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补偿什么？”蔷蔷迷茫地问叔叔。
又是他。
封靳放下心来，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
封靳点点头，很配合：“想知道。”
“好，我一定去。”那个男生回答。
封靳心里一软：“不用这么懂事。”
男人没有回答，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回答的，他只是心里高兴，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叔叔今天不忙？怎么有时间来接我啦？”封蔷面对面坐在叔叔大腿上，抱着人就亲了一口。
“······到时候请你去看画展呀。”封靳听到封蔷这样说。
“那你要补偿我。”封靳理直气壮地要求，他把小姑娘摁在车座上亲，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成年男性的气息将她包围得密不透风。
这令封靳一度以为自己遭遇了始乱终弃，小姑娘把他弄到手后就不稀罕了，或是一时的新鲜劲过了，觉得腻味了，开始躲着他了。
封家大家长的醋坛子被众人齐力打翻，他沉着脸，坐在车里按兵不动，静静地等待他的姑娘过来。
但是。封靳心想。这并不算小事。
封蔷走得愈近，脸上的笑就愈加清晰，而她身旁的男生也愈加碍眼。
早上起床的时候身边是空的，被子是凉的。晚上回来后进卧室，床上仍旧是空的，被子也冰凉凉，想象中一开门就能看到的那个人并不在。
封蔷闻言高兴地眯起眼，“不用啦，知道你忙嘛，我很懂事哒。”
那双手从光裸的后背抚摸到挺翘的胸，隔着衣服把玩这对丰润饱胀的奶，两只手的拇指各自刮擦着一边的奶尖儿，没花多少功夫便让那红艳艳的乳果儿
“你才坏！你最坏！”
封靳皱着眉，胸口跟压了块砖似的又闷又不爽，直到司机替封蔷打开车门，她看见他坐在车里后惊喜地大叫并扑过来时，他胸口的郁结才散去一些。
“老太太给我说你好话来着！”封蔷脸上带着笑，走路蹦蹦跳跳，高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
这天封靳来接封蔷放学，隔着老远儿就看到乌泱泱的人群里，漂亮的少女笑着和她身旁碍眼的男生交谈着。
女孩子眉眼灵动，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
尽管管家不止一次地告诉他小姐在画室里，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从前封蔷就是这样，如果他不管着她，她可以在画室里废寝忘食地捧着她心爱的颜料画到天荒地老，但封靳仍然觉得心里不舒服。
封蔷心虚，封靳又是从小管着她的，他一严厉起来，封蔷什么谎话都不敢撒，嗫嚅着把拿江潮做试探的事倒了个干净，只是避开了最后一个问题。
封靳见她这样开心，自己也禁不住笑起来，“什么好话？说给我听听。”
封靳低头在她噘起的粉嫩嘴唇上亲了一口，“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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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跟你说什么了？”
如封靳所想的那样，老太太还是向着他这个儿子的。
封靳听了封蔷的解释就愉悦起来，并没注意到她特意避开了后头的问题。
封蔷皱着鼻子：“不懂事——回头你哪天就嫌我烦啦。”
一开始还只是唇齿交缠，直到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熟悉的大手摸进了她的衣摆，沿着脊柱蜿蜒向上，吧嗒一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封蔷才意识到叔叔想做什么。
蔷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明显情绪很好。
封靳按着她的后脑勺把人送到自己跟前，边亲边含糊道：“不会嫌你烦的。”叔叔倒是怕哪天你会嫌弃我。
封靳认出来了，这就是上次他去画展逮蔷蔷时和她同行的男生。
如果你的爱人不愿意花时间陪伴你，而你还认为这算小事的话，那么可能真的会有大事要发生了。
“刚才那个男生是谁？你和他关系很好？我记得你上次就是和他一起去的画展，怎么？又约好了下次？”亲完，封靳到底是忍不住了，话音一转，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
封靳大她十五岁，不想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总是在一些小事上发脾气以彰显自己的占有欲。
封蔷最近明显忙起来，具体体现在连封靳都经常抓不着她人。
“你想知道啊？”封蔷故意凑近，直视着叔叔的眼睛。
“不要、不要在车里嗯哈······”姑娘红着脸歪着头极力想躲开，又被男人追上，耳鬓厮磨，亲个没完。
姑娘噘着嘴：“就不告诉你！”随即促狭地笑起来。
不仅是她身旁的男生红了耳朵尖，周围走动的人群里还有不少都偷偷摸摸时不时朝她那儿瞟上两眼，而且男的女的都有。
这种问题不仅无聊，而且会显得人极不成熟。
前后排间的挡板早就被放下了，封靳搂着小姑娘，“不忙，以后都来接你。”
他很想问封蔷在她心里到底是画画重要还是他重要，为什么分给画画的时间总是比给他的多，但是又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