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来,这难道就是林遥送给她的鸭吗?
她的眼前一片朦胧,被下体的刺激逼出灼热的泪意,模糊了男人的眉眼,也模糊了她同他上床的初衷。
正挥汗如雨的男人听到她的媚叫,重重喘了一声,双眼染上腥红,立即听话般地大动起来,用力顶胯,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
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身下的分身被她的火热包裹,灼热难忍,只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涂着漂亮甲油的美甲在他后背划出深深的痕迹。他猜测她似乎快要到达云端,便撑起大腿更加卖力地肏着女人的小穴,大掌拍打着她挺翘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与两人身下的肉体交合摩擦声混合在一起,听来极度淫靡,无比销魂。
可这么些年来她一直都是正正经经恋爱、干干净净上床,从来不在外面沾花惹草,走肾不走心的事情她也没干过。
时妤抬起修长白皙的双腿,露出媚红的嫩穴,男人粗红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娇喘失声,昂起白嫩的脖颈,两颗娇挺的胸脯一上一下地颤动。
时妤轻蔑一笑,擦了擦嘴上残存的半道口红:此情此景,你应该送个鸭到我房里。
啊时妤失神娇吟,终于达到了高潮,连绵不断的娇喘声也达到云颠,小腹内壁的嫩肉一层层地瑟缩着,分泌出大量黏腻的乳白色蜜液,冲刷在男人粗硬的肉棒上。
老家的小县城有质量这么好的鸭?
她回去一定要痛斥林遥一顿,随随便便给她找了一个男人,虽然她大学时就破了处,骨子里也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有过的男人也不止一个。
她正值性欲最旺盛的年纪,又生得胸大腰细,肤白貌美,没有性生活可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这个男人技术不错,让很久不经情事的她又体验到了做爱的欢愉,她决定不再追究,不过身体里的空虚也在告诉她,是时候该重新找一个男朋友了。
不过都大学毕业五六年的人了,还参加什么初中的同学聚会,这早就已经过时了几百年的同窗之谊,还有什么可联系的?
小县城夜里车少人稀,最后一班车也早就停止发车了,时妤没有开车过来,林遥把她拉进一家宾馆,神神秘秘地对她说有礼物要送给她。
她很想对老班长说:你的江山早就亡了。
反正一夜露水,天亮了就得散场,不认识最好,认识反而麻烦。
男人轻轻一笑,又借着滑腻轻而易举地把性器插了进去,继续大力地操弄着她的娇躯,手指覆上她的浑圆,来回揉捻着,他俯下身,轻轻凑到她的耳边:时妤,还认识我吗?
她还未从刚刚谷木游龙般的潮起潮落中解脱出来,双眼更是迷离不清,伸出两只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脸,从眉眼到唇角,都十分的陌生。
林遥不知从哪里坑蒙拐骗,竟凑齐了十来个人,大家走流程般地吃了一顿饭,唱了一下午的歌,晚上又聚一起喝了几杯酒。
括号:她其实有时候也想干,可惜没经验,没人脉。没银子,又害怕染病,只得了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蜜乳,用力揉捏,她雪白的奶皮上立即就浮出了五根嫣红的指印,两颗娇嫩的乳尖也瞬间变得暗红发硬。
他重重一顶,又尽根抽出,她蜜穴里的急流便直接喷射出来,黏在他黑色的耻毛上,顺着他的性器一滴一滴地又滑到她张开的穴口里。
事情追溯到前几天,过年放假回家,她回到了家乡的小县城里,初中的班长林遥提议出来同学聚会,当时群里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回应,她与林遥是十几年的老闺蜜,见她一腔热血被一盆凉水浇湿,有些于心不忍,便首当其冲,发了一句好鸭。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毫不客气地吮吸着她的乳头的男人,总觉得他的五官有些面熟,只是身体里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上涌,她也懒得再研究她是不是认识他。
过期不候(1)
她突然想起什么来,眼神一凝,花穴也一阵收缩,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到他粗长的肉棒上带着一个极薄的乳胶避孕套,一颗心便放了下来,任由他继续肏着自己发红的蜜穴。不管他什么时候射出来,别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就行,她不爱吃药。
做了这么久,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依旧粗挺,烫的要命,她被他插得脚趾发麻,双腿也略微有些酸涩,一直在想这个鸭什么时候能射出来。
她从昏沉的脑子里努力找出一丝清明,想了一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
她捏了一把眉心的香汗,在内心感叹道,林遥真是全世界最好的闺蜜。
一双细长的绣眉紧紧蹙在一起,小穴被人狠狠抽插着,粗长的性器直捣她的花穴底部,最深处的媚肉被他红胀滚烫的龟头死死抵住,她顿时觉得七魂六魄丢了大半数,身体里的高潮有山雨欲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