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搞事情。可能会弄脏你的车，因为我比较内个。

    那为什么要在一起？

    那你可以以后都这样这样照顾我吗？我问，冲他笑着，意思不言而喻。

    我在那吃得香，让蒋昭在旁边看着，搞得也不太好意思，就卷了一个递给他，他摆手拒绝，说谢谢我的美意，自己享受就好。

    我妈很喜欢路虎，每次经过都要感慨一声的那种，搞得我也连带着产生了兴趣，但我不会开车，我问蒋昭愿不愿意教我开车，他说可以，别撞树上就行。

    那以后就跟我妈一样，去开沃尔沃吧。

    第一次开车就开高性能，很舒坦，很稳，但是我总分不清先挂挡还是先放手刹，有时一瞬间也会分不清油门和刹车，我告诉蒋昭我老做梦梦到我把油门当刹车踩，在梦里可是撞烂了人家不少车。

    喂。看他专注，我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怎么个霍霍法？他抬眼问。

    既然这样，既然他们已经分手了，那我也不再憋着了，问出那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你喜欢宰凝儿吗？

    我哀叹一声，看了眼车速，四十迈，有点快了，渐渐放缓车速，停在一边，环顾一圈四周，全是树，没有人，就问：以后有机会霍霍你的车吗？

    我以为他还在跟宰凝儿联系，有好几次他看手机，给什么人发消息时，我都以为是宰凝儿，所以礼貌地回避了。

    现在是六月，快七月，上一次他和宰凝儿有联系在三个月前，清明节。

    他敷衍地笑了声，拉过来一个椅子，挨到床边，要在床上吃吗？

    他顿了一下，个别原因。

    他目光转向别处，呼吸之后，又看回我，嗯，当然可以。我早分手了。

    好啊。我赞许道，其实我最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了，睡着吃，多香啊。可是我妈不让，平时搞得满床是渣也不太好。这次在酒店，终于可以放肆地吃一顿啦，哈哈，反正到最后不用我收拾。

    我半是无奈半是凡尔赛：啊，被别人羡慕很久的，到我这里反倒成酷刑了。

    这幅场景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很熟悉。

    不喜欢。他想都不想地回答。

    你车上保险了吗？

    说完就戴上手套卷起饼。

    说完好像是有些疲倦了，没再多说。

    差不多五点我们就准备离开了，在我吃烤鸭的时候，蒋昭把一切都已经打理好，什么手机充电器啦包啦身份证什么的，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我看在眼里，略微有些感动：你知道，从小到大我都特别独立的一人，出门都是自己收拾这些。嗯虽然独立很好，但是有时候也很想别人来照顾我，替我一切安排好。

    啊？我一听又要来，忍不住腿抖，现在就别了，就只是提前一问。还有你这才过去多久，没有贤者时间的吗？

    蒋昭向我竖了个拇指，啊那真不愧是你呢，马路杀手，女司机。

    他一阵不情愿，回答我：上了。

    那就好。我拍拍方向盘，虎子，妈妈会好好对你的，到时候让保险公司给你换最好的零件，让最好的师傅来给你修。

    没发现你还是个暖男啊。我推搡了他一把。

    一路上我们没再提起相关的话题，到停车场的时候蒋容还没来，我们得等她，在车上闲得无聊，我问起蒋昭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觉得这个问题总可以问吧，又问起他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他说你猜，我说那就当你默认了。

    结合这个早字，我怀疑在四月至五月间。

    支吾片刻，说不出话。

    怎么了？他侧过身。

    他，他分手了？？

    什么？

    啊？还有什么别的车？我凑过去问。

    哎，要是我真撞上了，把你的爱车撞个坑出来，怎么办啊？我问。

    听他不愿多透露的意思，我也不好再问下去。烤鸭份量很多，还剩下了一些，我打包好，下床穿鞋。

    他一挑眉，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这一句差点没把蒋昭听吐血，我看得出他有多宝贝这辆车了，但是架不住我的淫威，就看到他头倚到一边，靠在玻璃上，开吧，开吧，撞烂了还有别的能开

    好像是没有。

    我哈哈大笑，说谁学车还没撞个杆子树什么的，换来他一个鄙夷的目光。

    做完虽然累，但其实是没有困意的。

43

    我也安静下来，扭过头，看到他趴在车窗外，半个身子沐浴在穿过树叶罅隙的阳光下，闭上眼，小憩着。

    我张大嘴。

    别问，开你的。

    他一笑：你喜欢就好。

    这有什么。他说，一边说一边看手里一张卡片，好像是夹房卡的纸片。

    回到酒店，我在床上躺了会儿，蒋昭出去了，没一会儿拿来盒吃的，我问这是什么呀，他说是烤鸭，带春饼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