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沒說話,一隻小狐狸默默現身,嘴上叼著的是一些創傷消炎的藥,他接過後也只冷冷掃了那心虛的小狐狸一眼,三尾狐知自己闖了禍,雖不對克塞斯愧疚但對自己主人心虛,於是給了藥後便迅速消失。
不知是這話起了作用,還是克塞斯真累了,倦意地又闔上眼,只是眉頭緊緊皺起,連睡都不安穩。
確實,所以當時伊格直接把試圖跑走的克塞斯手腳卸下,如把鳥兒的翅膀撕了,這樣鳥兒就飛不上天,克塞斯就逃不出就只能在他手中乖乖就範。
但這怎可能呢?
肖終於吃到了!
本簡單卻舒適的房間變成一片狼藉,破碎的布料及斷裂的繩索散的四處,已經凝固的痕機點醉著這畫面,使房內看起來淫靡又慘忍,空氣也都是情慾的味道。
"克"肖固定住克塞斯的四肢勉的他傷到自己,無數虧欠的話在嘴邊,但再多歉意已造成得事不會改變,於是摸摸把歉語收回口,哄道:"沒事,我不會再傷害你"
對於從小生活在大家族受最嚴格教育的肖而言,是嚮往的。
他越想跑,這人做的越狠,最後還掐著他脖子,看著他因缺氧感到痛苦,在他快因窒息而死時才鬆開手卻狠擰著他腿根,另一邊還把被利器撕裂剖開的臀部掰得更開。
肖的腦袋逐漸清醒,尋羅著眼前背對著它擺臉深埋在枕單的人是誰,其實答案很明顯,此時這上面也就兩個Alpha,而出生為中上流的魯巴瓦皮膚可沒這麼深,是雪白中帶些米黃色,而且頭髮是金棕色即腰。
肖能成為五大軍團之一的血玫瑰軍團的團長當然不會是多良善的人,對敵人他能眼不渣地直接一刀殺了,在審問罪犯也甚至用過許多讓人一聽就發寒顫抖的手段。
似在對肖控訴他犯下的惡行。
肖推開房門便見斜著身背傍著牆的人這不甚好的神情,他避開那陰寒似想把他殺之而後快的眼神,端了他親自煮的好消化的食物走了過去。
一次兩次,這都第三次遇到這種事了,克塞斯發現自己越發得有淡定,至少不會驚慌狼狽地試圖逃跑,他問了聲時間,得知原來過去了六七天後點了下頭,撐起
忐忑有些無措的手輕輕碰上有著深淺不一的傷口正捲縮只露出一小截的手臂,那身體顫了顫把自己捲縮更小,聽到極輕的無力的喃呢。
肖嘆氣把藥放入口喥進克塞斯口中半又半破地使克塞斯把藥吞下胃,接著清理上藥最後從空間拿了寬鬆舒適的上衣給克塞斯套上。
肖醒來看著眼前這畫面還有昏昏沉沉,下意識摸到後頸,觸碰到脆弱之處上的傷口而感到刺痛,眼一瞇頓是殺氣在眼中凝聚,便直接要往還枕在旁邊背對他捲身熟睡的人,劍的尖端快碰到,能殺了這Alpha時,他頓住,相較於他只有些過度運動而肌肉痠痛和不太要緊的咬痕抓痕外也就後頸的咬痕,這深色皮膚的身體看得出顯然比他慘多了,身上沒一處完整的皮膚,因半趴捲伏的姿勢能清楚看到那人臀間慘不人賭的慘狀,而側頸隱約有著浮腫的手印。
這動作顯然驚醒了克塞斯而微睜開眼皮,意識還未清醒卻在看到肖時,因剛被狠狠地慘忍地肆虐過對加害者感到恐懼,啞著聲刺痛著喉嚨喊出最大的音量,但那音量並沒有比針落地大聲,掙扎著。
只是他曾玩笑得跟伊格說過,誰說Omega就要在下面,就像軍隊,王位,強的人在上面才是,但從那已毀的星求上看出伊格有計畫地找了個Alpha這麼做了,而他也這麼稀里糊塗得做了。
克塞斯是陛下的Alpha,而他並不想要有Alpha,若想擁有他也不希望是這麼得到的,一定會先計畫如何讓克塞斯喜歡他再一步步拿下。
肖餵了退燒藥但被克塞斯爭地落在枕頭上,使本就被揉爛過的枕頭又添增了一抹淡淡卻十分紮眼的褐紅色,接著一粒半化的藥丸一路滾落在床單,都染了那顏色。
不知被壓著凌虐多久,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在痛苦地獄中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仿佛過去了數億萬年,克塞斯輾轉地醒來,雖身上不黏膩但全身上下都疼痛不已,尤其是身後那不堪地方還隱隱抽動著,就只是坐起身都十分吃力,克塞斯臉色很是難看。
肖感到觸手溫度是高得嚇人,他把人扳正。
"不放、放了我"
他可不想被關起來反省,那通常是那弱智吵死人不償命見人就搖尾巴的騷星才有的待遇。
只是克塞斯,他確實有那麼點喜歡他,沒有士兵部下對他的百般恭敬聽從,也沒有Alpha那種自以為是,會向他主動搭話,雖深色皮膚但笑起來一齒白牙很好看很陽光,有些孩子氣,最奪人眼目的是身上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只知今朝有酒今朝醉的。
肖他在軍校,那時還沒幾人知他是Omega,也有在朋友同學室友邀約下看過謎片,看時相較下面扭腰擺臀媚叫的,他更直接把自己帶入操控主導的上面者,雖他是Omega,但那更讓他興奮。
他猜陛下也是這般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