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规矩,一来就对母亲动手动脚的,小姑娘可气坏了,忙想着拦着男人,却不想那人对着她道:这位姑娘,令堂的状况着实不好,我马车上有药,我先抱她去施针用药。
听到男人这么说,莲子这才稍稍放下戒备,可还是觉着有些不安生,只得连忙跟了过去。
因为被折腾得狠了,徐氏只觉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直到黄昏时分才悠然转醒,身上早已被侍女给清理干净了,美妇人只软软地倚在迎枕上,觉着喉头有些干渴,只轻轻掀开床帐喊渴。
怎么会这样?虽然小姑娘也猜出来母亲定是因为早上被爹爹欺负了才犯病的,可是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美人儿不由抹了抹眼泪。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惊诧过后,她更多的是担心母亲的身子,不禁有些着急。
莲肉初绽:似是故人来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小姑娘有些犹豫,可是现在母亲这种情况,又是伤在那种地方,若是换了地方请了别人照看,难免这丑事不会传出去,思及此,美人儿只得点点头,福了福身,那多谢叔叔
年莲子正伏在桌边打了个盹,听到母亲喊自己忙起身去倒水,阿娘,水在这儿。见母亲醒了,小姑娘忙扶着她喂水。
无妨姑娘不必行此大礼说服了这小姑娘之后,赵桢又吩咐家下人打理好院落,好让她们母女在这儿住下。
虽说年莲子自是去过不少地方,在华都见识过的富贵人家也不少,譬如裴家她也是去过二三次的,果真奢华无匹,却不想这城郊还有这么华贵的庄园,倒是叫她意外得很。
莲子,咱们这是在哪儿?
就着女儿的手喝着温水,美妇媚眼如丝,却不由扫了扫四周,觉着这屋里的摆设有些熟悉,却又陌生得很。
夫人,这儿是在下的庄园。交代完管事一些细微末节,赵桢便过来瞧瞧她,虽然美妇正虚着,可是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却又美貌依旧的徐氏,男人的眼神却灼热的吓人。而徐氏很快地也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不由微微皱起眉头来。
原本车队还堵着,待男人把母亲抱到他的马车之后,路却通畅了,这会儿母亲病势不好,小姑娘也不敢把她带去姐夫那儿,只得跟着那自称姓赵的先生先去了他家的庄子。
其实,姑娘你也不用太担心夫人她静养些时日便能好,只是莫要惊扰她虽然男人存了私心,这般做不大好,可他还是忍不住道:在下是京城人士,不过在这儿游玩些时日罢了,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便在这儿住下吧?
一想到这些,男人不禁有些心酸,大掌不停地抚着美妇那稍显惨白的小脸儿,虽然他没有多问什么,可是他一看便知她过得并不好,方才男人帮她号脉的时候,便知晓她是底子亏虚又被她的丈夫折腾狠了才会犯了旧病,可是毕竟那小姑娘还在珠帘外侯着,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待施针过后,男人这才走过去颇为为难地同这小姑娘说了美妇的病情。
赵桢将怀中的美妇人放到床上之后,一边替她施针,擦拭面上的汗珠,脸上却带着无尽的怜惜与惆怅。其实方才见着那小姑娘他已经开始疑心了,这会儿看到美妇的真容,男人更是不住感叹造化弄人,自己寻了她这么些年,没想到她竟然嫁到了这儿,女儿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