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疯子?”
而因为有了祖宗靠山,何家后代也是一代比一代活得嚣张跋扈,镇民背地怨声载道,但自己的命根都被何家握在手里,谁都不知道该拿他家如何是好。
夜深人静,几个农妇和女矿工带着一些食物和伤药来到了一身伤的女工歇处,那名女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慢悠悠地从肛门里掏出了一颗发着红色暗光的东西。
男孩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下人给我教书?”的傲慢表情,女人在心里嗤了下,又道,“只是过来代班的,少爷可以不听我的话也没有什么,我不会和人说,麻烦少爷不要为难我了。”
还以为她要问自己的学习进度,却没想到被问了一个几乎算得上禁忌的问题,何濑立刻露出怒相,“怎么来的又与我有何关系?你想说什么?”
“你说。”
于是女人凑近了些,两眼紧盯着男孩表情懒散的脸庞。
旁边看热闹的人一瞅,好像是金子。
何家矿产里偶尔是会挖出这些东西,百年前这里是有金矿的,几乎已经被挖光了,没想到这次被一个女工给挖到了。
此女工最后被带去惩戒处,矿产里所有工人都默默注视着事情原委,并不敢出声。
此名女矿工,在本镇长大,成年了以后去了城镇外边读书工作,生意失败又回到了家乡,抱着挖掘机遇的念头进了矿场,最后与其他矿民一样无法逃离矿场。但她与其他有着同样遭遇的工人们不同的是,她去过外头的世界,读的书也更多。
“我能先问少爷一些问题吗。”
原本镇民都以为矿场好发财,一个接一个怀着盼望签了契约卖给何家工作,但都没想到,进了何家场,就是等同直接把整条命都卖给了他们,自己是糊了口,却再也没有了自由。
他刚要问话,面容平静的女人先开口,“今天老师们都有事,我是何家下人,年轻时在外读过书,今天过来代班。”
“就你来吧”,女人听到这句话,长长的头发垂下,诡异地勾了勾嘴角。
这日,他一如往常,在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等待着教书老师上门,随后却等来了一位没见过的女老师。
她将地位放低,又说了句委婉的求饶,何濑歪歪脑袋,看了看女人脸上的伤痕,又随意瞄到女人手指上的一颗镶着看起来廉价的红色珠宝戒指,“算了,那就你来吧。”
直到有一天,百姓们总算是盼来了一线转机,何家矿场内,某个女矿工挖出了一个宝物。
可谁能料到,好巧不巧,当天是个心怀不轨的工头来值班,看到了此女矿工虽说样貌年纪都毫无长处,破布旧衣下却也能隐约看出身材的起伏,于是他咽咽口水,把正在排队等待搜身的女工直接拉到了一边角落,扒了人的衣服就准备开干,随后猛一挺身,阳物头子就碰到一颗硬物,给他疼地直接把女人甩到一边。
女工挨了一顿打,原本是要被卸了手脚扔出去的,耐不过她熬着满身伤痕又哀声恳求,最后再卖了一次自己的身体,才被留了下来。
乡邻镇民们眼瞅着何家蛮力压制整座城镇却无能为力,因为赚到钱的人闭上了嘴,赚不到钱的人也张不开嘴,渐渐的这种肝胆楚越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就算是何家人直接把脚踩在自己头上,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他瞬间挺直了背肌,好似自己才是光明正大有理有据的一方,女人的表情这时也冷了下来,像是也因而暴露出本性,“少爷是知情的吧?何家的工头们是如何对待工人们的?”
工头一边喊着“哎哟”,一边又把面色苍白的女工捡回来,这次换成了手指插入她阴道处,一下挖出一颗黄色石子。
她将宝物偷偷藏了起来。而何家为了防止矿工偷拿矿内私产,在矿工们上下班的时候都是要全体搜一遍身的,这名女矿工只能忍着难受将东西塞进了下体。
第二日。
不过,何家人能最终掌控整个镇子的命脉,不仅是靠买卖发财,而是造了个黑矿。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和表露出高涨愤怒的男孩相反,女人连嗓音都逐渐渗透了冷意,“您,真的是在知情工人们饱受迫害的同时却对此
城镇首富何家,百年前占了先机挖矿发财,逐渐坐拥全镇最大矿场,后续还发展起了养殖农场,加工工厂,雇着数千名工人,可以说是镇子里头半数平民都靠着何家工作糊口。
何家孩子有一堆,其中一个正值年少气盛的少爷,名叫何濑,刚到成年,花样美貌,身高体壮,性格也高傲,同时是一堆孩子里最有出息的。都说这位少爷,是何家后辈里最被期望的继承人。
看起来年到中年的女人穿着旧衣,提着一本书,与平时他那些打扮矜贵,也总是将书本装在昂贵箱盒中包装好的年老男性教师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他立刻感到奇怪,随后瞧见女人脸上甚至还有着隐隐伤痕。
“少爷……知道我这身伤,是怎么来的吗?”
何濑的表情从不耐变为厌恶,“难道是想告状?还是纯粹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