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补充一句。”源赖光紧随其后,“我在案发现场假山旁的湘妃竹土里翻出了一颗珠子,跟玉牌上的相同。”
“打起来!打起来!”
“你的深情终究是错付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放出第四第五张照片,前者拍下了一面玉牌,后者是玉牌的局部图——九颗串联的珠子,每一颗上都刻着一个“泽”字。
“自信点,不要怀疑你的怀疑。”快斗笑嘻嘻地道。
他的演技比快斗和赤井秀一稍好一点,或者说更入戏一些,加上在游戏中恢复了原本的相貌,笑起来很有平安时期谋算京都的邪戾气场,让坐在他斜对面的犬夜叉感觉毛毛的。
第三个完全暴露杀机的嫌疑人出现了。
“这就是我发现的全部证据,凶手是否是太子,我觉得有待商榷。”赤井秀一收起照片,一本正经地做总结陈词,“毕竟这些证据指向的都是侦探,跟摄政王关系不大,如果他真的有嫌疑,那只能等第二轮搜证再去他房里看看有没有被遗漏的线索了。”
“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哈,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我去的是赤井将军的房间。”白马一口气在石板上贴出三张照片,其中一张里的钗子和赤井秀一在东宫找到的木钗一模一样,“我怀疑黑泽侍卫和赤井将军有一腿。”
“你仿腰牌做什么?”白马追问。
“对。”琴酒点头,在他提问之前先一步说出答案:“我奉摄政王之命,暗杀将军。”
“相
白马满意地点头,接着说:“我先不忙着询问将军药粉的来源和去处,我们继续来看下一个证据。”
“所以你变卖了几乎所有可以变卖的东西筹钱,明明和五王爷一样爱财如命,东宫里却家徒四壁。”赤井秀一贴出最后一张照片,是东宫室内全景。
除琴酒和赤井秀一外的人纷纷点头,还不约而同地看向琴酒头上正在戴的那一支木钗。
“你去过案发现场?”赤井秀一脸色微变,皱眉看向琴酒。
白马回了他一个写着“内行”的眼神,正色道:“先看这张照片里的木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这些到我的环节再说,你先回答五王爷的问题吧。”
琴酒微微一笑:“你的建议非常好。”
说到这里,他没有立刻质问赤井秀一,而是跑了一下题:“我建议待会儿搜身的时候重点搜查黑泽侍卫头上的发钗,里面肯定也藏着线索。”
白马不置可否,转而问琴酒:“木钗里的药粉是你放的吗?”
源赖光收起了笑容,过分淡漠的表情入戏得令人心惊:“我知道我现在是太子,那个位置迟早是我的。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我想早点登上皇位,揭露先太后曾经做过的恶事,为我母亲报仇,也给她应有的荣誉。”
“这根钗子同时出现在三个地方,分别是黑泽侍卫头发上、太子东宫和赤井将军的房里,并且它们各有用处,不是随随便便出现的。”白马说着,手指移到第二张照片和第三张照片中间,“东宫那根装着示警的纸条,将军房里这根也有东西,那就是一种白色的药粉,这种药粉的介绍我在将军的书柜上找到了,它是一种烈性毒药,口服、混在香料里焚烧,都会致人死亡。”
源赖光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立刻动手,那瓶毒药是我给父皇准备的,我想兵不血刃地完成权力的对接。至于其他准备,那是为最糟糕的情况做的保险措施。”
偌大的一座宫殿,外面金碧辉煌,内里则空空如也,看着又可笑又凄凉。
“嗯,我赞同你的说法。”田沼点点头,“五王爷,该你了。”
赤井秀一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想借他的身份进宫办点私事。”
犬夜叉哈哈笑了几声:“放心,一会儿我亲自帮你搜!”
说完,他回到位置上坐下。
赤井秀一嘴角一撇,端起茶杯喝了口:“木钗是黑泽送的,但我不知道里面有药粉。至于玉牌,那是侍卫腰牌,我仿的。”
“这是我在将军床上找到的玉牌,玉牌珠子上刻着黑泽侍卫的名字,合理推测它是两位的定情……咳咳,两位的信物,至于用途,就要连同木钗和药粉的问题一起问问将军了。”白马微笑着看向赤井秀一。
“我补充。”在赤井秀一回答之前,快斗先一步举起自己的照片,“我在黑泽侍卫住的客房也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玉牌,不过中间丢了一颗珠子。”
“太子殿下,你不会成功的。”白马眼里没了笑意,受源赖光的情绪感染,忍不住叹了口气,“就算摄政王不出手,你没有兵权,也拿不下帝都。”
这回被呛到的变成了赤井秀一,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围坐着的损友们放肆的笑声。
“来了!”白马加快速度记完最后一条信息,然后拿着照片走到桌子前边,开始他的表演。
田沼捧着凉茶,长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