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酒意还未散去的唇,亲吻在路沅君的耳边,唇角,下巴。
然后听着她当真一言不发,连喘息都咬着唇,不肯显露半分。
他琢磨着,难道自己
他扶着她的臀股向自己按着,要狠狠入她。
而一反路沅君的小心翼翼,沈度行事难免有些粗鲁。
尽管沈大人不喜欢那种乌烟瘴气的场合,觉得乌烟瘴气。
然而瞧沈度这幅模样,路少东家还真没法子丢下他。
气恼中还夹杂着一点疑惑。
他唤住眼前的女子,不提自己的诉求。
可沈度的肩头提高,要被挺直,呼吸杂乱无章。
他开始吸吮她的锁骨,舔吻她的乳尖。
今次侧躺在榻上,周身无力,却又欲火中烧。
细白布做的中衣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胸膛。半枕着一团锦被,沈度的脖子微微上仰,呈现出优雅的线条,精瘦的身体拥有单薄锁骨,让路沅君手上的动作,难免轻柔怜惜了起来。
隔靴搔痒,快意若有似无,沈度低喘着催促她。
他一直咬着唇未开口,即便已然被欲望支配,却仍旧不讲一句混账话。
禁声。
孔子说男女大防?
沈大人身下垫着柔软的狼皮褥子,往日这东西能为沈度御寒,今次他却只想用它换路沅君来取暖相拥。
蒙古人劝酒的辞令悠扬,他听不明白。
路少东家
山西商人的,他能听懂个大概。
沈度扯高她的腿,黏腻湿滑的蜜液淌到褥子上。
兴奋勃挺的阳物青筋突起,已然硬胀到了极致。
【43】【HHH】本官,真叫你坏掉清白了
她已然想到了能给沈度面子,让官家不插手路家的方法。
盼她,帮帮他。
路沅君没办法,只能继续将手探入了沈度的衣裤下。
且沈度这皮相,确实是俊俏。
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仿佛有什么猛兽叫嚣着,要从他的体内冲出来一样。
开始还缓缓抽送,然被她吸的脊背酥麻。
先是胡乱的摩挲着,隔着厚厚的冬衣,在沈度的身下游走着。
他忽的腾身而起,一跃将路沅君压在了身下。
女子因为慌乱而收紧,下身的甬道裹吞着他。
吃胡萝贝是为脆了,喝烧酒是为醉了。
摸摸亲亲抱抱。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死死的拽住路沅君的袖角,将过往学的圣人学问全然遗忘。
他闭上眼睛,红着脸,只盼着路少东家能自己明晓。
脱掉衣裳,再赤裸相交。
沈度觉得羞愧,避开视线不敢看她。
全然不是城中百姓所想的,会被娘们儿骑断腰杆儿的弱不禁风模样。
但下身炽热滚烫,他扶着那东西,一点点的进入她。
性器碾磨在路沅君的腿心,他的手向下,拽住了路沅君的腰带,一把扯下。
好像真应了小厮那句,沈大人娇贵,要轻些对他。
沈度虽比之漠北的儿郎,显得有些单薄。
顶端最激人的那处,一下下的撞在路沅君的手心,险些失控。
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套。
偏偏路少东家不识趣,只往盖在沈度身上的锦被里,探了一只手进去。
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他抬手将锦被覆在了两人的身上。
那手软的不像话。
可他难免的,也去过几次商会,听过几句劝酒的词。
沈度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海之中,却不甘心让路沅君这不卖力的家伙,做掌舵的船工。
孟子讲授受不亲?
她晓得沈大人脸皮子薄,以为是他羞了,毕竟叫鹿血酒给昏了头,对他这样的谪仙人来讲,实在是掉面子了。
沈度现下神志不清,模模糊糊的开口,喑喑哑哑求饶。
他的阳物被裹入湿软的手心里,借着那点薄汗一进一出。
故而劝酒的,总有一套一套的话。
路沅君此刻有些为难。
路沅君闻言,立刻双唇紧闭,非常听话。
沈度开口,杂乱炽热的呼吸,全都落在了路沅君的胸口。
骑大马是为了蹄蹄咚了,酒这玩意儿做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人头昏了?
一点点的下滑。
于是沈度终究按捺不住。
可路沅君的手游走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肌肤,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能清晰的觉察的到他身上的紧实肌肉。
只是用他那双眼睛望着她。
心跳沉稳有力,而当路沅君的掌心切切实实的贴握住沈大人的欲根时,却也很大。
归化是商贾重镇,而许多的生意又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沈度就有些气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