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盛映反而将双腿并拢,明确的表示自己的抗拒。
阎崇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回来,“不是要取出来吗?腿分开点。”
“现在知道害羞了,晚了,你身体哪里我没见过。”
“那行,你一直带着它们好了,反正你那也好了。”
阎傲是个自律的人,每天早晨六点半准时起床,先健身慢跑一个小时然后洗漱用早饭,等从浴室冲完凉出来床上的人还在睡。
“放松点,不然我怎么把它取出来,啧,吸这么深。”
阎崇不理她,继续在穴里抠挖,良久他抽出手指,上面晶莹的液体沾了一手,在托盘上拿过自己带来的药膏。
他忽然想起之前找人调查的资料,盛映因为闹自杀还进医院住了一周,最近做的又比较频繁,身体应该是吃不消才引起的发烧。
阎崇表情认真手指在里面左压压,右戳戳,不断的刺激内壁,弄得她难受又……盛映心虚的缩了缩花穴,试图掩饰自己的变化。阎崇手中一停,笑的十分欠扁。
阎崇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在旋转着抽插,穴肉被他玩弄的咕叽咕叽发出很大的水声。灵活的手指能玩弄到极深极隐秘的地方,时重时轻,盛映揪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紧,呻吟断断续续的。
“终于醒了。”他走过来摸摸盛映的头,不太习惯他的触碰,盛映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惹来阎崇的嗤笑。
这可真是……不光如此,因为注意力被转移了,她现在才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一坐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在腰间,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不冷,就是有点羞耻。
两人的力气相差很大,这一点在第一次跟他相处的时候就知道,盛映的挣扎连水花都没有泛起,紧闭在一起的双腿被阎崇拉开。
“躲什么,我看看你这好了没有。”
“呀……”腿间的酥麻让盛映忍不住惊叹一声,脸上爬起了热意,这时门开了,是阎崇,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吃的,还有药。
“不要……啊啊啊……那里……哦……”
“帮我取出来,我想上厕所。”
股间有些潮,那是刚刚被他玩弄出来的水液,手指重新回到穴里,盛映别开眼。这一次,花穴比之前更热情,自动自发的将他的手指往深处吸,饥渴的要命。
盛映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带着委屈和哀求的看着他,玲珑有致的身体如水蛇一样弯着,屁股挺翘,两个白嫩的奶子在胸前挺着,无比惹眼,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还能隐约看见后面紧闭的粉嫩的菊蕾。那地方的滋味他尝过,也是一个销魂窟。
阎崇坐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双腿,盛映惊慌的道:“你干什么?!”
盛映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人生气了,当对上他翻腾着欲望的眼眸时才慢慢的回过味来,瑟缩着往床的另一侧逃。
“啊!不要再进了……啊呀……好胀……”
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了起来,临近黄昏她睁开眼睛还以为天还黑着,看了时间居然是晚上六点多。腿,腰疼的快要断了,肌肉每一寸都泛着酸疼,还有两个穴有股很怪异的饱涨感,好像还被充满着似的。
阎崇来看过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问题不大,喂她吃了点退烧药和粥,又将药膏里里外外涂抹了厚厚一层,盛映完全清醒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下午了。
阎崇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本来就满的穴里顿时感觉要撑爆了,盛映难受的揪住身下的床单呻吟。
“你……”阎崇回头嘴里的话卡壳了。
盛映涨红了一张脸,阎崇有些微凉的手指分开花唇探进花穴里。
她伸手摸了一下,居然不是她的错觉,里面还真的有东西。盛映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了。
花穴涌出了很多淫水,内壁跳动着将他的手指吸住不放,没人触碰的乳头在发热发痒,亭亭而立。
盛映起身的急,怕他真的走了,她半趴着去拉扯阎崇的衣袖。
“啊!”有一点点难受,花穴里有东西,现在又进来两根手指,盛映皱了皱眉,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屈辱的大张着。
看来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了。这也难怪了,毕竟在遇见自己之前盛映还是个一张白纸的雏,连高潮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感受过。
“腿再张开一点。”
“上个药都能发骚,大嫂你可真淫荡。”
盛映被他说的脸上失了血色,往被子里钻。哗——被子被拉开丢在床的一个边,盛映被他这狂放的动作惊呆了,连躲避都忘记了。
阎崇作势要起身出去,盛映一抖,身体想要排泄的欲望最终驱使着她妥协了。
盛映又躺了回去,一起一落的,牵动下半身,准确说是穴里填充的东西。哧溜,无声的滑入深处,抵在花心和菊心上不动了。
走过去将那埋住头的被子拉下来一些,露出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伸手抚摸上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我才没有……”盛映说不出那浪荡的词,咬住了嘴唇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