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七月七日,季凛在他们俩相遇的海滩,向时燃求了婚,季凛用栀子花摆出了一个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他和她每一次的合影,还有她偷拍的他和他偷拍的她,他都留着。
“你,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你再进来。”时燃的脸红扑扑的,既是热的,也是羞的。
时燃在昏睡的那一刻在季凛的耳边说了一句“哥哥,我爱你”,季凛餍足地吻了吻女孩儿的红唇,随后起身抱着她去洗澡。
“都怪你,今天不想去上班了。”时燃哀怨地看着精神抖擞的季凛。
季凛突然看到时燃裹着浴巾出来,发丝的水珠顺着时燃修长的脖颈流进胸前的浴巾里,下腹一紧,刚刚的凉水澡就感觉白洗了。“连内衣都给你洗过了,还这么害羞啊。”季凛靠在浴室的门上,手里拿着时燃的睡衣。
季凛给易庭之打电话交代完工作上的事,就下楼去给时燃做饭。
季凛说,我错过了你十年,不想再错过你的余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以后的每一秒钟我都希望和你一起度过。
“哥哥,你回去睡觉,不许亲我了。”时燃羞耻地想要挣脱季凛的怀抱。
“你,你流氓!”时燃闭着眼睛不看季凛,这个动作也太羞耻了,两只手被他禁锢在头顶,身上的浴巾还被他扯掉了。
“还是这么好骗啊。”季凛眸色深邃地看着时燃。
“你,你回去睡。”时燃推了推季凛,没推动。
那一天周围的人都哭了,人生不过蹉跎数十年,季凛当年因为家庭的不幸差点儿走上一条歧路,很幸运的是他遇到了时燃,时燃就像一道光,将他从废墟里拉了出来,让他有了方向和目标,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14岁的男孩儿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已经惊艳了他那段颓废的时光,也不会知道,在那十年里有多少次差点儿死在手术台上只是因为想到了她还在等着他,就有了生的念头,不敢死。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房间里熟睡的人脸上,时燃嘤咛了一声,就醒了过来,想喝水。
“啊!”时燃赶忙回到浴室,她不是把门反锁了吗?明明反锁了啊,他怎么进来的?
“那我们一起。”季凛抬起头满眼□□的看着时燃。
二零
时燃说,那就麻烦季凛哥哥以后都要照顾我这个小没良心的了,就用你的以后来弥补我们错过的十年吧。
“燃燃,我已经31岁了,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你穿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嗯?”季凛松开她的手,双手从背后交缠着,把时燃禁锢在怀里,低头吻她,从耳朵到锁骨,惹得时燃一阵颤栗。
时燃从小没有朋友,患有轻微的自闭症,如果不是季凛,她可能不会走出被母亲家暴的阴影,也不会走出家门,更不会完成人生的蜕变,她第一眼看到那个漂亮哥哥的时候,就像留下关于他的照片,后来她很贪恋他的好,不愿意跟其他人分享,她那时就有了一个念头,以后她要成为哥哥的妻子,和他共度一生。
“没事,那就不去了。我跟林深深说过了。”季凛吻了吻时燃的眼睛。
“燃燃,你也想我的,对不对?”季凛压抑的声音有些喑哑。
季凛扶着时燃的头,时燃大口大口地喝着,把水喝完了才重新躺回去。全身都好疼啊。时燃都不想动弹。
季凛看时燃难受的样子有点儿心疼,给她抹了抹眼角了的泪。
季凛一直没让季衡把时燃家对面的房子卖掉,也没租出去,因为他不想别人去占据那个位置,他相信有一天他还会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十年之后,他又回来了,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也回来了。
二零二零年七月,季凛带着时燃又登上了那座高高的灯塔,俯瞰万家灯火,也有一盏灯是属于他们的了。
“哼!”时燃艰难地翻过身,把头埋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不,不行。你回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我困,明天还要上班。”时燃的声音也在颤抖。
第20章 第 20 章
“醒了,喝点水。”季凛早就醒来了,就抱着时燃痴痴地看着她的睡颜,看她醒来,忙把柜子上的热水端过来。
第二十章
“好,睡衣放在门口,你出来拿。”听到季凛的脚步声走远了,房门也关上了,时燃才放下心来伸出手拿睡衣。结果刚一伸手,她整个人就被拽了出去,整个人被男性的气息包裹着。
“燃燃,我爱你......”季凛的吻更加霸道,时燃被他带入其中,无法脱身。
一切回到了当初的样子。
月光洒落在院中,新生的栀子花蕾一点点地在深夜中绽放,露水凝结在花瓣之上,顺着花瓣的纹路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根部的土壤中,与根茎融为一体。
“不好,我要跟你一起睡。”季凛又向下吻了吻,时燃有些痒,轻吟出声。
季凛把人从被子里扒出来,“别把头埋在里面,露出来睡。”时燃哼哼唧唧地不理他,一会儿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