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肉棒上盘踞的青筋,随着谢稚白的一呼一吸鼓动着他肉壁上的神经,让整个花穴都跟着他跳动。
室内的喘息声此起佊伏,和着风吹动玉片的声响奏成乐章。
要是谢稚白的肉棒能小一点就好了,最好只有他的蜜桃软糖那么大,这样伸进去,自己就不会疼了,还能给他挠痒痒。
怀鱼惊恐到失语,心脏乱跳个不停。
待到谢稚白的大肉棒堵在他的穴口时,少年的心同时被羞耻和恐惧填满。
少年的脚上绑着白绫,脚踝处还有他系上去的小花结。
被撑开的地方和深处的小穴形成鲜明的对比。
电流顺着尾椎一直往上,酥得他的脸颊也开始发麻。
可惜这些对于饿狠了的欲根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圆藤塌上身影交缠,热汗黏腻。
懵懂的。
谢稚白揉了下他因惊惧不断颤缩的小腹,“不怕。”
他舔了少年的脚踝一口,问道,“还疼吗?”
怀鱼被拖进情潮欲海,仰着头回亲了谢稚白一口。
“唔。”
滚烫的肉刃破开贴合的肉壁,惊得媚肉四处奔逃,分泌出丰沛的淫水,试图缓解肉棒带来的疼辣。
怀鱼觉得自
他在潼川派的时候就时常听人说,交欢之事是何等世间极乐,却也不曾想到会快活到这个地步。
紫红的肉棒上青筋遍布,隔着半指的距离就能叫人感受到蓬勃的热气,像是架在他小穴下方的柴火,要把他的小穴烤成焦炭。
他叫着少年的名字,眼中盛满了温柔。
羞怯的。
小花穴像是在被烧红的砂纸来回打磨,又疼又爽。
被捅到痉挛的小腹放松下来,承受着青年的抽插。
怀鱼觉得被撕成了两半,既想让谢稚白退出去,又想让他留下来帮他烫哭那些欺负他的小蜘蛛们。
生涩的。
怀鱼疼得冷汗直流,撕裂的苦痛让他无心思考其它,狭窄的小径根本容不下那样的庞然大物。
“嗯,十三……好疼,呜……你把肉……肉棒变小一点好不好?”
谢稚白俯下身,吻啄着少年的嘴角。
怀鱼吐着气放松些许,那狰狞的,滚烫的,硕大的欲根就怼了进来。
肉棒扩开的地方已经快失去知觉,像是夏日滚烫的铁轮重重碾过娇嫩的软肉,留下火辣的疼楚。
“怀鱼。”
“等下就不疼了,不哭了。”
青年的声音低浅而温柔,好似和方才红了眼想要吃掉他的不是一个人。
肉棒被小穴绞得疼了,依旧舍不得拔出来,反倒更想往深处挤,想填满它。
乖得不像话。
少年的吻轻得像羽毛,贴在谢稚白的下颌,肌肤上还残留着少年的唇上留下的水渍。
怀鱼不停地啜泣着,“十三,慢一点……呜……”
少年热得发懵,缠绵的火热自肉棒传递到他的四肢百骸。
而深处的媚肉像是有无数只蜘蛛在里面结网,痒得他想把手伸进去抓一抓,空虚的滋味让他挺起了腰。
他想要谢稚白停止动作,话却被卡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阵风吹过,圆藤塌上端的玉片被风吹动,相互撞击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他按住少年的腰,用极轻柔的动作缓缓捣进少年的小肉穴,层叠的媚肉吸咐过来,每片褶皱都在逗弄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
谢稚白的眸底泛了红,按着少年肏干起来。
少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两百多岁的魔主,居然被人用手指头弄到失禁了。
室内顿时充盈着甜骚的气息。
怀鱼躺在塌上,娇嫩的肌肤被编藤印出层层的红痕,略微红肿的小花穴敞开着,向下吐着淫水。
怀鱼眼睫沾满热泪,有谢稚白的揉搓,小花穴内果然好受不少。
肉棒夯到了深处,敏感的肉壁在谢稚白的捣干下不断分泌出蜜液,粉嫩的媚肉被烫得红肿,挤着青年的欲根,既像是想推它出去,又像是不想让它离开。
怀鱼泪眼含雾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疼了。”
谢稚白将他的腿往下压,又亲了下少年的嘴角,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谢稚白举起少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窝里。
少年被插得腰肢一塌,拒绝的话堵在嗓子眼。
谢稚白将肉棒往里夯了夯,捉起少年的手亲了又亲。
他没有哄人的经验,生涩地揉着少年小腹上被肉棒顶弄的凸起,滚烫的手掌给怀鱼的小花穴传递着热意。
谢稚白痴恋地看着怀鱼的小肉孔,那小小的薄圈被他撑到了极限,穴口的粉白嫩肉被胀到几近透明,像没牙的小嘴,勉力吞吐着他的巨物。
谢稚白被吸得额头青筋直冒,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