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赶紧下去,别再撩拨我了……”解危咽了咽口水,肌肉紧绷得厉害,“我……今天没法温柔。”
白启安吃痛,眼泪顺着红红的眼角往下掉。
过多的润滑液被猛烈撞击弄得汁水四溢,溅到两人来不及脱的衣服上,印染出淫靡微深的斑斑点点。
“我知晓一切,仍然选择你。”
他喜欢的人,现在就在他的体内。
“哥哥……”
解危还是懵懵的状态,没从白启安上上句话里回过神来。
这声呼唤格外沙哑,甚至带着颤音,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被这叫声刺激到,解危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解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裆部的硬物也抬起了头,不客气地顶着白启安。
很胀很疼,异物感非常强烈。
但他没有出声制止,而是顺着解危的动作打开身体,方便他为所欲为。
白启安甜甜一笑,慢而轻地倾诉:
“我今天特地穿了运动裤,很方便脱。那……那个地方也做好准备了,你可以直接插进去。”
“12点了。正正好好三十天了。”
很快他的身上就没了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尤为可怖,活像被谁狠狠虐待了似的。
白启安坐在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身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我准许。”
白启安低下头,蹭蹭他。
“我明明都说了,你不需要绑住双手,也不需要伪装忍耐,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惩罚似的,沿着白启安的脖颈啃咬,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血淋淋的齿痕。
于是终于到了今日。
但解危没空欣赏,扶着粗张的阴
解危直接红了眼,将白启安的双手反折到身后,用麻绳牢牢绑住。
“不是因为算计和圈套,而是因为喜欢和爱。”
此时肛门已经被操得无法闭合,甚至可以看见摩擦过度艳红的肠壁。
“你赌赢了。”白启安搂着他,不厌其烦地重复,“我回来了。”
“呜……”
“我永远属于你。”
仿佛被钉在铁棒上的滋味很不好受。
解危不可能拒绝。
哪怕已经充分扩张过了,但一下子塞进那么个大家伙还是够呛。
要证明给解危看,被长时间放逐的他,会主动回来。
白启安刻意贴得更近了,几乎咬着解危耳朵低语。
“我回来了。”
解危像被诱惑了一般,顺着白启安的腰线,拉下运动裤,露出圆润的屁股和……黑色系带丁字裤。
他拉开拉链,放出硬挺挺的庞然大物,对准穴口,压下白启安的屁股,一口气捅到了底。
白启安把脸埋在解危脖颈处,臊得耳根都红了。
“嗯……啊……”
一吻毕。
“嘘!”白启安用食指堵住解危的嘴唇,“我还有好些话想说,让我一次性说完好嘛?”
“你,你别废话了,赶紧插进来。”
“啊!”
白启安脑袋发昏,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被人一把抱起。
解危把他放到不远处的沙发,折起双腿,压在耳边,只留个翘起的屁股,好方便侵犯。
解危主动迎上,奖赏般细细密密地舔吻他。
白启安咬着唇,短促地叫了一声。
“嗯,我在。”
白启安被凶狠的顶撞弄得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推拒了一下。
这动作没个轻重,牙齿深深嵌入肉里,不似亲吻,更像野兽在进食。
“你……”
很快白启安就无暇接吻,仰着头张嘴叫个不停。
解危虽然有继续调戏的心,但他的唧唧显然快撑不住了,充血到快要爆炸了。
白启安充耳不闻,拎起解危手上的麻绳晃了晃,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
“所以别害怕,别做噩梦。”
“哥哥你……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解危用最后的可怜理智咬着牙,拼命克制那些可怕念头,“我真没夸张,我快疯了……我绝对会很粗暴,肯定会弄伤你!”
白启安低下头,下意识寻找解危的唇瓣。
解危仰头望着他,眼眶通红,眼神却亮得可怕,像心底升起了一团火,烧得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同时下身也没闲着,挺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下比一下进得深,囊袋打在白启安的屁股肉上,一下比一下响。
但白启安却在这种苦痛中感到切切实实的满足感。
解危带着血味同他接吻,强势而极具侵略性,将白启安的舌根都搅弄得发了麻。
“好夸张。”他勾住那根细线,往旁边拽了拽,好让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哥哥你挤了多少润滑液?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