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称凤小白为小殿下，是因为他是师尊颜如玉的孩子。
赵书宁亦能理解。
细细端详。
点了点头。
就这样？
真是好看。
“凤小白，我儿子，来，和叔叔们打个招呼。”
终于。
然后才道：“我从未后悔过，知意无能，那是我能为凌姐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心，才忽然放下，身子有些发软，小白在其身后扶住了他。
就算此时没有太多灯光。
可惜。
宋知意闻言。
赵书宁将双手放在腰上。
“这是？小殿下吧？”
也掩盖不住那小男孩浑身散发的清冷高傲。
赵书宁轻声唤了一下。
那容貌。
再次叩拜。
完了！
然后从怀里取出了自己收好的小秋儿穿过的那只带血的鞋子，递给了宋知意。
“这孩子，生得真好看？他是？”
整个后院的气氛，无比焦灼。
赵书宁笑了。
赵书宁此时走到一角落里。
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里突然有了神采。
他的眼神。
完了？
“当初，我害得你们这些天之骄子灵力尽失，抱歉了。”
裂成了两半。
看着宋知意已经有些苍老的面容说道：“当年，是姐姐对不起你，让你背负了那么重的担子。”
就是这孩子的眼神，亦正亦邪。
赵书宁点点头。
却摇了摇头。
宋知意将之捡起来。
一把握住了他的小手。
“知意来了没有？”
凤小白初闻这话。
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拉了出来。
宋知意接过粗布鞋子。
“对了。”
“你们看，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
从最后面走到前面来。
就这样！
退后五米左右。
“小白，妹妹还活着，小秋儿还活着，你知道了吗？”
几人无言。
她将女儿凤秋儿的事情与宋知意都说了。
没有拦住他们。
说道：“不过如今，我与你们也没什么两样，我这修炼的能力，也是被剥夺得差不多了。”
赵书宁看向他。
这孩子，细看之下，与凌姐姐有着几分相似，那双狐狸眼，倒是像极了帝尊。
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表达不了他们此时的心情吧。
宋知意张了张嘴。
“是我们犯下的错，与姐姐何干，当年之事，我们亦有参与，害得姐姐魂飞魄散，我们万死难辞其咎。”
赵书宁上前。
只是对着赵书宁跪下。
在原地转了个圈。
却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始终保持着这片宁静。
凤小白对着几人。
赵书宁道：“不，你虽没有灵力与精神力，可你在天象方面的研究，远超所有人，如今，我还有一事要拜托你。”
之后。
或者是。
真是可惜。
一刻钟的时间里，他眉心紧皱。
既不像帝尊那般清冷绝世，也不像凌姐姐那般热情似火。
众人震惊。
赵书宁看向凤小白。
宋知意朝着她点点头。
叹了口气。
他们虽然已经成长为人，有了担当，可在赵书宁心里，他们却还是孩童一般稚嫩。
双眼之中有着光芒闪过。
略显灰暗。
“我爷爷的生辰，你们几个小鬼，也来捧场啊。”
宋知意闻言。
“姐姐请说。”
眼前的龟壳。
赵书宁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伤痛。
“我知道你需要媒介，方才能确定大概走向，我已有了心理准备，你且替我推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