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冯瑞卿身子一僵,万没料到杏娘还能说这话,想起来从前瑞喆对她的迷恋,甚至现在也不肯善罢甘休,胸口很是妒恨:“娘亲骚的厉害,还是让我儿子一人沉沦比较好。”
冯瑞卿摩挲着她的小下巴,又爱又怜,顺手拿起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干净,下了床,肉棒却不曾离开她的小穴分毫,干脆坐在凳子上,掐着她的腰,上下抛动。
冯瑞卿一怔,见杏娘哭得好不伤心,蜷缩在那里,身子一抖一抖得,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停下动作,抱起她,她闭着眼睛,恨不得死过去才好。
杏娘被冯瑞卿这样的举动吓到,那里都是两人方才欢好时候留下的淫靡痕迹,他怎么能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去舔呢?
杏娘羞臊得很,也不挣扎,别过脸不去看床单上湿漉漉的痕迹,任凭冯瑞卿蛮横地肏干:“杏儿被干的尿了好多,下次还这样好不好?每次肏你你都多喝些水
冯瑞卿拿了帕子随便擦了擦,将她翻了个身说:“我喜欢从后面操你。”这次肉棒进去便没什么阻碍了,杏娘也只是轻唤一声,冯瑞卿喟叹一声:“娘亲的穴好软,插进去又好像在吸着我的鸡巴,不让离开。”
杏娘只觉没脸见人,低着头做鸵鸟。
“不、不行,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啊啊,我受不住……”
“混蛋。”她挤出两个字,双腿都在发抖,那和被他肏不一样的滋味儿,舌头钻进去,不能真正满足,反而勾起了更多的情欲。
冯瑞卿紧紧贴在她的后背处,低下头望着湿了一片的床单,忽然明白了什么,哑然失笑片刻,咬着她的耳朵,戏谑说:“原来是尿床了,杏儿,是不是被我肏得太爽了?爽的都要尿出来了?”
“为何不说?刚才在外头是谁说我们是母子关系的?娘亲,儿子的肉棒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你是想让父亲插你还是想让儿子插你?”他贴近她的耳畔,吹了口气,看到少女颈边一片战栗,不由继续说着,“娘亲这么骚,父亲知道吗?连自己的继子都去勾引,娘亲能被满足吗?”
再说,这种事儿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由身子扭成一团,双腿也是狠狠地扑腾着,想要他停下来。
好不容易等杏娘平息了下来,他双手抬起她的小屁股,自己站在床下,由上至下地重重肏干。杏娘哼哼唧唧,身子却已经彻底酥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又怕让人听见,只能咬着被子闷闷地哭,可她那小小的、软软的动静让冯瑞卿更为兴奋:“真乖,杏儿,你这小屄也操了好几次,怎么还是那样紧?真爽,以后生了孩子恐怕还是如此。看来杏儿天生就是要被我肏得。我一定使劲肏松杏儿的小屄。”
杏娘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故意开口刺激他:“是满足不了,所以我想找你弟弟,让他也来、也来满足……”
那张清俊的面庞依旧衔着淡淡温和的笑容,可是身下的动作急切粗鲁,肉棒直直插入,肏得凶狠无比。
杏娘不敢太大声,怕隔壁听见,不由啜泣着哭了起来,扑腾着腿儿,又羞又恼。
杏娘啐他一口,冯瑞卿直接咬住她的唇,略带着几分怒气啮咬几下,杏娘委屈巴巴:“是你要那样说的,现在又来欺负我。”
冯瑞卿心头一软:“好好,不说了。杏儿,不许看别人,只准喜欢我。”他的吻温柔了许多,唇瓣轻轻触碰着她的面庞。可是他身下的棒子却是无比凶悍,他今天很有兴致,肉棒狠狠地顶开最深处,杏娘身子绷紧,他揉捏着奶团儿安抚她,龟头探到宫口顶去,杏娘感觉到疼痛,伴随着灭顶一般的快感与高潮,冯瑞卿就这么压着她,小穴剧烈收缩,差点把他绞得射了出来。
冯瑞卿听她骂得欢,肉棒就往敏感点上死命地撞着,一手捏着她的奶尖,一手挑逗着花心,弄得杏娘实在无法再骂下去,只能换成哀求声,软绵绵得,慢慢就有了尿意,杏娘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了”。
“你不说,我就不放。”他用力顶了几下,只听得杏娘呜咽一声,嚎啕大哭,身子也跟着一颤,下身涌出温热的液体。
“别说了!”
冯瑞卿喑哑开口:“再等等,我要射出来了……”
冯瑞卿这才稍稍停下,下巴上一片水泽,可依旧是帅气文雅地,只是眉梢眼角带着餍足和轻佻。杏娘撇过脸,冯瑞卿欺近些说着:“下面不脏,很好吃。”
冯瑞卿不觉生疑:“杏儿,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总之、总之你快放开我啊……”
杏娘斥道:“你又胡说,谁是天生、啊、啊,混蛋,冯瑞卿,你混蛋!不要脸!”
“不行、不行……”杏娘从未有如此剧烈地抗拒过,翻转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
“瑞卿,别这样好不好,那里很脏,你不要弄了……”杏娘揪着他的头发,努力要将他推开。可是冯瑞卿却上瘾了一样,她越说,他舔的越用力,吸吮得也越用力,还故意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弄得花芯处泛着一丝疼。