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啊,只要你这次乖乖地让我做一次,我保证你以后的星路一定光明无限!”
这是他留下的唯一指示。
常先显然很喜欢他这么叫,又甩了一巴掌下去,这才仔细看起他的下体,有些意料之外的失望,“什么啊,居然开过苞了。”
北方的十月,开着暖气的房间里,男生的体温只升不减。
…………
裴然此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除了镇静剂仍然发挥药效,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此刻应该涨红得像只被煮得烂熟的龙虾。
“残次品。”
…………
“哎,好,我现在就给您送过来,1084房是吧?哎,您稍等……”
他托着腮,倒是想起了别的事,“不过那个男生真的好好看哎,绝对是我跟着孟爷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
偌大的办公室里,处处是逼仄的气息涌动着。
直至其肿胀、破裂,他也不会停手。
一看到来电人的姓名,常先立刻就顾不上那么多了,穿好裤子就捧起手机,“哎,宋爷,我在,我在……”
“不知道啊宋哥。”日常跟在孟疾身边做事的云衫表示也很奇怪。
“这次算你捡便宜了。”
“什……什么?宋爷您现在就要?这么急?”
“得得得,收起你的星星眼
孟疾剥去男生的上衣,慢慢解开他腰间束着的皮带,褪去他的长裤,颇有耐心。
“看你这个表情,她准是没告诉你吧?呵,被抛弃的感觉如何?”常先笑得更加放肆,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纵起来。
孟疾看了那张四年以来思想许久的脸,眸光倏地暗下来。
“是啊,我身边有位爷眼看着就要把我的店给砸了呢……”宋城屹无奈地放下高脚杯,瞥了眼身旁低气压的男人。
疯子。
人们似乎常用一个词眼来形容——
“是……是是。”
裴然的身子忽然间僵了又僵。
他抬手掂了下男生的额头,随后撩开他的上衣。
孟疾放下报纸,没去看一旁战战兢兢站着的男人,只是目光一直浮于面前男生泛红的脸颊上。
他喜欢将这样的心一点点填满,以滚烫,以肮脏。
昏迷中的裴然尽管意识早已支离破碎,却仍旧本能地抗拒来自外界的剥蚀。
小心翼翼挂了电话,常先一张缓和的脸再度拉了下来,他咬着牙,恨恨看着呼吸愈来愈缓的裴然。
“以后可有你好日子过了,我带的几个兄弟可都是对你垂涎已久啊……”
“什……什么?”常先只觉得膝盖一软,眼看着要扑通跪在地上,嘴角都在不住地打着颤。
半天下去了,宋城屹还是没能冷静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过高烧了,上一次像这样烧得混沌似乎还是四年前的事了。
“滚出去。”
“啊!”裴然当即不自觉地濡湿了一双眼。
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他妈的可真是找罚酒吃,那就别怪我没给你脸!”几次三番下来,常先的耐心早已被磨净,撕破脸皮的他抓起裴然的衣领就往沙发上拖。
全身上下的气息都淡漠至极的男人连踹他一脚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兀自抱起了发着热的男生,走进了内间。
一点点将无暇白璧的外壳剥离干净,剩下一副赤条的、白净的躯干包裹着颗空洞洞的心。
常先忙不迭苦哈哈走了出去,一开门却是撞见了冷着脸的宋城屹。
“妈的。”
“没碰过没碰过,我这双贱手怎么敢碰呢呵呵……”
又是四十度。
知道献殷勤的时候来了,常先当即目光一转,“啊,刚好我这儿就有一个极品……”
但他还是不假思索,一口拒绝了眼前维持着僵硬笑容的男人,“……不可能。”
但没等他脱完,身边的手机却是响得刺耳。
…………
“你以为林染能护你一辈子?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常先淫笑着,三两下粗暴扯去裴然的衣服,“实话告诉你吧,林染下周就要被调去总部了,而且被要求任何艺人都不能带……”
无用之功。
“啊?”常先心里本来就怕得要命,一听这话更懵了。
“奇了怪了,你们家孟爷今天犯什么毛病了,”他又开了瓶啤酒,冰凉的冷气直冲上头,“居然人好好的一晚上就给送回来了,还退了烧,我还以为这次又得抬回具尸体给放太平间呢。”
他一把拉下裴然的裤子,对着那嫩生生的屁股就是火辣辣一巴掌。
而孟疾只是淡漠地,伸出根指头,“他发着高烧。”
裴然退无可退,靠在角落里,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指腹又摩挲了几下柔嫩的肌肤,他舔了舔唇,开始麻利地脱衣服,“算了,勉强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