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在家里如坐针毡,大概等了两个时辰,天都黑了,下人才一脸喜气来报,“奶奶,少爷,老爷回来了。”
林文和给达官贵人算卦,收费极贵,一卦最低也要一百两银子。他赚的钱大部分都被他捐给育婴堂。用的名义自然是为了做好事。
第二日一早,林文和还没吃早饭,就开始给张道长算命。
一夜好梦。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儿子,“你一定要好好念书。否则咱们家这样的事以后少不了。”
他让林文和下次得到药送进宫,就让他出了宫。
后来,那些官员们也前来请他算卦。
开业这天,“金不换”的招牌挂上去,鞭炮点起,有无数达官贵人光顾。
随着他话音落下,林文和迈步进了院子。
林文和知道他入狱这段时间,媳妇肯定没少操心,他让厨房给他做饭,带着媳妇和儿子进了堂屋,将他去皇宫的事说了。
因为这一插曲,他们的铺子开业时间要往后延迟一个月。
林文和根据他们的命理,也能看出对方是什么性格,说话尽量含糊,不让对方抓到把柄。
林文和笑道,“我今天已经问皇上,玄天观道长的生辰八字了。我明天就给他算一卦。”
这年头,谁家没有点糟心事,就算没糟心事,也要嫁女儿娶媳妇,一次就能省一百两银子,大家还是很乐意跑一趟的。
林文和想打听都无从打听。
许多人观望,但那些无所事事的官二代们等不了,齐齐登门请他算卦。
林文和在门口支了个抽奖箱,每个进来的人都可以抽一张红封,如果里面包的是纸,那说明可以免费送你一卦,如果里面是一张五两银票,那说明你没中。
苏南珍眼前一亮,赞道,“还是你有办法。”
有些是他帮他们化险为疑的,有些是他帮他们找到失去的亲人,也有些是他帮他们算准儿女姻缘等等。
但是假发夏天戴了太闷,不舒坦,就想让他治。
林文和叹了口气,“皇上让京兆府府尹查清楚,莫冤枉了好人。等我出来,京兆府府尹就等在宫门口,亲自跟我说,我清白了。”
原来太后现在开始掉头发,现在只能戴假发。
在开业前十天,林文和不再算卦,而是给达官贵人送了请帖,让他们开业当天去铺子里,到时候他免费帮大家算三天,不准不要钱。
苏南珍听他这么说,就猜到对方犯的事不小,心里也暗暗舒了一口气,能把人按死,不再蹦跶,再好不过了。
皇上问都有会什么药,林文和胡诌了几个,比如退烧药、治疗痨病的药以及生发药。
林文和也没有推辞,只说了自己的老规矩,一天三卦。
苏南珍和林七苏立刻围上来,问个不停,“皇上见你了?你洗清冤屈了?”
于是接下来几日没人再来。
皇上听说林文和会算命,他立刻找了几个妃子假扮宫女,让林文和指命。
林七苏郑重点头,又问起父亲,为何会得罪玄天观。
刚开始,那些二代们只是考验他,可见他一算一准儿,刚开始还有些怀疑立刻变为深信不疑。
皇上一想也是,神仙哪那么容易就赐药呢。
对方想要他们的命,他们虽然不能用同样的办法还回去,但找对方的弱点还是可以的。
能入皇宫当妃子大多都是世家出身,闺名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因为有钱可拿,倒也皆大欢喜。
苏南珍也是一脸便秘,这古代还真是特权阶级一句话就能扭转啊。
皇上一听还能长头发,立刻带他去太后那边。
一次能省一百两,大家都觉得自己赚到了。
苏南珍和林文和则是去玻璃司再定玻璃。
只凭八字和姓名,他连续算了三卦都很准。皇上不得不信。
林七苏点了点头。
随后皇上又问起神仙赐药的事,林文和说自己攒了功德,神仙有可能会赐他药。
苏南珍神色复杂,可一细想,还真有可能是对方。毕竟他们才来京城没多久,仇人也只有这么一个。
吃完饭,林七苏回国子监继续读书。
他也确实有大收获,然后冲妻子道,“张道长居然是咱们屏山县的人,待我写一封信回去,让我大哥跑一趟张家村,必叫他万劫不复。”
林文和将人请进屋,然
不过林文和在宫里的表现还是很快传到上层阶层当中。
林文和在狱中也想了很久,终于叫他想到一人,“应该是之前就想要我命的道士。”
苏南珍听了个寂寞,“就这么简单?你案子呢?”
真的很儿戏,他是主告,不用出现,案子就定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林文和自然不能这么爽快拿出来,只说等自己铺子开了,多攒些功德,神仙或许会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