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课了，你快回去吧。”原枨打开隔断的门就要锁住，没想到张安北右手扒住门框转身就进了隔间。
“就摸摸，小花，好不好。”张安北嗓子有点哑了，身上有些淡淡的烟草味儿，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涩涩的。
明显地感受到怀里的人打了个激灵。
不疼，跟上去道个歉吧。
“干嘛去。”张安北笑嘻嘻地伸出手臂揽住原枨的腰，把人摁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还把门锁上了。
“都快上课了，就不要出去了。”
等原枨出门的时候半节课都快过去了，张安北在门口斜倚着砖墙，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哦。”张安北应着，放开了原枨，手却向下移动。
“你就是觉得逗我好玩是吧，”原枨声音有些颤，“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了。”
原枨说这话的语气还听起来还有点狠。
又来了。
“行行行。”张安北顺着原枨，自己打开门走了。
吻很凶，像疾风暴雨。
“就翘一节课，宝贝。”
原枨又低下了头。
“不，不要。”原枨握住了张安北作祟的手。
“你怎么跟着我？”原枨站在厕所隔间门口，脸上的红还没消散。
“我要上厕所，你起开。”原枨大力推了推张安北。
“张安北，”原枨抬头，像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前面那人看，“你能不能……别逃课了。”
“没有！”原枨锤了锤张安北胸膛，看起来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手摸上了原枨校服裤子。
张安北得寸进尺，右手顺着校服下摆就摸上了原枨的腰，在细滑的腰侧慢慢轻抚、打转。
张安北舌尖轻轻扫着原枨唇瓣，慢慢地舔舐探索，等到原枨齿关稍微松了一点儿，就探进去搜刮。
“我道歉来的。”张安北摆出了一副无辜的脸。
旁边还有长到张安北膝盖处的杂草。
张安北把原枨带到了老操场。
“我还没道歉呢，小花儿。”张安北向前走，把人困在了角落里。
“再动还亲。”
“你别讨厌我。”
张安北坏笑着放开了手臂，看着原枨涨红了脸起身走开，还打了自己一下。
意思就是我喜欢你喜欢极了。
“谁追你了？没有！”原枨急了。
原枨开始挣扎，轻摆着头推张安北。
原枨被吻得有些晕了，眼睛也有了点湿意，轻声喘着说不要亲了。
“上课去了，哪能管我，”张安北拿出打火机把烟点了，“走，带你去个地方。”张安北握住了原枨的手腕。
这句话听起来还有点凶，反正张安北厚脸皮，占着人家便宜还得寸进尺。
“张安北，你，你快放开我，快上课了。”原枨扒着后面那人的手臂，想要起身。
“你怎么这么乖，让我亲一口呗。”张安北食指挑起了原枨下巴。
张安北回来了，又每天死皮赖脸地黏在原枨身边。
“我不想上课就来这呆会儿，实在无聊了就从旁边那矮墙翻走。”张安北指了指左边，又讨好似的摸了摸原枨的手。
从北面卷过来一阵风，带着点青草的味道
“我原谅给你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快走。”原枨偏头躲闪着张安北直白的目光。
“今天去我家吧，小花儿。”张安北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原枨的
原枨无语，甩开了张安北的手，转身就要回教学楼。
小花儿真敏感。
“孙天说好多女生追你，你去找他们吧。”
嘿嘿，可爱。
“等主任看到又把你抓住了。”原枨声音有些抖，想来是被流氓欺负的。
张安北许是没想到原枨会说这个，眉头抬了抬说：“行，你让我亲一口什么都好说。”
太讨厌了，张安北，最讨厌了，原枨被强吻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还有……别抽烟了，抽烟不好。”
“哪有女生追我，不就你追我吗？”张安北摸了摸原枨乖顺的头发。
原枨哭了，眼泪停不下来。
“不摸了，小花，错了，”张安北手扶起来原枨的脸，亲了亲脸颊，“怎么会讨厌你。”
“哎，小花别走啊，陪我呆会儿。”张安北快走到原枨旁边拉住了原枨。
有些健身器材都生锈了，黄色的锈沾满了一层，石灰地破开，裂缝装满了沙砾。
“他逗你你都信，”张安北乐了，凑近抱住了原枨，“小花是不是吃醋了。”
鼻息间都是原枨的味道。
张安北跟着原枨进了男厕所。
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了。
张安北不明所以，手从裤子上又滑下来，抬起来给原枨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