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又他妈的吸粉了。
他看见我裙子下的东西,非但没有害怕,还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大笑着用另一只手拍着地板,被我操的时候屁股和手都在流血,他又叫又笑,我的下体更加硬挺,更用力的掐着他的腰,往死里操他,最后射在了里面。
我突然觉得真他妈没意思,如果他这幅模样被人捡了尸,也能像接受我一样接受被别人操吗?即便对方是男人。
拽着孙志彪的头发,我废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拖回到房间,随手把他扔到地上,郁闷地点燃了一根烟。
?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操孙志彪的时候。?
我警告他很多次,孙志彪屡教不改,每一次都被我玩的半死不活,这次居然还敢吸粉。
?孙志彪。
我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把继续傻站着的保镖都赶了出去。
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神经病永远只属于我,心甘情愿地只被我操呢。
又热又紧,简直要把我的鸡巴给暖化了。
“你们夜总会的姑娘都是你带出来的吗?挨操和口交的技巧都是你亲传身授吧?”我口干舌燥地示意孙志彪趴下,把屁股朝向我,“那些顾客知道你是个给女人口交屁股也能流水的骚货吗?你比你的那些姑娘还要适合接客。”
这个人很难揣测,送了我不少“大礼”?,我却像是中了咒一样乐在其中,他给我制造的麻烦只会被我在下一次不知是强奸还是合奸的性交中加倍讨回。
我踹了他好几脚,腹部一片青紫,他竟然又笑了起来,不闪不躲,只是身体有些颤抖。
只是有一点,我讨厌他嗑药。?
孙志彪附和着我,身体起起伏伏,叫的又骚又浪又贱,即便被门外的保镖听见了他也是不在乎的,指不准会更加兴奋。
自那以后,我才记住了这个名字,倒也不是多感兴趣,只是身体迷恋上了他。
想到这里,我心中产生了一股无名的火气,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跪下来,面部转向了我。
“假装高潮的技巧也是我教的。”孙志彪总是笑着,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事可以笑,反正我总是被他的笑给激怒。
现在,我脑子里却有了别的东西。
我知道的,他喜欢疼痛,喜欢流血,也喜欢看别人流血。
他再次舔上来的时候,我的鸡巴直接操到了他的喉咙,孙志彪不过是干呕了一下便适应了,不用我教,也自觉地给我做了许多次深喉。
?孙志彪还在笑,乖顺地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根吞进,舌头舔着柱身,退出时在龟头上绕着圈,胡渣轻轻磨蹭着我的下体。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会把他打到半残,让他成为自己夜总会的头牌,或者把门口那些他随意打骂的下人叫进来一起操他。
“给我舔。”我掀开短裙,露出半硬的鸡巴,扭胯甩到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不明显的红印。
贱死了。
也不知道谁疯了。
我射在了他的喉咙里,孙志彪就连被自己呛出来的精液都舔地干干净净。
操他是真的很爽。?
是了,我是个双性的女人。
我用刀子把他的手固定在了地上,也?手中的针头滚落在地上,我也不在乎他的动作,掀开裙子就操进了他的屁股。
他的鼻子还在抽搐,我有些生气,把没吸几口的烟头摁灭在他的脖颈。
“把这些技巧留给那些没用的男人吧。”我鸡巴还插在他体内,头发也乱了,散落到了他的背上,一边抽插着,一边俯身咬着他脖子上刚刚被我烫伤的痕迹,“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很可惜,今天我并没有那个兴致。”
说不定孙志彪还会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