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山在手机上轻点几下,助理小冯就推门进来。
“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把药涂到舌头上。”他弓下身子,金丝眼镜不再反射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而是变得晦暗不明,冷酷的薄唇轻启,好似要说些什么,又好似要下命令。
她柔软的嘴唇在颈窝里划蹭,额前的湿发在他的锁骨上摩擦,岑山似乎感觉到自己颈间的红疹正在快速地发起来,又肿又痒。
巨物还没有完全膨胀,就已经体量可观,而如果它完全膨胀,将会有二十厘米之巨,一根小苞米那么粗,还十分坚硬!
岑山从边上服务员的杂间桌台,拿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走到阿初身边,把她捞起来,擦了擦被打湿的碎发遮住的额头,也擦擦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照顾发烧的妹妹:“跟我走,跟我走就让你退婚。”
他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口内疯狂抠卷挑逗,像是要挤压出她口腔内所有的空气。唾液不断分泌,来不及咽下,就被他打成一团一团富于质感的细腻泡沫,在口中膨胀,沿嘴角流下。
“好的,那我车里有药,待会给您送到车里。少奶奶这边?”小冯看到阿初浑身通红趴在桌子上,额头不停地流汗,把额发都打湿了。
他们走的是前门通道,宾客难免留意到倒在男伴身上的失态女子。
落点很有讲究,舌尖就落在他的包皮系带上。随着他的大手,在她后脑勺收紧,她重心不问,舌尖直接抵了上去。那危险的预感让她周身颤抖,而脑后的大手摆弄着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不自觉地在他的性器上研磨起来。
结束这个吻,他把她扯开,拉回自己胯下。这次,两根纤长皙白的手指不再欺负她的嘴唇,而是越过她鲜嫩的唇瓣,伸入口中,把她善于闪躲的小舌头夹出来,乖乖地置于他的阴茎之上。
她小声地喘气,身体随着胸部的不断起伏逐渐滑下餐桌边缘,感觉都要趴不住了。
抓过边上始作俑者的女孩,解开裤子拉链,一个巨大的什物倏然蹦了出来,只是被短裤束缚,没有直接弹射到她的脸上。
“给我舔舔。”岑山轻抓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挪得近些。巨物已经从内裤中掏了出来,即便在黑暗中,也似乎可以看到它粉白的肉色,真的白,白得反光。
那巨大的阴茎像是石膏制作的雕塑,雪白粗大,每一根血管线条都如此分明。拉直的系带像是某种理智的开关,绷紧的弦,只须她稍微舔弄,他就可以抛弃假模假样的人类面孔,回归成沉湎于交配欲望的原始猛兽。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内各个人的状态,看到岑山红肿的手腕有些意外,但还是先开口汇报着刚才被安排的工作:“少爷,您的车已经在楼下备好了,没上的热菜也已经打包送到车里了。此外我在边上的华尔道夫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可以供少奶奶的朋友休息,给他们安排的车在楼下等。您手腕是烫伤还是蚊虫叮咬?”
丢进豪华轿车后座,拉上隔板,岑山解了解衬衫领口的扣子,垂眸看看,果然红了,荨麻疹来得挺厉害。
“你不用管。你安排安娜和她助理走后面的电梯离开,我和阿初走前面。”
岑山抓抓她的头发,把她的鼻子贴到自己勃起的巨大阴茎上,让她被迫呼吸自己胯下巨物的那股浓烈麝香味道:“你的包和手机,我扔副驾座上了。”
他突然把他抱起,让
阿初不情不愿,可身体却施展不出力气。她就如同一只被夹带的宠物,被他长长的手臂圈住,动弹不得。
别问阿初为什么知道,多少年前她下巴脱臼被送进医院,岑川骗初爸说,她是想试试灯泡塞进嘴里是不是取不出来!
“好好舔。”岑山的喉咙里发出了满意的咕噜声,让他难以自持地抬高了下巴,享受这种久违的被侍奉的滋味。爽,好爽,高热而湿润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对他敏感的一点进行放浪的挑拨。
阿初是被岑山架到车上的。
“急性荨麻疹。”岑山把袖子往上捋了捋,还好,还只是手腕。
忽然他像决定了什么似的,用手指掰开她的嘴,凑上前去,用带有掠夺意味的吻淹没她。
跪在地上的阿初扶着真皮座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说出连贯的词句:“你就不怕这次荨麻疹不长屁股沟了,长到你的小兄弟上!”
阿初感觉被他摁得缺氧,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软绵绵的漂浮的云彩,也或许不是云彩,只是混沌。她试图唤回力量与理智,却发现这是一场没有对手的角力。
她的小手不知所措,抚上他的胸膛,柔软的小腹像他预料的一般,撞向他的下体,将那一处鼓包遮得严严实实。
她两腿无力瘫软,似乎走在棉花上,就只得借由倚靠,把一定的体重分到他的身上,就像是没有了骨头,喝醉了赖着他一样。每当议论声传过来,她就把红彤彤的脸埋到他的颈窝里更深,像是要躲起来一样。
定制西裤因为某种欲望而显得紧绷起来,他用力把女孩的腰搂过来,让她不由发出小声娇媚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