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和我生气?贺司,别忘了是谁眼巴巴跑过来当我的狗的!”女孩又一鞭子抽下来,引得一声哭叫。
是夜,何安不敢睡,何父特地叮嘱她今晚贺司要来,让她好好招待贺叔叔,别失了何家的面子。她心惊胆战地陪贺司吃完饭,安排好房间,飞也似地溜回自己房间。两声敲门声响起,何安抱着侥幸心理问了一句“谁啊?”
他脸被抽的生疼,却不敢用手去捂。正犹豫着,女孩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脸,覆着他两家,温柔地动着,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狗儿,主人知你是聪明的,这样吧,你转身让我抽你穴十下便罢了,好么?”
“念你第一次当我的狗,有几个规矩要给你立着。”女孩翘起脚,男人冰雪聪明,凑向前去细细地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了一条内裤。他难堪地看了一眼对面穿着严严实实的粉色丝绸睡衣裤的女孩,手停留在内裤边缘上不敢动。
女孩口中的贺总在听到贱货的时候身子抖了抖,身下那物挺立着,泛着粉色,膝盖也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一步一步地爬向女孩。他锻炼的好,背肌随着爬动一动一动,引得女孩好奇地伸出手去触碰,抚摸,引得一阵颤抖。随即破风声响起,小皮鞭抽上了美丽流畅的肌肉。
“当狗还要主人教你吗?给我爬过来!真是不知好歹的贱货!”女孩厉声骂道,又软了声音劝道:“贺总不必这样折辱自己,你现如今想做人还可以挽回的。”
女孩笑了笑,说“只要你说,你是主人只会挨操发情的小母狗,我就放你射。”
女孩笑了一下,说“怎么了?贺司不是自己要来当我的狗的吗?连脱个衣服也不会?”
“真乖。”女孩被取悦到了,手上却不留情,一鞭抽到男人肥厚的屁股上。男人得了趣儿,一开始还小声叫着,后来放开了,叫声越发浪起来,低沉的声音哭起来却是好听得很。
“主子,啊啊啊啊啊…主子,我…我想唔,我想去…”美人很明显就要去了,可何安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那物,不让他射。
何安觉得贺司真的挺乖,起了再捉弄的意思。她低声哄着还在地上喘息的男人,“乖,自己把穴掰开给主子看看。”贺司缓了缓,自己压低了身体,准备把脸靠着地毯上时,女孩丢给他一个软枕,抬了抬下巴,“垫着脸下吧,主人宠你。”
她又拿起小鞭子,问男人,“坏狗自己弄脏了主人的地毯,该怎么罚?”
贺司还在为要向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孩俯首称臣而感到羞耻时,对面的人已经没了耐心,呵斥道:“愣着干什么,给我脱!”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主人…狗儿错了,请罚我罢。”
“第一,你在我这,不算人,只是我的小狗。我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女孩把白玉般的脚趾缓缓移开,抬起男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睛,“不听话的话,一件事赏十下打。”
男人笑了一下,接了枕头,把腰高高抬起,修长的手指探向后面,掰开自己一收一缩的小穴。
男人被巴掌后给的甜枣甜透了心,那还记得什么羞耻之心,急忙自己转身撅起了屁股对着女孩。
女孩百般聊赖地欣赏一会,在男人心里有些疑惑的时候,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男人的穴里。“啊啊啊…唔…”男人被异物突然插入,难受地哭叫起来,“主子…啊啊啊……”何安回忆着书上的插图,找着前列腺的位置,在那一处缓缓打圈,不出意料听到男人拔尖了的哭叫声,线条流畅优美的身躯一瞬间就绷紧了。
贺司睁大了眼,瞪了身后无法无天的何安一眼,“你敢!”话一出口,女孩的鞭子就落在他屁眼上。随即他的爽点又被狠狠地按压了几回。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过多的快感逼昏了头脑。
她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男人一眼,还是坐回自己最爱的那把软椅上,留着男人一个人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高潮被强制中止,男人难受的哭叫着,转头哀求身后的少女。
她俯下身,抹了些他射出来的白浊,眯起眼睛问他:“主人让你射了吗?我的地毯可是最贵的款式啊。”
“主人…我…啊啊,贺司…是你
他肯定自己做过灌肠甚至润滑了,红润的穴肉还透着水光。
只听到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是我。”她闭上眼,尽管一万个不情愿,还是给他开了门。
“诺,就你刚刚那个表现,就赏二十下吧。”言毕,女孩白皙的手毫不留情地给了贺司二十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充斥着贺司的大脑里,痛感让他眼眶里充满了眼泪。这是他登上顶峰以来第一次呗一个人这么随意地打脸,这个认知也让他本能地感觉耻辱。他咬着唇,把腰稍微挺直了些,试图藏起自己下面的反应,可是没有逃过女孩的眼睛。
美人神情难堪,还是褪去了最后一条遮羞布。他显然是第一次当狗,颤抖着想要走到女孩身边。何安笑了一下,抓起桌上的小鞭子,试着往下挥了一下,带出凌厉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