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桓凌是年轻，但想拿这个来压他？当他傻？
桓凌远远看她一眼，悄无声息地绕过楼梯，消失在墙壁后。
黑龙能开口了，嗤笑，“你来看笑话？”
黑龙移开视线，“我忘记放哪了。”
像是不欢迎他们？
桓凌皱眉。
桓凌拍他肩膀，桓苏一个激灵，快炸毛了。
桓苏：？
“你别气，枫只是想知道海龙珠的下落。这是全族大事，也是你父亲的心病，就算是为了他老人家，你也得多上点心。”
他很了解哥哥，知道哥哥从不做这么无聊的事。
见他进来，黑龙瞥他一眼，又转过视线。
黑龙的声音死气沉沉。
“虽然是双生子，但，我没有你命好……从出生起，什么都是你的。我只能做你的影子，这难道是我的错？”
桓家别墅没有外人，两位长老不废话，坐下就直奔主题。
虽然双生子是完美的替代品，前龙王不忍心让桓白吃亏，让他自己选择。
要契书做什么？
桓凌额头青筋一跳，却不能逼得太紧。
黑龙眼神幽幽，仍在思考哥哥今天的目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留着也没用。什么时候想好了，就让守卫告诉我一声。”
慢慢来，千万不能暴露。
就把桓苏单独留在书房里，走了。
偏偏挑在今天。
“凌先生，枫长老和雀长老马上就到。”
这是讽刺枫长老别把他当成桓白那个废物，在龙王面前，说话要注意分寸。
如果让桓白知道他的目的，他就失去主动了。
他被关了这么久，桓凌没露过面，今天一出现就问契书。
桓凌微笑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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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进门，就看到桓凌坐在客厅里，似笑非笑。
谁不想给傀儡加几根线？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是个人类？”
五分钟后，两位长老就到了。
抢哥哥的东西？他只是觉得做影子好玩而已。
桓凌走了以后，黑龙开始出神。
如果哥哥一不小心被影子踩死，就更好了。
老蓝找了个借口，把初羽送回房间。
穿过这面墙，底下是幽暗的楼道，昏黄的壁灯像忘川河灯，直往地底蔓延。
人类女
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正中间悬着一根花纹繁复的石柱，一条黑龙静静地趴在地上。
“是。”
枫长老气得没话说，雀长老温柔地笑了笑。
桓凌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枫长老背后给桓白出了多少力，他一清二楚。
“别装无辜了。”桓凌冷笑，“影子都是自愿的，没谁强迫你。当年父亲和长老都给过你机会，连其他影子都找好了，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黑龙闭目养神，不理他。
闲得无聊？
“事成之后, 请你吃饭。”
“什么时候能把海龙珠的线索告诉我们？”枫长老皱眉。
桓凌挑眉。
“我不和你废话，契书呢？”
桓凌温文尔雅地冷笑：“时候不到。枫长老大概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把我和白弄混了。”
黑龙默然。
人族有命，龙族也有。他命不好，无话可说。可是看见哥哥过得那么风光，就忍不住想踩他几脚。
“你的笑话，不都是你自找的？”
桓凌刚刚回到别墅，老蓝就奔过来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桓凌勾起手指，石柱稍稍抬起。
两人齐齐皱眉。
“从小到大你都觉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你手里抢过来的，所以你要抢回去。”
前后几句，雀长老看出来，桓凌今天就没打算好好说话。
不过，这不妨碍长老们想和龙王亲上加亲。
直播后，初羽还在厨房沉思。
龙王不是份好工作，底下盘根错节的关系太多，类似于被贵族们架空的皇帝。
“你……”
第一道楼梯还是平整的，再往下走，就是粗糙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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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白毫不犹豫地做了影子。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黑龙似是了然，“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们这种身份，桓凌往常都在书房迎接，为什么今天坐在客厅。
枫长老脾气暴躁，差点被他一句话气晕过去。
五分钟后，桓凌下到最深处的房间，示意两个看守开门。
锅是他背，福是别人享。
父亲就是被这份责任压得受不了，只做了几百年龙王，就上昆仑山养老去了。
黑龙的目光陡然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