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边这位呢，就是黑暗本身。”
“至于我嘛——”
刚才还恍惚着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沈宁玉是真的委屈极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要被白这个变态一直奸淫、被迫当他的尿壶，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送进黑不见底的空间里，又让一个陌生的“树”肏干得连名字都忘了。
“哦……好像很厉害……”
沈宁玉配合地摇着头，就听他道：“在亿万年前，一切都是一片混沌，只有黑暗和光明分离之后才诞生了世界。”
颜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眸，目光温柔：“乖，小玉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哥哥陪着你。”
颜斯没有说话，似乎是早就知道了，只是安慰地摸摸她的脸，动作轻柔手指温暖。
黑衣男人没有反应，只是表情淡淡地看着手里的提灯。
“嗯？来龙去脉啊，你不想听啊？”
他出声打断，又学着“树”凭空用魔力捏了一把椅子坐下，白色的软甲只能反射来自他头顶和提灯的光芒。
“那关我什么事？”
“咳咳，这可是大秘密，一般人我不会告诉他。”见她目光好奇地盯着自己，白更起劲了，故作深沉地环视了一圈，便开始说书。
白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娃娃脸都绷紧了：“这可是我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肚子被颜斯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沈宁玉脸一红，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却躲不开。
没想到白一副真的被夸奖的表情，得意地眉头都扬了起来。
“啊？”
“呜呜……”
“呜……哥哥……”
他虽然爱欺负她，但和颜斯在一起时，沈宁玉才有自己回到了现实的感觉，只不过她鼓起的小腹一直在蹭着他，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抽抽搭搭地从他怀里退出来。
沈宁玉努力止住自己的哭泣，颜斯也造出一把黑色座椅，将她抱进怀里一同坐下。
“啊？！”
她揪着颜斯的衣领哭个不停，泪水一下子就把他的衣料给打湿了，颜斯倒是很有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脑袋，顺着她变得长得过腰的黑发。
沈宁玉反应不过来，自己，自己居然和最为本源的黑暗……做爱了？
白很不解，伸手挠了挠头，散开了的银白发丝就乱得像是鸟窝：“这不是出来了吗？我看效果很不错啊。”
颜斯轻轻用指腹抹掉她面上的泪痕，见她还在哭，就弯腰去亲吻她的眼角。这样的动作，不管是白还是“树”都没有对她做过，沈宁玉一时又止不住泪水，哭得一旁的白都无奈了。
捏着他手背的动作顿住，她侧过头，只见颜斯还是表情温和，并没有被戳穿的情绪：“小玉，他说得对。”
她确
好像……是这样的。她点点头，目光又瞥向影，他恰好也看过来，那双金色的眸子十分闪耀，但眼神却是平静无波，仿佛不曾跟她发生过那些事一样。
“对对，他们只是让你扩大容量，却没办法让你学会把魔力真正变成自己的，而这件事嘛……”白看向一言不发的影，见他不接话就只好悻悻地耸肩，“只有他做得到。”
他可没有错过少女那像是怀孕一样的小腹，很明显被注入了不少魔力。
“可，可是……为什么？”
“要说唔……什么？”
“哥哥？”
“我就是调节光与影平衡的使者。暗的力量越来越衰弱，就要唤醒力量之源；如果是光的力量衰弱，也要我来动手，不然世界就会因为失去平衡而毁灭！”
“魔力越是精纯，对他的亲和力就越低，而你恰好是半人魔，体内的魔力性质和他的更接近，而且还接受过魔王和领主的浇灌，简直嗯——就是特别混沌！”
“你直说我是大杂烩得了。”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沈宁玉抓住颜斯的手蹂躏起来——要不是因为他总是要抓着她做爱，又把她留在陆燕泽那里，怎么会发生这些事。
“诶，这问题就问对了！小玉啊，你也感觉到了吧？等级越高的恶魔，魔力就越精纯，而影的魔力是一片混沌。”
沈宁玉“啪啪”地轻拍手掌，但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这么爱显摆，她干嘛顺他的意。
“这位，你知道他是‘树’，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吧？”
“这，这样吗……”
“好了好了，想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先把事情说清楚。”
“小玉不是一直想要变得强大吗？”安抚地反握回去，他用大掌抱着她纤细的手指，“虽然东南领主的方法也可行，但有缺点。”
白“哈哈”笑起来，根本没有被奚落的懊恼：“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不过你也别全怪我，要怪还是怪你的魔王大人吧。”
“诶，哭什么呀？”
“他的真名叫‘影’，正所谓有光就有影，有影就有光嘛。”白十分郑重地点着头，紫色的瞳眸颇为有趣地紧盯着她，对于她惊讶的表情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