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白羽本就长得嫩，再好好保养。
石振突然觉得怪怪的。
死了一次，他有点肆无忌惮了。
石振：“你……我……”
“最近老咳嗽，我就不抽了。”石振道。
“你这货在家抽烟，给他吸二手烟，还有脸说！”石振道。
“咳咳……”石振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工地上挺忙的，他就会忍不住抽烟，一天下来至少抽一包，再加上他时不时要分烟什么的，他车里常年备着几条香烟。
石振：“……行吧……”
他以前没想过问这个，他生活中，没人会说爱不爱的。
但梦里见人家恩恩爱爱的，他就有点想说。
石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想抽烟。
但想到关白羽，他咬咬牙，忍了。
石振顿时有点心猿意马，又想起来关白羽之前说的话：“你之前说的那个，那个……影响不好……”
“哥，我最爱你了……那你爱我么。”关白羽又道。
石振点头：“对，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可以说的。”
以前他绝不会这样跟石振说话。
“那你喜欢吗？”关白羽看向石振。
石振收了烟，却没抽。
但现在六年过去，石振满了二十八，因为干工程总是在阳光下暴晒，还抽烟喝酒，看着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知道二手烟不好，他后来在关白羽面前也不抽了。烟瘾上来了，都是
“你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是不是骗我的？”关白羽又问。他知道石振是不好意思，他就是想看石振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打算戒烟。”石振道。
“嗯。”关白羽答应了，又道：“你别忘了，你答应我了，以后不抽烟不喝酒。”
关白羽见石振答应，就笑起来。
但现在……他心里安定多了。
他们工地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看着老。
什么都一把抓抓习惯了，就放不开了。
“你要是再抽烟喝酒，把身体搞坏了……以后你四五十岁老得不成样子，我看着还年轻……走出去别人以为你是我爸怎么办？说不定还会有别人喜欢我……”
他跟石振差两岁多，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两个站一起，瞧着石振也就比他稍微大点。
他就是个大老粗，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关白羽会不会嫌弃他？
二手烟啥的，石振之前是听关白羽说的，关白羽让他不要在赵秋娟的孩子前面抽烟。
那人还在念叨：“咳嗽跟抽烟又没啥关系，我家孩子一口烟不抽，不照样咳个不停？”
要是石振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比他老很多。
他不一样。
“草！”石振没忍住骂了一句：“我揍他丫的！”
相反，长溪市本地人，那些坐办公室的……看着一个比一个年轻。
以前，他都会顺着石振，甚至巴不得石振颜值下降，免得石振在外面招蜂引蝶。
刚解决掉邵百通，石振这边要做的事情挺多的，主要他这人……习惯亲力亲为。
到了工地上，石振忙活起来，期间少不得有人给他递烟。
赵冬娟在外面跟别人说他和关白羽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石振道：“我要是不喜欢你，能跟你过日子么。”
“石振，你怎么不抽？”递烟的人问。
到了外面，回忆了一下……他也觉得有点不安。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在外面你别说……你不是要当老师吗？多不好。”石振道。
结果石振还真抬头了：“你别整天东想西想的！”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说了。”关白羽道。
“行，那我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说。”关白羽道。
关白羽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
他这几年对自己的外貌很关注，又长时间待在家里，几乎不晒太阳，看起来比石振要年轻很多。
“你注意点！”关白羽又道，摸了摸石振的脸。
石振怒气冲冲地走了。
他们工地上那些很早跟他干活，现在四十来岁的人，说他们五六十岁，肯定有人相信。
石振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吃完就要走，想了想，先三两下，把碗洗了，这才对关白羽道：“你在家好好休息，中午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但他在长溪市看到的那些当官的呢？一个个白白净净，头发乌黑，四十几岁儿子都高中了，他还以为人家就三十来岁。
主要是……石振听了有点扭扭捏捏的，让他想要调戏石振。
那人道：“戒烟做什么？我们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也没意思。”
他说完，都不抬头了，低着头呼啦啦吃面条。
“你不爱我？”关白羽冷哼了一声，有些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