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百口莫辩:“不是我拿的,刚刚我一低头,它居然从我的帽子里掉出来了。”
“我好像有东西找不到了,你有看到吗?”
内裤怎么会在帽子里?回想起早上她的一举一动,我忽然开窍,森田或许是故意把它藏在这儿的?我把内裤展开,拍了照片发给她,很快便收到了她的电话。
我也疑惑起来,昨天听到她哭了以后,我抓起外套便出了门,此时翻找着衣服和裤子的口袋,一无所获。我思考着如何回复她,低头之间,一团黑色从我的帽子了掉了出来。
姐姐的内裤1
她轻笑着:“好,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了,那你愿意帮姐姐洗干净送回来吗?”
情欲和施虐感格外膨胀,我用力捏着兔子的肚子,它的表情有些变形。
在她的味道里沉迷,我的下体很快便硬了。昨夜只做了两次,现在的我满心欢喜,更是有一腔热血难以发泄。我躲在被子里,用她的内裤打起了手枪。
回忆起昨晚的事,我的手有些颤抖,“昨天我。。。我只看到你穿了睡裙,没看到内裤。。。”
“哎?但是家里的确没有呀?我还以为是被你拿走了。。。”
无视她的挣扎和拒绝,扶着阴茎一点点操进她的口腔,经过她的喉管,把龟头伸进她呼吸和进食的细道,任由粗大的茎身将她的五官挤到变形,任由她涕泗横流,无法
“内裤,我的内裤找不到了。”
姐姐的内裤4
她被玩坏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象着她赤裸的跪在我的面前,张起嘴巴含住我的性器。她的口腔是那样的浅,仿佛只装得下我的龟头,洁白的牙齿卡住冠状沟上,细嫩的嗓眼紧贴着输精口,无论是前戏流出的浅液,还是浓浊的精水都只能被照单全收,把胃袋变成另一个子宫,把口腔变成我专属的便器。
她的阴蒂最为敏感,却比乳粒还害羞。小小的肉珠缀在粉白细缝中,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哪怕是被最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她也会敏感的夹起双腿,害怕所有野蛮的侵犯,我心中难免泛起狠意,幻想着把她彻底操服,在她最痴醉的时候用一根大而粗的针把骚蒂子扎穿,血花渐在阴阜和阴唇上,在蒂眼里穿上夸张的金环,在情动时狠狠拽住,她便逃无可逃,害怕到缩在我的怀里哭泣。
她的两个乳尖羞涩极了,只有大力吸吮才肯微微肿大,很快便缩回乳肉里,怎么也不愿盛放,需要用力的揪住,夹上两个小铃铛,随着高潮一起摇晃。铃铛的脆响要足够大,让两团奶子叫的比她还欢快,激起她的求胜心,跟自己的乳肉比骚。
14一
“贺澜,到家了吗?”
我闭起眼睛,想着昨夜的她,哭泣时嘴唇会微微颤抖,泪水把睫毛打湿,眼角有漂亮的红色,脸颊会泛起红晕,但分布的并不均匀,需要用手心和几把狠狠的甩上几个巴掌,才能让她连哭都不敢,彻底听话。
我看着这条内裤,脸渐渐红了起来,她的骨架太小,内裤全部展开也只有小小的一块,和她昨天的内衣是同样的款式,黑色的蕾丝繁复精致,翻过来能看到一些她的痕迹,只有浅浅的水痕,已经干了,我情难自禁的躺在床上,闻起她的内裤。
姐姐的内裤2
图片记录着我们的相遇和陪伴,从她的17岁到现在,有和家人们的照片,也有我们两个人的合照,她的笑一点点绽放,我的花儿开的越来越漂亮。
如果真的放任欲望,我会变成怎样的野兽呢?
九岁的时候,我被邀请去她家做客,女孩的房间如同禁区一般,并不被允许进入。我假装打碎了花瓶,透明的玻璃扎进手心,流了很多血。她的母亲惊讶到尖叫,把我抱到她的房间,便跑出去买药。她见到我的伤口也十分慌张,像逗孩子一般拿出来很多玩偶,想要哄我开心。她很喜欢小兔子,屋子里大多是白色的绒绒兔,我的血流到兔子上,可爱的玩偶变成了恐怖片里的道具,她心疼的皱眉,却还是愿意轻轻的捧起我的手,吹着我的伤口。
我买了很多毛绒兔子,藏在床的下面。有时候情绪低落,我会学她的样子去玩兔子来解压,有时候胡思乱想,我会将小兔子解剖,把白色的棉花糊到脸上。
“我没注意,是什么呢?”
“刚到家,怎么啦?”,我犹豫着要不要加上一些小表情,但怕她觉得我幼稚。
姐姐的内裤3
她的微信头像是一副简笔画,只有简单的线条和色块,我把她的消息置顶,在备注后加上了一颗小星星,刚设置完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我单手撸动着颈身,青紫的血管在手心激烈的跳动着,白色的铃液粘在内裤上,增加了一些润滑度,黏腻的十分趁手。刺激还不够,我坐起身,把枕边的毛绒兔子抓在手心,用力捏着。
我用最轻薄的蕾丝包着自己的睾丸,用内裤柔软的里芯撸着阴茎,内裤有些小,用力拉扯也够不到龟头,我有些遗憾。打开相册,看起了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