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半梦半醒间听见门从外面关好的声音,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扯过来被踢到角落里的被子,咒骂了几句“老混蛋”,蒙上头陷入沉睡。
虞世临的那东西尺寸大得骇人,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现在铁杵似的捣进屁股里头。虞渊下身疼得跟要撕裂一样,眼角也因为疼痛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颤颤巍巍地挂在睫羽上,咬着下唇冲他发牢骚,“每次都不做好润滑,我早晚让你弄死在床上。”
出个差都不肯放过他,凌晨就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肏。扒了他的裤子,草草涂了些润滑,提枪便往里头捅,捅得他生生从睡梦里疼醒过来。
虞渊动了动嘴唇,想回应他,却发现嗓子嘶哑地几乎发不出声音。睡之前还没觉得,睡醒一觉才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不做了,疼。”
?
他这会还懵着,突然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被前后夹击,进退不得。?
虞世临那个老王八总算是走了。
夜夜笙歌,日日宣淫。从卧室搞到客厅,从阳台搞到书房。搞得他现在看见虞世临胯下那根玩意就抑制不住想吐。
虞渊揉着屁股瞪他,见他还不肯走,只得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凑过去趴到他脸上“吧唧”了一下,语气不耐,“行了吧?”
虞渊累得一动都不想动,悄悄朝他翻了个白眼,趴在床上装死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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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临不待他适应异物的侵入,身下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虞渊被他顶弄得如同风雨中颠簸的一只小船,来回摇晃,只能紧紧挂在他身上,以求庇护。
“”
虞渊捂上耳朵装没听见,自顾自蒙上头又接着睡了过去。
虞辛端着水杯递过来,喂他喝了些水,嗓子这才缓过气来,堪堪能发出声音。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了。虞渊睡得有点懵,抓了抓头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正对上虞辛那张放大的脸。
虞渊听见他这话就来气,岂止是喂饱,他这几天快被虞世临给喂吐了。不就是出上三天差,却借着这个由头提前好几天变着法地折磨他。
虞世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轻哼一声,神色不满,声音几乎微不可察。
“啪嗒”。
虞世临见他醒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哄着他爬起来换了个姿势。虞渊两瓣饱满的臀肉被他托在手上,两条赤着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扶着肩膀缓缓往下坐。紧窄的穴口被巨刃撑开,一点点将它吞进去。只是才刚刚吃下了一小半,虞渊就有些受不住,额上疼出了一层薄汗,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不肯再动一下。
“走之前不喂饱你,难道留着便宜让那两个小兔崽子占?”
虞渊吓了一跳,双手后撑着床,一个激灵往后退,结果臀缝又被一个滚烫的硬物牢牢抵住,正落进虞城的怀里。
四目相交,鼻翼吐纳出的气息直直扑在脸上。
“忍一忍,就知道让我忍,你自己试试疼不疼。”虞渊起床气重得很,一大早被折腾起来,本身就有些不耐烦,这会被惹急了,什么都不顾了,皱着眉用力捶他的肩膀,挣扎着要站起来离开。“我不做了,你爱找谁找谁。”
“就这么想赶我走,亲一下都不情不愿的。”虞世临慢条斯理地拉好裤链,一手拿着西装外套,一手理着领带往外走,还不忘转头威胁他。
“爸爸,”虞渊哑着嗓子呻吟,脖颈后仰,绷成一张拉开的弓,“你就不能轻点。”
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快中午,眼看就要误了飞机,这才不紧不慢的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虞世临被夹得正舒服,见他忽然来这一出,有些不高兴,扣着他的腰便往下按,敷衍地哄道,“听话,忍一忍,肏开了就好了。”
昨天晚上被老王八逼着带上猫耳和猫尾巴,学了大半夜的猫叫,这会儿嗓子能不疼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说要把他“日得喵喵叫”
“你就这
“家里没别的地方了?一个个的,非得挤在我床上?”虞渊裤子被虞世临给撕了,这会儿还裸着下身,被两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随手摸了件睡袍盖上。
“醒了?”虞城圈着他的后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小没良心的。”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你再说一遍。”
虞渊抱着他的脖子悲吟,腰软的水一样,溢出支离破碎的几个词,“好疼不行了爸爸”
“宝贝儿,怎么办,你里面太舒服,爸爸都不想走了”
虞世临沉了脸,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往下拽,虞渊双腿打颤,一个站不稳,直直地又摔了回去,大开着腿猛地坐回到虞世临身上。那根昂扬的巨物破开毫无防备的后庭,狠狠地贯穿进去,一直抵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灵魂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绞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