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陷进被子里。刚刚补充了体力,让他整个人都好受了不少,此刻,终于能朦朦胧胧睡过去了。
好在左予琛也没再继续,端起餐盘便向门外走去。
粗鄙的话语一句句钻入许逸宁的耳中,他停下动作,感觉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刚刚咽下的粥也让他恶心到想吐。
意识随着水流的冲刷在逐渐清醒,许逸宁微微转了个身,却感觉身下的枕头和床垫都变得僵硬无比,硌得人生疼。迷迷糊糊间他睁开双眼,瞬间的明亮让他又眯起了眼。
明明刚才还那么凌辱自己,此刻却又故作温柔地关心自己,许逸宁错开目光,本想拒绝,可如果不吃饱又怎么有力气斗到底,更何况,自己确实早已饥肠辘辘,便支撑着坐了起来,点了点头。
许逸宁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红,下身也开始肿胀难耐,他红着脸试图拨开左予琛的手,“不要......别碰那里了......”
先是故意在乳头四周来回冲刷着,手还不停地轻搓着乳头,美名其曰“要清洗干净”。然而这里本就不脏,被他的一阵逗弄反而再次红肿了起来。身体有些异样地开始发热,粉红色渐渐蔓延到了全身,也不知是水温太高,还是自己发烧了。
眼前的左予琛似乎很沉迷于演这场戏码,有一瞬间,许逸宁甚至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洗个澡也能起反应。
见状,左予琛从门外端来早已准备好的餐盘,放在了床头。
“要我喂吗?”
“吃啊。”察觉到他的不适,反而令左予琛更为愉快,他将手又深入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许逸宁的分身。
结束后,许逸宁在床上趴了好几个小时。明明头昏昏沉沉的,困意也一阵一阵袭来,可菊穴的疼痛却让他无法成功入睡。他张口不自觉地咬着枕头试图缓解疼痛,整个身体连换个姿势都没了力气。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左予琛看到他这样,终于也放弃了折腾他,带上门下楼去了。
腿间的难耐一阵阵涌来,许逸宁本能地想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却被左予琛一把打掉:“干嘛呢,我刚洗干净的。在我把你的手也洗干净之前,不许碰它。”
夜幕降临,眼前的光影在一点点熄灭,终于完全浸入了黑暗之中。许逸宁听见身后有“吱呀”的开门声,然后便是“啪嗒”按开吊灯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他赶紧抬手蒙住了眼。
不知是因为自己清醒过来,还是左予琛本就如此。许逸宁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冲刷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要洗干净啊,脏兮兮的怎么上我的床。”左予琛低着头,仿佛真的在认真清洗一般,手轻轻划开包皮,温柔的水流直直地射向他的冠状沟,直射得许逸宁浑身发颤,分身也在肉眼可见地越涨越大。
似乎是被忽视的感觉有些不爽,左予琛故意将手伸进被子之中。此刻的许逸宁未着寸缕,他故意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用轻佻的声音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挨肏,你说是不是?所以,多吃点,不然肏几下就不行了还怎么满足我?”
“唔......”脖颈实在疼痛,许逸宁支撑着坐了起来,然而当臀部完全承受起身体的压力时,霎时的疼痛又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硬让我怎么洗啊?”左予琛一手握住他的分身,一手让花洒在尿道口来回喷洒着。
“饿吗,半天没吃东西了。”左予琛绕到许逸宁这侧的床边,蹲下来温柔地问道。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许逸宁故意低下了头,佯装专心吃饭的样子,一秒都不想和他对视。
盘内是碗鲜粥配着些小菜,看着清淡尝起来却格外美味。左予琛坐在他的腿边,就这么看着他小口小口进食。
“醒了?”左予琛正拿着花洒帮他认真冲洗着。
“坐好。”左予琛将他扶扶正,继续着他的清洗。
玩够了乳头后,花洒顺着左予琛的手继续下滑,开始认真地冲刷起许逸宁的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发硬的分身。
“不、不用。”许逸宁赶紧主动伸出了手,先他一步将碗端了起来。
又是不知长达多久的安静。左予琛离开时特地按灭了灯,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字,然而并不是夜光的,看不见上面的刻度。床头就有着吊灯开关,许逸宁却懒得伸长手臂按亮。
“好了,洗干净了。”异样的感觉在一阵阵上涌时,左予琛突然松开了手,花洒也开始随意地清洗起他的大腿,仿佛刚刚本就不是故意挑逗,而是再正常不过的清洗罢了。
可是欲望实在太难忍了,许逸宁主动伸出双手放到左予琛的花
“我吃。”许逸宁逼着自己咽下口中的粥,又舀了一勺强硬地塞到自己口中,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机械的进食机器般。咽下最后一勺时,他感觉自己似乎解脱了,如释重负地将碗放回了餐盘,有意地将身体下滑,错开了左予琛的手。
等到视力逐渐恢复时,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浴缸里,头枕着浴缸边缘,难怪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