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狐祖觉得这是酷刑，他却觉得，只要能触碰，哪怕是刚在别人身体里进出过的阳具，也是赏赐。
鬼年愣愣的看着那双黑眸，半晌才回过神来，微微转开了眼睛，头也低下了一点，待他怔然再抬眸时，战以择已经起身离开了。
所以甘愿侍奉。
紫栖渊用嘴唇挡着牙齿，吞下了半根战以择的阴茎，他吸掉嘴里的空气，双腮贴在口中的硬物上，头前后的轻轻摆动，伺候着口中的巨大。
“知道多少？”
战以择一出去，便去了紫栖渊的牢房。
那上面，是别人的血和体液，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排斥，却又被什么东西强行压下去，连带着那其中的高傲也一点点破碎。
紫栖渊沉默的伸出舌头，舔上了上面的污秽，卷到自己的口腔里。
紫栖渊明白了他的意思，跪在地上，驯服地伸手撩开了他的衣袍，那还沾着血的阴茎便露了出来，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可那眼中是全是疲惫和疼痛，战以择对他没有丝毫怜惜，他就像个物件一样承受着对方的欲望，这场发泄就是一场酷刑，直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狐族叛徒水冥之子，幽冥鬼蝶族和狐族混血，那张脸可以说是继承了两个种族最奇特的基因，很美。”
“可惜性子欠了点。”战以择笑了，鬼年那张脸确实是好看，却被他过分冷冽的气息破坏，再加上额间碎发的遮挡，存在感便很低。
战以择看着他，淡淡吩咐道，眼见鬼年有气无力的点头，战以择笑了，托起他的脸，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眉间。
妖族是崇尚美的种族，妖族的美也有很多种，从原形上来看，龙族巨大的身躯算是一种，有着百族中最华美珍贵的鳞片，九尾狐族的美丽强大也算是一种，九尾妖异而充满力量，毛发顺滑，流线型的身躯更是力与美的结合，总之，与性别无关，美这个字对妖族来说，就是一种夸奖。
因为他爱的那个敌族，叫战以择。
“你猜到了？”战以择的神色很淡。
他的喉头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却让战以择眼中的兴致更浓，他不急着发泄，而是把阴茎拍在了紫栖渊的脸上，吩咐道：“舔干净了。”
鬼年直直的看着他，似是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也像是在认真的记着这句话，“就是有点不经操，别的都不错。”战以择一边说一边轻晃手腕，上面的黑色发带也一晃一晃，“这个朕拿走了。”
战以择双眼懒懒地睁着，手缓缓移到了紫栖渊的脑后，然后猛地一按，紫栖渊便被迫吞入了整根肉棒。
不像紫栖渊，清秀的长相虽不是绝顶的好看，却会让人觉得这妖气质如仙，看起来很舒服。
……
如果是战以择的话，他可以忍耐这种羞辱一般的行为，只为这一点点亲近。
他的话还是有很大的作用的，紫栖渊听后，轻轻含住了他的阴茎，吸吮着上面的黏液，连带着舌头刮下的一起咽下，喉结滚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一双眸子盯着战以择的阳物，缓缓的闭了闭，才又含了上去。
战以择桃花眼微弯，身下本就没完全满足的欲望微微胀大，他移动着手指，紫栖渊也不反抗，任由那修长的手指拉扯着自己的嘴角，晶莹的液体顺着浅色的唇瓣淌下。
“别做蠢事。”战以择说完，手便开始施力。
战以择伸手一捞，把他放在了一旁的石床上，“教你个规矩，朕给的，赏和罚都得受着，不许处理。”
战以择松手，鬼年的身体便缓缓滑落，摔在了地上。
眼见战以择一点点走近，紫栖渊突然道：“你想要他的冥翼？”
他说这话时一对漂亮的桃花眼弯了起来，里面是流光溢彩的喜欢。
鬼年漆黑的瞳孔颤了一下，便听得那妖低声道：“小杂种，你要是听话，朕会喜欢你哦。”
看到战以择过来，他丝毫不显得意外，战以择身上有着明显的情欲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紫栖渊慢慢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道：“他没满足您吗？”
战以择抽出手指，缓慢的按在了紫栖渊的头上。
紫栖渊眼中闪过一道懊恼，他垂了眸子，忍着下巴上的剧痛，伸出舌头，舔上了战以择按在他嘴角的手指，讨好之意非常明显。
战以择猛地掐住他的下巴，“你话太多了。”他的眼中闪过真实的杀意，“朕想废了你这张嘴。”
战以择眼神微动，手上的力道渐弱，手指顺势插进了紫栖渊的嘴里，便被他温顺的含住，小心的吸着，柔软的舌头按摩一般的在上面轻滑服侍。
“我知道他。”
直到鬼年意识都模糊了，战以择才深深挺进，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肠道里，鬼年被一阵灼烫感惊醒，微微睁开了眼睛。
而幽冥鬼蝶族和狐族，都素有妖美之名。
此时，紫栖渊只披着一件破烂的白衣，安静的靠坐在石床上，一双无悲无喜的眸子注视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