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这一切，脑子里一团乱麻浮想联翩，仿佛最初与周然然在大学时候相遇相识的场景就在眼前，当初的她是如此的青涩懵懂，拉拉手就能让她的脸红到耳根。
“我今天有点头痛，你……你先忍耐着吧！”
身后的奈奈子望着周然然，细语道，“然然姐姐，都不知道心疼诺诺的吗？”
“呜呜……诺诺……”
“怎么搞得满头大汗的，诺诺。”奈奈子深情中满是担心。
杜季诺猛地睁开眼，大喘着气手扶在心脏上，完全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周然然的左手放开了乳房，按在墙上，撑住身体，张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的中指缓缓地滑入裂缝之内，直至整个手指都埋进里面。她又跪下来，双膝着地，撑住身体，大腿张开，手指快速进出着她的小洞，一幅十分陶醉的样子。
……
“别太累了呢。”
昔日的回忆都浮现在眼前了，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第三视角望着这一切。
而现在，不过才过了三年，她居然敢做出这么不知廉耻之事，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另一处叫着女孩的名字。
她此时还不知道的是，这一幕一分一秒都已经被他人看得一干二净了。
“哗”一声，杜季诺往周然然的身上扔了一件衬衫，“呜呜……诺诺～”
杜季诺扶扶头，她的确太累了，身心都极其疲惫，更加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会有大事发生吧！
是世界末日吗？
“诺诺，你来了啊，看我，这里，已经忍受不了了啊～”周然然搔首弄姿，跪在地上抬高着屁股，双手掰开流着淫水的小穴对着杜季诺。
许久之后，周然然才结束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衣不蔽体，甚是淫靡。
言语中满是委屈沮丧。
简单，不复杂了。
电脑上还在有着断断续续情色的声音传来。
他起身来，猛地一下子拉开窗帘，让本来无一丝光明透过的黑暗屋子重见天日。
镜头的另一头，柯丞坐在办公桌的电脑前，双手交叉盯着眼前的“美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双目平静无一丝表情。
……
“你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梦？”耳边温软声音传来。
杜季诺转向看身边的奈奈子，“奈奈子，没什么的，只是个噩梦罢了。”
如果是的话，也不错啊！
此时此刻的周然然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身体左右转动，摆出各种姿势，颇有点顾影自怜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年轻赤裸的胴体。然后她学着照片里的模特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游弋，抚摸自己可爱娇软的乳房，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轻柔地揉搓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陶醉，牙齿紧咬着下唇，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这场面看来有点像电视里的色情女明星寂寞难耐的自慰表演。
眼前怎么如此模糊了呢？世界瞬间颠倒了，会死吗？头部麻麻地好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好舒服诺诺进来……”
杜季诺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她正准备站起来，忽然，头部遭到了一击重创。
像是要给自己奖赏似的，周然然一边叹息着，一边把手滑向两腿之间。通过镜子，她的中指插在大腿根部的小裂缝中，“唔……诺诺，抚摸我！”轻柔而有节奏地前后抽动着，不过，每次中指只浅浅地进入裂缝之中一个指节便停止了，没有深入进去，也没有在里面搅动，但看起来这已经使她很满足了。
原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还好还好。
她的手慢慢下移，开始抚摸自己的全身。她的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到隆起的屁股，轻柔地揉弄挤压自己的臀部。她抬起右腿，手从脚踝开始，顺着结实的小腿向上滑动，抚过膝盖，滑过大腿，一步步向大腿根部接近。
柯丞只觉得头上被戴上了一个巨大的绿帽子，耳边不断传来讥笑嘲讽的声音，他羞愤万分，茶杯、文件被摔到桌子上。
等着吧！他绝不会让她们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