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不大,小小的空间里热气升腾。
别人可完全感觉不出来你的祝福,我内心腹诽。
可痛感逐渐就被满足感所压制,这次我没再压抑声音,任由陈九捏着我的腰一下下凶狠地撞击。
……
直到和陈九躺到床上,我浑身发软,脑子却逐渐清醒。
“陈九,不用这个好不好?”我没回头,低声和他打着商量。
我松开架子转而抓住陈九的手,身体不住地往后迎合…
“谁让你进来的。”
“呵,你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喝了酒的陈九,迷人又危险,叫人无法自拔。
“怎么了?”我目光追着他。
舍不得太重,但松口还是看到一个浅浅的牙印。
在连续接了三个电话以后,陈九放下酒杯起身,随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怎么?”我对他笑了笑,耍无赖道,“你又没锁门。”
对视片刻,他声音暗哑道,“转过去。”
我晃晃脑袋,试图往前,却被陈九一把按在墙上。
“你怎么知道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洒的水顺着头顶浇了一身。
陈九说。
在我印象里,陈九喝醉的次数寥寥。
上次没做完的事情,今晚势在必得。
我调整呼吸。
我乖乖转身,酒劲儿顺着暖流开始发挥它的作用。
刚才在高潮来临之前,我转头迫切地想向他讨一个吻。
裸裎相对,沉醉在陈九的目光里无法自拔…
我闭上眼睛。
一个猝不及防地顶入,我伸手去抓旁边的置物架。
浴室水声不断,有凉凉的东西被送进身体里,我嗅了嗅,闻到沐浴露的清香…
实在不想我们之间还隔着一层。
听到浴室的水声响起,我立马抱起平安关进书房,又去行李箱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我抬手便把衣服脱掉。
“做吗?”我适时把套子举到陈九面前。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这样就公平了,以后别再和文身较劲了。”
没有丝毫温柔,像是在惩罚我这一越矩行为。
“大过年的,占一送一,我预测你今晚没时间接我电话,所以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帮我和陈九也说一声。”
然后勾着陈九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进来帮你放松放松。”
老萧不愧是发小,真够了解我,今晚我的确准备充分。
然后突然抬手,猛地撕开我锁骨处的膏药。
陈九语气不善。
呻吟声支离破碎,我彻底陷入狂乱…
“直接进吧。”
“我不会洗掉的。”
我伸手去摸进来时随手扔在置物架上的避孕套。
都不再是少年,我们各有各的工作,以及避免不了的社交。
“陈九,你和别人做过吗?”我喘息着问。
我执着地说。
我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陈九。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他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去洗个澡。”
身后传来包装袋撕拉的声音。
陈九说着,手上力道却毫不减小。
感觉到身上的力道减轻,我几乎是立刻低头在他肩膀处轻咬了一口。
我忍着疼,定定地看着他。
说着,我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游离…
陈九身体一顿,而后是更剧烈的抽插,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跟着碰撞发出响动,夹杂着肉体的撞击声,我面颊发烫。
性器在体内缓缓抽动,忍着痛,我配合着身体往后迎合…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快速进出着,我起了点恶劣心思,突然紧绷住身体。
“陈九,我眼睛好像进水了。”
“好。”
站在镜子前,我撕开膏药,细细端详锁骨处的文身,然后抽出一片新的贴上。
刚推开淋浴房的门,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进去。
但这顿年夜饭并没吃多久,席间我们陆陆续续接到了很多电话。
我看到衣服下隐约露出的,带了点薄红的肌肤。
我毫不反抗,只伸手调小水速。
陈九没说话,我屏息凝神,直到被硕大的性器一寸寸楔入身体…
“新年快乐。”
看得出陈九的耐心值逐渐耗尽,但接通电话后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地语调。
直到感觉那处火热抵住我后身,我开始拼命放松身体。
“哟,你这是花儿摘下来了,年就不回来过了?”
体内深处被强硬地撑开。
挂了电话,我往陈九的杯子里添了些酒,大过年的,难得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