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本王看到你咬唇,会打烂你这张嘴。”
“谁允许你自慰的?”君廷冷声训斥怀里的小女奴,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了,当着一众军人的面,像军中惩戒淫荡的军奴一般,把她绑在刑架上狠狠鞭打,然而他的手却隔着丝绸稳稳地托着女人的小屁股,一路抱紧了美人走入早已扎好的王帐,放置在床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肉蒂上压按几下,一根银针便露了头,折磨她多日的银针被抽了出来,疼得她眼泪汪汪,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
君廷不满地蹙起眉,捏住面颊强迫她松口。
姜晚离被吓得不敢再咬,卖好地把两腿分得更开,细长的手指还扒开肿胀的小穴给男人看。
不仅攻占了有白天华坐镇的皓月城,还得知了潜伏在域城多年的细作被活捉的消息,南域王今晚心情极好,兴致化为了性欲全发泄在了娇柔乖巧的小药奴的身上。姜晚离一晚上不知泄了多少次,面对索求无度的主人,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被生生操得晕了过去。
姜晚离极有眼色地跪好,低眉顺目地认错:“主人,贱奴知错了。”
接下来的几日,姜晚离一直过着晚上撅屁股挨操,白天补眠的生活。不知为何,明明王攻下了皓月城得了美貌乖顺的新奴隶,却日日只叫她来伺候。原先每晚顶多肏她一两次,最近几日,每一回都是以她失去意识为结束。
“本王准了。”
君廷入得又急又快,茂密的毛发扎着她光洁无毛的私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然而淫贱的身子却早已习惯并学会享受这般暴虐的性爱。快乐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姜晚离哪里承受得住狂风暴雨似的索要,没一会儿就粘着嗓子恳求。
她这般的药奴虽然稀罕,但他只要想,多找些奴隶来一一试验,也并非不能有第二个。君廷不是那种不愿承认自己感情的君主,他清楚地知晓,自己对她的仁慈无法完全归因于她药奴的身份,更可能在更早地时候便待她多了一分的宽容。
君廷凝视着眼前娇美可人的女奴,眼神冷厉深邃,薄唇微抿,英明睿智的男人难得有了不解的困扰。君廷从不在意奴隶的性命,违背了规矩的奴隶大多以各种方式被虐杀而死,然而眼前这个奴隶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屡屡犯错却还活得好好的。
君廷在皓月城一共待了五日,第六日率领大军向西而去,姜晚离依然随军而行。这一次她的待遇稍好了些,虽然还是囚车,但底下铺了一层厚软的垫子。手脚也没被捆起来,她可以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垫子上休息。身上盖着一条轻薄柔软的丝绸,从脖子裹到脚趾,使她不至于大剌剌地光裸着全身,如军妓一般被士兵们用眼神奸淫。囚车的角落放置着尿壶,每一次快满了都会有侍卫来更换,她总算不用向像先前那般整日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大军在路上行驶了三日,第三日晚上,姜晚离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南域王,俊美的男人脸色阴寒地把她从囚车上抱了下来,分开肉腿在肉蒂上使劲一按。
姜晚离额头靠着软榻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她被人抱起压在了软榻上,抓着一对软奶子从身后入了进去,姜晚离叫了一声,后穴骤然被顶入,她疼得下意识地往前爬,被男人惩罚性地拍了下光屁股。姜晚离被彻底弄醒了,她睁开一双含着水汽的杏眼,雾蒙蒙的,楚楚可怜。
男人不说停,姜晚离便一下一下抽着自己的肉逼,抽得逼肉高肿胀熟,肉蒂肿大发紫。
“自己罚骚逼。”
姜晚离脸色涨红咬着下唇,握着戒尺的手更重地抽打在肉逼上,只一下便疼得她溢出了眼泪。
巴掌狠狠地抽了一下小屁股,配合着肉茎用力地一顶,美人娇软白嫩的身子抖成了筛子,扬着脖子浪叫着泄了身。
姜晚离面色一滞,白皙的宽容泛上红霞,无比羞耻得分开两条腿,露出嫩红水润的逼肉,含针的肿大肉蒂骄傲地挺立着。
姜晚离屈起膝盖分着腿,手指揉动着隐隐作痛的肉蒂,在疼痛的刺激下爬上巅峰。被药物改造得淫浪的身子渴求着欲望的侵犯,空虚的肉穴发骚发痒,像是养了无数个小虫子一般……
男人往榻上丢了个戒尺。
这样的对比趁得她更为淫乱卑贱。
在君廷逼视的目光下,她无可奈何地拿起戒尺朝着逼肉一抽,力度不重,比起疼痛来说,她感觉更多的是羞耻。她浑身赤裸,不知羞地分开腿,自己抽肉逼给主人看,衣冠整齐的主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冷若冰霜,不带任何情欲,恍若正直无情的判官。
“主人,嗯呐,求您、允许贱奴、嗯,高潮…”
虽然灵药使她的身子变得颇为柔韧,粗大的肉茎骤然进入后穴也不会流血,但疼痛却是有升无减的,身子比常人更能感知到疼痛。然而,小穴的水却越产越多,淫水泛滥,肉壁贱兮兮地裹紧给予它疼痛和欢愉的大肉棒。
“可以了。”
“真骚,就这么想被操吗?”
“唔……”娇嫩的身子被刺激得一抖。
“继续,力度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