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过千百遍。
顾映柳似笑非笑，“你还真说得出口。”
顾映柳：“你以前都替我弄的，有了宝宝就不管我了。”
“这不和规矩吧？”礼官问道。
顾映柳又开始心猿意马，剥开少年的衣领，伸出舌尖轻柔地舔着少年的肌肤，宛如在舔雪糕。
他好一顿哄，终于把顾映柳哄得想睡觉了。
顾映柳：“可惜了，小五年纪轻轻就瞎了。”
顾映柳：“你本来就见过我，宣德殿内，你给我点的探花郎，让徐成弘挤兑了我三年。”
外间吵嚷起来，原来是小五来迎亲了。
帝后和离，没有先例。
田吉白了他一眼，“你是想跟陛下讲规矩，还是想跟君后讲规矩？”
顾映柳：“……”
新房内。
顾映柳将少年抱坐在自己腿上，轻揉着他的肚子，“我就想到了。”
容絮撅起嘴：“映柳，他打我……”
他比顾映柳嫁得还急，繁琐的步骤能省就省。
顾映柳：“我没想到你这辈子还能嫁两次，还以为你会和你妹妹换回身份。”
窦回章举起扇子直接出门。
顾映柳窝在少年的颈窝里，和他絮絮叨叨说着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容絮不知道他在打鬼主意，只当他是憋得慌，“你要是想要，就去耳房自己弄弄。”
顾映柳抬脚便踹。
容絮：“……”
窦回章：“是，某人不紧张，站在石阶上望着陛下傻掉的人肯定不是你。”
窦回章：“我好紧张。”
“嗯。”顾映柳牵起少年的手，走到高处。
容絮凑到顾映柳身边问道，“你刚才和窦回章在说什么啊？”
顾映柳在舔到少年小腹的时候，终于低喘着松开少年的腰，爱怜又无奈地望着少年的肚子。
容絮乐呵呵地在顾映柳脸上亲了一口，“没想到你会是我的皇后。”
窦回章：“一边去，别打扰我化妆。”
容絮：“我总觉得好久以前见过你。”
顾映柳：“我替你罚过他了。”
他略过惩治那人的事情，直接和他讲了事情始末。
顾映柳：“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没出息。”
顾映柳有些不高兴，“怎么会没想到？”
顾映柳握住少年的手：“没擦，不喜欢被别人碰脸。”
窦回章灵巧转身躲过，“别弄脏我裙子。”
容絮摸了摸顾映柳的脸，“真没擦粉啊。”
椒房殿张灯结彩，寝殿四周都挂了红绸，一片喜气洋洋之气。
礼官唱喏着祝词。
窦回章：“唉，人美就是遭人嫉。”
倒是如今他再嫁，惹得京都众人翘首以盼，想看看曾经的皇后到底嫁给了谁。
窦回章：“我妹妹早就娶妻了。你以为我想替她入宫？她不喜欢男子，入宫后万一露出马脚，窦家也套不着好，还不如我替她去嫁。”
顾映柳：“不是他，就是你。你别想抵赖，现在我来跟你讨债了。那个占你身体的人，我已经把他揪出来了，之前一直没有时间，现在可以好好和你谈谈他的事情。”
两人相拥而眠，顾映柳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肉棒试探地蹭着少年的腿心。
自他坏了宝宝后，顾映柳就时不时犯傻，眼神追着他不放。
“走啦。”容絮抬眼望向顾映柳，低低地提醒了他一句。
容絮：“哦，那是以前的容絮。”
他得想个法子。
可谁让顾映柳有本事，若假借皇后病故，陛下就得服丧一年，不能嫁娶，于是这窦素素就直接和陛下和离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顾映柳斜靠在窗墉旁嘲笑坐在妆镜旁的窦回章，“素素姑娘今日可真漂亮。”
顾映柳：“……睡不着。”
珍馐美味摆在他面前，却被这个小崽子摆了一道。
他还想过和少年的新婚之夜，没想到被肚子里的孩子破坏了。
封后大典结束一个月后，原本和陛下和离的皇后也出嫁了。
等仪式都走完后，容絮直接随着顾映柳去了椒房殿。
－
他贤良淑德的皇后变成了窦回章，他温良恭俭的臣子变成了时时刻刻想上位的妃嫔。
容絮：“啊？”
容絮打了个哈欠：“映柳，睡觉了……”
容絮：“这谁能想到？”
……
容絮：“这才差不多。”
容絮推了推他，“映柳，有宝宝。”
一胎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了，万一再来一个，他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次。
礼官呐呐不言，转身告退。
台阶下跪了一地，全是黎朝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