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小口强撑着吞吐他的肉棒,下方也随着吞吐的动作流出白浊,还没停留半秒就被他撞得四处飞溅。
他拧着肉棒往前夯了夯,势必要叫青年的小穴将他的性器吞到底。
他第一反应是青年在骗他,可他又不是他的那些omega情人,拿这事骗他没什么好处。
时谨被麦田香气包裹,全身的细胞依赖着在他身上肏弄的alpha,何况是在高潮数次后,席渡的肉棒卡在他的身体里的时候。
又肏了数十下后,他发现时谨没了声音,赶紧停下了动作。
“……不要。”
“……嫂嫂,我今天刚开荤,你这样诱惑我,我怕明天都下不来床。”
他的软穴本来就湿,尤其还在听着青年低喘的情况下,更是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将席渡的肉棒热乎乎地包裹在穴里。
席渡“唔”了一声,手指没收住力道,在青年白雪堆成的腰上箍了下,十个指头压在软腰上的印痕触目惊心。
他跪在青年的身后,脑袋贴着青年肩窝,像只无助的小狗。
要是他怀上席渡的孩子,系统就会强制他和席渡结婚,席渡会和他绑在一起,直到小孩出生,才有机会再觅对象。
时谨提着的心放松下去,扭着腰讨好地含了含青年的肉棒。
青年的小穴生得浅,黏湿的肉壁还没完全吃透他的性器,前端的马眼就已经顶到了头,媚肉涌上来,吸着他敏感的神经。
席渡喘得更来劲,“呼,嫂嫂里面流了好多水,好湿啊……”
腺牙凿开了生殖腔的小孔,酸慰又渴望的感觉折腾着时谨的神经,想让席渡的肉棒肏进去,撑开他骚痒的的媚肉,狠狠地捣进他的淫穴。
时谨根本挡不住席渡这么不要脸皮的逗弄,脸上的红霞就没褪下去过。
不会和别人出去约会,也不再可能和别人结婚。
“嗯。”
席渡闷闷地在青年肩上咬了一口,委屈地收回肉棒上的腺牙,又在刚才咬过的腺体处舔了舔。
他抠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保持短暂的清醒。
他把青年抱在怀里,才知道他泪痕湿了满脸。
席渡还在用腺牙捣着生殖腔,那里对他有着无限的诱惑,耳畔像是有魔鬼对他低语,只要肏开它,五年的期待都会成真,那些潜藏在心的暗恋,不能见光的渴望都会有结果。
他第一次恨和时谨在一起的时光如此慢,要是他能半分钟内肏开那处湿滑的秘地,再强制和时谨成结,就算时谨不想要也无可奈何。
他像是被席渡按在身下的雌兽,湿穴要被肏烂了还不放过他。
他立起身,心疼地揉了揉青年的腰肢,贴在青年的耳边吹气。
“别说了……唔……嗯……”
“慢一点……嗯……”
席渡爽得直抽气,“慢不了,嫂嫂。”
“不能怀。”
那些在内心深处阴暗滋长的欲望,让青年的性器更加硬挺,肏大他的肚子,他就永远是他的了。
“嗯。”
时谨跪趴在小床上,挺翘浑圆的臀肉被青年拍得通红,交合处溢出白沫,遮住了被肏到软烂的媚肉。
时谨呜咽着,为这事感到隐秘的欢喜,又有点自责。
转念又想难怪青年如此横冲直撞,想肏他的生殖腔。
他摸着青年透出薄汗的背,肉棒恶劣地怼弄着青年湿软滑嫩的小穴,挤出丰沛多汁的淫液来。
他呜咽吐出红舌,被迫流出口涎,眼泪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他被席渡肏得不停往前倾,腰肢却被他禁锢在手里,那截白雪一样的腰被青年握着,轻轻一捏就是青紫的於痕。
他有耐心,等得起。
如果不是他被注射了针剂,也不会扯着席渡欢爱。
时谨已经被席渡的动作弄得思绪迟钝,好半晌才回答。
席渡飞速肏着青年高热窒息的小穴,肉棒快得只剩下残影。
时谨没想到这是席渡之前没有过性经历,难道他和那些omega都没有亲热到最后一步吗?
“为什么不要?”
席渡美好的一生才没刚刚开始,不能毁在他身上。
席渡看着交合处,紫红色的肉棒在粉穴里进进出出,异常色情。
青年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同席渡做爱就已经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何况是怀上他的孩子。
就算时谨只拿他泄欲,也比之前两不相见要好。
时谨被肏得脚背也弓起,脚趾蜷缩着,无力地承受着青年的欲望。
嘶。
很快他就没空多想了,青年虽收了腺牙,可肉棒却还恋恋不舍地往他的小孔上磨,没完没了。
时谨被捅到了胃,娇嫩的小穴被青年摩擦得几乎要起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