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骄喜欢魏岚插在他身体里饱胀的感觉,他全身心都在感受她,身体偶尔打颤还会引得穴道深处一波难以自制的痉挛,他快乐的恨不得立时死在这一刻。
魏岚并未褪去红裙,腰间挂着穿戴裤,形容整齐的把人抵在落地窗前操弄。而安骄浑身赤裸,被她扯紧了项圈锁链,汗水和眼泪顺着仰起的脖颈往下滑落,一路汇聚他身上沁出的汗珠,最后挂在两颗红嫩肿胀的乳尖上随着动作摇摇欲坠。
魏岚见他撑得辛苦,干脆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将人架起,安骄呜咽着反手也握住魏岚的手腕,两处敏感点都被人撞击,可怖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他甚至是害怕地哭着,“换……换一个姿势……要抱抱……”
“草!再叫大点声!骚货!”
魏岚不悦地皱眉,不是这个酒店的隔音不好,是对方委实叫得太大声,肉体拍打声听不见,两个男人粗鄙的叫床声直往耳朵里钻。
”……嗯……不会的,玻璃是,单面的……乖一点,抓着我……”
“下面肿了,不做了好不好?”魏岚摸着安骄潮湿的额角,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轻轻抚了抚上面的红痕,惹得安骄从鼻子里哼出不满的气音,四肢并用往她身上缠。
这家酒店是复古式装修,不仅房间钥匙是黄铜样式,浴室也是抬高了平台拼了一个扇形的小浴池,恒温加热的池水里还飘着玫瑰花瓣。
“……魏岚,我爱你。”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却有着只有他自己才能
魏岚不知安骄心中沸腾蔓延的贪婪,面对安骄有些失焦的灰瞳,她忍不住吻了他的唇角和耳侧,刚想带他去洗澡,床头墙的那一端就断断续续响起了叫床声。
安骄正发散着,后穴突然被顶狠了,饱胀的奶汁不受控制地从乳孔溢出,与汗珠两相交融终于摔碎在了地毯上。
魏岚揉了揉他被肏肿的小穴,红艳的一团肉嘟出来,被揉弄时轻微的肿胀疼痛反而激得安骄夹腿,他抱着魏岚的胳膊往身子下面塞,整个人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魏岚托着他就将人抱到了床上。
“……岚岚,我比他叫得好听吧?”安骄的乳肉蹭着魏岚光裸的后背,“主人的鸡巴,肏得贱狗也很舒……唔……”
“岚岚……好舒服……小穴和后穴都好舒服……”安骄软在地上,被魏岚环抱着,他脑子都被肏浑了,混乱无章地亲吻魏岚,浑身无法自控地痉挛着,“岚岚……主人……老公……喜欢你,喜欢岚岚……”
“怎么不呼吸?!”魏岚将人捞出来简直后怕,安骄伏在她肩上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任凭魏岚怎么扳动也不肯让魏岚看他。
望着对面同样高耸的建筑,安骄脚趾蜷缩着大腿发颤,“……对面,会不会……有人在看我挨操?”
魏岚俯身轻吻安骄被肏到失去焦距的灰瞳,扶着他的腰将两根阳具缓缓抽出,肉腔内真空被打破,又被假阳肏得一时无法恢复,留下两个深红的肉洞翕张着潺潺留下之前被堵在里面的体液。两根被浸得湿润温暖的阳具戳在安骄的屁股上,在被皮拍拍得红肿热胀的臀肉上蹭了干净。
但是,还不够。安骄看着满眸子都是温柔爱意的魏岚,他还可以再被爱得多一点吗?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水乳交融,再也无法分开,直至他被魏岚的爱意溺死。
落地窗前被热气蒸腾出一片白雾,魏岚分神去看窗外的景色,手掌抹去一抹雾气,转而被一只细白的手扣住贴在玻璃上,手的主人粗喘着催促她,“岚岚,用力,唔……好深……”
看到对面的玻璃窗前,浑身赤裸的双性人被肏到上下一起流水,淫荡无耻地自己玩弄乳头,幻想他该如何勾人的呻吟和媚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肏得骚逼好爽,啊,舒服!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
魏岚将人扑进水里,狠狠吻住了这张不听话的嘴。安骄条件反射地扑腾了几下,不知怎地不动了,任由魏岚将他按在水下深吻,窒息感一寸寸逼上了大脑,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虚揽着魏岚的腰。
他时常流泪,哭泣和崩溃在魏岚面前简直是家常便饭,他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但偏偏此时此刻,他不想让魏岚看见他在哭。
从高处俯瞰一座城市,夜晚四通八达的马路灯光璀璨,路灯和霓虹灯是闪烁的光点,好像可以将一座城市的繁华一掌收入囊中。
细白的手指因被顶到深处而攥紧,指尖也随着情潮汹涌而微微发红。魏岚轻巧的转动手腕,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卸了他手臂的力,那片重新被呼出的雾气上是他贴紧发白的掌心,五指毫无着力点的徒劳抓挠,又因臀部被抬高无法支撑,哭喊着觉得自己被两道穴内的阳具架起,呻吟也被颠得支离破碎。
毕竟是一晚一千四的酒店,魏岚坐在池边边脱衣服边想,没留神安骄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口含住她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尖直往她耳朵里钻,登时身子都麻了半边。
安骄的腿软得站不住,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扑,干脆上半身贴在玻璃上,柔软的奶子和微硬的肉茎不断轻撞玻璃,挤压成扁扁一团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