗯！”异物的突入让秦子煜不自觉咬唇，他只能去看秦商的脸，表情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哥……我害怕。”
他紧紧盯着秦商的眼睛，把秦商那双好看的眼睛从轮廓到睫毛到瞳仁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他不能错过任何这个答案里的无限可能。
秦商此时还有醉意，不过意识有一大半都是清醒着的，他明白秦子煜的问题，也静静等着秦子煜的答案。
就在秦商思绪逐渐有点飘远的时候，他的嘴唇贴上了另一片柔软。秦商微微睁大眼，压抑多时的欲望在此刻爆发，他猛地箍紧了秦子煜的腰，将现下的吻加深。
从未被注意过的地方忽然被纳入湿热的口腔，秦子煜几乎霎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惊慌地锤秦商肩膀：“秦商！你做什么……！”
于是，秦子煜一头埋进了秦商肩膀，任凭对方动作。
“唔、唔嗯……”秦子煜的声音响在他耳边，犹如浇入烈火的燃油。秦商将他转身压在墙上，先把自己掉了一半的裤子全部踢走，然后捞起秦子煜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
没有正面回答，秦商反而是用舌尖卷着秦子煜的乳粒舔了一口之后，牙齿轻轻咬着乳粒上下的轮廓，细细地摩擦。
不过秦商却没有停止“亲”。他微张着唇，贴着秦子煜的嘴唇下巴一路往下，让舌尖都掠过这条路线，酥麻的微小刺激让秦子煜这个零经验不知所措，尤其是当秦商慢慢下蹲，唇舌吻到他的胸口，接着把那微鼓胸肌之上的红点含了进去。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秦子煜刚刚生出这种想法，秦商就放开了他的唇，“哈啊…嗯……”秦子煜得以缓神呼吸两口。
秦子煜一下哑然，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回应，既然秦商做出表态了，那么他又应该如何？答应还是不答应，如今的情形也……
“我不会让你疼的。”带有蛊惑般温柔至极的声音，记忆里秦商这样和他说话，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呀……秦子煜不可避免地陷入回忆，不是某个场景，而是那种被疼爱、被珍视的感觉。
无法形容的感觉，秦子煜的脸和皮肤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为什么这家伙会做这种事啊，他难道一直在想吗。
秦商的手也没闲着，从秦子煜的腰向下揉弄，被他搓得艳红的皮肤经过热水冲刷更加敏感。秦子煜还没从乳头的刺激里回神，就感觉秦商在捏自己屁股。
“哥哥……”不知过了多少年，秦子煜重新叫回这个称呼，连自己都有些许恍惚，更别提秦商了，秦子煜感觉到对方抱自己的力道陡然加重，再然后就是完全沾湿的手指插到自己后穴里。
秦子煜不仅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充血挺立，就连对方的性器也勃起抵在他的小腹前。这份接触带来的硬与热，秦子煜却根本不敢在此时睁开眼睛去看。
醉酒的秦商显然没有思考这么多，他亲吻着秦子煜仿佛本能一般，除了唇舌竭尽所能的索取，手上也贴着秦子煜的后腰，掌心与腰际的皮肤紧密贴合，带来麻痒又火热的触感。
也许是
“你、唔……”
他猛然一下清醒了，秦商是要？
九年，他不差这一会儿，也不差这一个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子煜还是没说话，秦商在平静的外表之下，皮肤乃至整个身体其实也紧绷着。
秦商抬眼看了看他，因为水汽被蒸红的脸，竟然让秦子煜从词海里想到了妖异这个形容，完全不像他熟悉的秦商，一瞬间让秦子煜失去了言语。
“唔……”秦子煜吞了下喉结，他的舌头依旧被秦商纠缠吮吸着，只是相互缠绵的水声被哗啦啦的花洒流水盖住。可是这也亲太久了，他感觉有点缺氧啊！
水雾的热气与身体的热度，加上情意绵绵的吻，正在青春期的男生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反应。
一时间逼仄的浴室空间里沉默蔓延，之后，秦子煜又问了那个已经问过的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秦商，你不会是……唔、别咬了！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想……”想操我。后面几个字秦子煜死活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我说，我喜欢你，”秦商重新搂住秦子煜的腰，以轻柔的力道让两人肌肤相贴，低头轻轻与秦子煜额头相抵，“我爱你，秦商只爱秦子煜。”
“嗯。”此时的秦商站起身，提前回答了秦子煜的问题。
就如同他之前所说，只要对方下逐客令，秦商可以从秦子煜的生活里消失。
这动作直接让秦子煜整个身体都向前与他更加贴近，尤其是股间几乎被秦商托举着一般。几近窒息的深吻里，两人都有点吃力，不过都没有主动放开，仿佛要在这充满热气的狭小空间里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